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妈妈,舅舅......他......会不会骂我?"10岁的小军,颤颤巍巍的问着妈妈。
听到儿子的话,母亲孙丽娟停下了手中的活,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01寒冬
1985年,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屋外寒风呼啸。
东北一个偏僻小山村中,一家四口正在为没米下锅而发愁。
丈夫李建设靠在炕头,腰伤让他动弹不得。
半年前,李建设在田里干活时不小心扭伤了腰。
大夫没少请,药没少吃,可就是不见好转。
渐渐地家底也被掏空了,作为家里的壮劳力,所有的收入都指望着他一人。
面对这样的困境,他心里非常的着急,手里的烟袋杆都快被他捏碎了。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家的小女儿小英,已经高烧三天了,可就是不见好转。
母亲孙丽娟坐在炕边,正给女儿擦着额头,眼睛也早已哭红。
她抬头看了看丈夫,鼓起勇气开口道:“建设,要不我去大哥家借点米吧?孩子都好几顿没吃什么东西了,咱们还行,小英可不行。”
李建设一听这话,猛地坐起来,可一不小心牵动了腰伤。
他紧咬牙关,愤愤的说:“不去!不去!你忘了上次的事了?他骂我没用,养不起老婆孩子!咱们再去,不还是自讨苦吃吗?”
孙丽娟低头不语。
她当然记得,上次丈夫扭伤了腰,她去大哥家借钱,却被冷嘲热讽地赶了回来。
那次的羞辱,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眼下女儿的病情再拖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妈,要不我去吧。”一直默不作声的小军突然开口道。
这个10岁的孩子,听了父母的争吵,语气异常坚定的接着说:“大舅如果骂的话,那就让他就骂我好了。只要能借到米,让妹妹喝上一口热粥,这些都是没关系的。”
李建设看着儿子稚嫩却倔强的脸,又看了看炕上病重的小女儿,长长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孙丽娟赶紧给小军穿上补丁摞补丁的棉袄。
又解下自己脖子上的旧围巾,仔细地给儿子围好说:“小军,快去快回,路上冷,别耽搁。”
02借米
小军拉开门,寒风立刻灌了进来,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缩了缩脖子,紧了紧围巾,踏上了去大舅家的路。
冬天的村路上显得格外的冷清,家家户户都紧闭着大门,在家里猫冬。
偶尔能见几只夜猫在外面觅食,看见小军经过,都竖起耳朵警惕地盯着他。
零星的雪花从阴沉的天空中飘落,落在他冻得通红的脸上,冰凉刺骨。
他一边走一边想:“大舅要是真的骂我该怎么办啊?万一他真的不借米,那又怎么办……我饿肚子没事,可是妹妹呢......”
他想起上个月母亲去借钱时的情景。
大舅因为儿子没能考上工农兵,正在气头上。
听说妈妈要借钱,就冷嘲热讽的说:“你家建设真没用,连家人都养不起,平时为什么不多干点活,攒点钱呢......要钱自己赚去......”
那次孙丽娟是哭着回家的,父亲听了此事,更是气得几天没说话。
想到这些,小军的脚步慢了下来,但想到炕上病重的小英,他咬了咬牙,又加快了步子。
终于,二十多分钟后,他到了大舅家的院子外。
院门虚掩着,远远的就能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只听大舅孙丽军暴躁的喊道:“这孩子真是不争气,怎么就考不上呢?”
“你天天在家生闷气有什么用?孩子没考上,你就不能找找关系?人家老王早就托人给孩子找好关系了!”大舅母刘秀华也不甘示弱。
小军站在门口,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他的手举起了几次,又放了下去。
正当他纠结时,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大舅母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军?这大冷天的,你怎么来了?”刘秀华看见小军,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语气柔和的问道。
大舅母一边说话,一边上下的大量着小军。
只见她目光扫过小军单薄的棉袄,眼神里透着的尽是心疼。
“舅……舅母,小英病了,家里……家里没米了,我妈让我来借点米。”小军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刘秀华看着可怜的孩子,叹了口气说:“外边冷,赶紧进来吧。”
03温情
小军被领进屋,目光落在了灶台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上,嘴里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在碗的旁边,还有一碗香喷喷的萝卜汤。
就在这时,小军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赶紧用手捂住肚子,脸涨得通红。
舅妈看到小军的可怜的样子,心疼的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
她柔声地说道:“小军啊,要不你先喝碗粥暖暖身子吧。”
“不用了,舅母,我拿了米就走,小英还等着呢。”小军连忙摆手道,可眼睛始终瞟向那碗粥。
刘秀华又劝了两次,小军始终说不吃。
于是她叹了口气,转身打开仓房的门,麻利地装了半袋子米。
又悄悄的从后院拿了几个土豆和两个鸡蛋,轻声说道:“这些你藏好,别让你大舅看见,鸡蛋是给小英补身子的,可别打碎了。”
说着,她又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三颗大枣,塞到小军手里说:“这个你和妹妹分着吃,过几天舅妈再有,再给你送去。”
小军接过大枣,眼眶一热,差点掉下眼泪。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了脚步声。
刘秀华脸色一变,赶紧示意小军把东西藏好。
只见孙丽军板着脸,从里屋走了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小军身上,停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他怀里的米袋,眉头紧紧皱着。
“你娘让你来的?”孙丽军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的问道。
“嗯……”小军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生怕舅舅骂他一顿。
孙丽军沉默了片刻,回头看了一眼刘秀华,不悦的说:“米装的有点多,咱们也没多少了,我倒回去点......”
说着拿回了小军怀里的米,转身再次回到了仓房。
小军回到家时,母亲孙丽娟正坐在门口张望,看到儿子回来,赶紧迎了上去:“快进屋暖和暖和!”
她接过米袋,却发现袋子比想象中重得多。
可当她解开袋子的细绳时,整个人突然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震惊与不解。
“这……这是……”孙丽娟僵在原地,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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