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郁两家的联姻是突然定下来的,听说婚礼前两天虞家那个都还在南芜呢!”

“可不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在这婚宴之前虞家那个可是传言为了追一个男人,整整六年都没有回家了呢,看祁总这意思,难不成跟他有关系?”

“可是不对啊,前段时间祁总不是将佛珠送出去了吗,听说收佛珠那个,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呢!”

“那他们这是?”

虽然所有人都是压低了声音在议论,可说的人多了,声音便也大了起来,祁砚白看着司仪将话筒递给自己,张了张口,想拒绝,只是再一看因为他陷入议论中心的虞听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便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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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话筒,只觉得有些如鲠在喉。

好半晌,他才红着眼眶定定看向虞听听,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来,“听听,祝你……幸福。”

说完,他便再也站不住,匆匆下了台朝着会场外而去。

他的背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渐渐消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扰乱的人离场,司仪又说了几句暖场的话,这才重新提起流程,不过还在祁砚白离场之后,婚礼举行得十分顺利,没有再出现什么差错。

流程回归正轨,在场的宾客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有虞家父母和虞斯年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看。

虞父虞母都是见过祁砚白的,当时虞斯年拜托他照顾虞听听的时候,他们也知道。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千防万防,哪里能想到那个拱了自家白菜的人,就是他们最放心的祁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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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真要论起来虞听听会喜欢谁除了她自己谁都做不了主,那六年里他也从未给过她希望,只能算是她的一厢情愿,

但,若是他真的对她无意,那今日这一出又算什么呢?

虞父虞母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台上的虞听听,却看见她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仍旧按部就班的走着婚礼流程,确定了她真的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之后,虞父虞母才终于放下了心。

看样子,她是真的放下他了。

另一边。

祁砚白踉踉跄跄离开了酒店,连丰城都不敢多留,惨白着一张脸,开着车就直接朝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看着后视镜中自己那毫无血色的脸,他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一路连夜开车赶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那句祝你幸福吗?想必她也不缺他这一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