她的腿压在我脚踝处,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痛呼。

傅梓筱有些不爽:

“行了,再装就过了,刚还准备夸你崴脚演的真像......今天穿我才定做的那套男仆装吧......”

上脑的傅梓筱,在她妈妈面前假装忙活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我的脚踝已经红肿。

我对上她那双顾盼生姿的媚眼,再一次清醒的意识到,她对我从未有过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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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极强的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得欢心的玩具。

感受着她忍耐到极致的身体,我第一次没有迎合她:

“累了,改天。”

好事被我屡次打断,傅梓筱整个人散发着寒气。

她眯着眼想质问我,电话急促响起。

听到电话那头的哆嗦声,傅梓筱慌忙开门往楼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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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带着浑身湿透的顾屹川上楼时,我已经躺在床上。

她却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不咸不淡的命令我:

“去帮屹川煮点姜汤去去寒,再给他放个洗澡水。”

我坐起来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沈屹川当即瘪嘴,可怜兮兮的脸上满是委屈:

“筱筱,他一个保镖大概是不会下厨吧,大半夜的让人给我煮汤会不会太麻烦了?我熬一熬应该就没事了。”

说完,他就打了个喷嚏。

傅梓筱一把将他搂紧,蹙着眉头催促我:

“没看到屹川淋雨了吗?别忘了服从我的命令是你的本职工作。”

她说的没错,我是该服从她的命令。

可雇佣协议早就在两年前到期了。

当初顾屹川不告而别远赴国外,傅梓筱一蹶不振,每日借酒浇愁,还患上了严重的躁郁症。

一日她在酒吧买醉,碰到兼职的我被追债的围堵要断我手指。

我不从,那群人便准备把我拖进包间来硬的,是傅梓筱提着酒瓶冲上去,替我摆平了那些人。

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我坚持要在医院照顾她。

傅太太看她竟然不排斥我,甚至连躁郁症都因为我的存在而好几天没有复发,在咨询医生后,她果断拿了一份雇佣协议给我。

“三年五百万,陪在傅梓筱身边当她的贴身保镖。”

恰逢当时养父重病去世,借的一堆欠款等着还。

缺钱的我毫不犹豫签了协议。

为了照顾好傅梓筱,我按照协议,自学了营养管理健康心理学,只为照顾好她,让她尽快走出失恋的痛苦。

又一次醉酒发病后,她把我当成了顾屹川,一夜极尽疯狂

清醒后,傅梓筱看着我被她抓得满身伤痕,抱着我道歉:

“安牧,我们在一起吧!不过要等时机合适,我们再公开关系。”

自这日后,她便夜夜痴缠我,床榻上,情话都不带重样。

我渐渐迷失在这虚假的深情里,一等就是五年。

却始终没等来她所谓的时机合适,反而等来了她和我在一起的真相。

顾屹川最初赌气跑出国,就是想逼我亲生爸妈放弃寻亲。

傅梓筱救我,不排斥我,也是因为暗查发现我才是顾家真少爷。

她觉得,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把我困在傅家这片天地,就可以帮顾屹川坐稳真少爷之位。

可她也怨恨我的存在,恨我逼走了她的心上人。

那一夜,她并非认错了人。

而是她得知顾屹川竟然在国外新交了女朋友。

所以,她才在我的身上发泄怒火和不甘。

可笑我竟然把她这五年的泄愤当成了爱。

我收敛思绪,平静无波的拒绝了她:

“药箱里有感冒药,直接喝药更管用。”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服从傅梓筱的命令,她已然隐隐有了发怒的迹象。

“安牧,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是什么身份?”

如今的我和她,既不是雇佣关系,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算下来,最多曾经算床伴而已。

“安牧!你别越界了!”

她大概是以为自己妈还有同我续签雇佣协议,而我又爱她爱得卑微如尘,所以才能如此趾高气昂的提醒我注意身份吧!

顾屹川扯了扯她的衣袖,满脸苦楚,看向我的眼神里却都是挑衅:

“筱筱,你家保镖好凶哦,他好像很不喜欢我,你还是别麻烦他了,是我不该任性和爸妈闹矛盾半夜跑出来,他们要是知道我淋了雨,肯定要心疼坏了......”

若非知道顾屹川就是鸠占鹊巢的坏鸟,我约莫是听不懂他话中深意。

他左一句保镖,右一句保镖,不断提醒我的身份,傅梓筱也没有反驳。

我噙着笑和顾屹川对视,不知道他如果失去自以为坐稳的真少爷之位,会如何?

顾屹川见我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恼怒或者自卑,用力抱紧自己,身子不受控的发抖。

“筱筱,我好冷啊。”

傅梓筱二话不说将他拉到了自己主卧给他放热水泡澡。

又亲自去厨房按照网上的教程给顾屹川煮姜汤。

在我半夜口渴出去喝水时,听着傅梓筱房间传出的暧昧喘息声,心不受控的抽痛。

不同于和我在一起时的放肆,傅梓筱并没有动用那些工具去折磨顾屹川。

她对顾屹川,是珍而重之。

每次她把我折磨到求饶只会兴奋的说她爱惨了我。

尤其是傅太太不在家时,她更是肆无忌惮,有次直接害我进了医院。

医生责备她,就算有特殊癖好,也不能不把人命当回事。

她红着脸同我认错,还趁医生不注意咬在我耳垂轻轻道:

“安牧,怎么办?我对着你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我不敢想自己到底多爱你......”

她一句爱我,我便不好再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