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身,我轻声失笑,微微红了眼眶。
明知道来夜忱的院子,会撞见这一幕,又何必来庸人自扰呢?
我没再管地上的帕子,一步步走出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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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我都没再踏足夜忱的院子。
而是早出晚归做好自己在御膳房最后几日的差事。
雪停这天,和我一同当值的宫女小玉儿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她。
小玉儿向我倒苦水:“白姐姐,赵清最近对我很冷淡,我去找他,他都避而不见。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赵清是宫里的御前侍卫,半年前和小玉儿相识相恋,两人打的火热。
但近来一个月,的确没见他来过御膳房找小玉儿了。
作为过来人,我忍不住劝她。
“不要太相信男人,今年和我一起离宫吧!没必要在这深宫忧思劳神……”说罢,我又在地上倒了一杯酒。
“不过爹你放心,这次我回来便不走了,我打算在这平城陪着你和我娘了。”
“在县城里开个糕点铺子,往后再来的时候我也给你们尝尝我这么多年从皇宫里学来的手艺。”
如今,我孤身一人又是个女子。
我既无走四方的志向,也没什么大女子的本领。
往后我只想平淡的度过自己这一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做个寻常百姓。
我跪在石碑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这些年关于我的、夜家的、夜忱的。
直到地上的雪水都化了,浸湿了我的裙摆,冷气钻到我身上。
我才起身拜别爹娘。

不过原主那个时候,一心想讨好宫澜,王妃送来的东西都被她赏给下人。
几次之后,王妃对她也就淡了。
出事的那天。王妃正好回了娘家,老王妃又进宫看望太后。萧远父子和老王爷都去了边疆。
若不然,也不会是那个结果。
弄清楚王府众人的情况后,沈清如无奈的叹气。
都说深宅大院最为复杂,王府里四房住在一起,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更多了。
华姨说的口干,麦儿给她倒了杯茶。
沈清如问道:“王爷今日不在家吗?”
华姨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回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