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他的下属口中的嫂子依旧是姜丽姝,而她只是一个名字。
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认为他们复婚了,她又在这里担心什么呢?
或许是她的视线太过强烈,项舟年终于转身。
看见她,项舟年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上前。
他神色不自然道:“卿禾,你怎么在这里?哪里不舒服吗?”
苏卿禾没有回答,而是哑声反问:“你和姜丽姝同志是爱人,那我是什么呢?”
明明昨天晚上,他还在自己耳边说‘我的妻子只有你’。
这一刻,苏卿禾只觉得心上像是豁开了一道口子,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黑白电视上,照片已经换成了其他的画面。
项舟年突然想起,自己早上在报纸上也看到了这个新闻。
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只扫了一眼。
想到这,他立马将今天的报纸都拿了过来。
窗外的雪下得有些大。
项舟年盯着手中报纸上的照片出神。
照片上的苏卿禾站在左侧一点的地方,面带微笑目视着前方。
跟几年前相比,她有了很大的不同。
眼中有着些许疲惫,可那眸中坚毅的光芒令人不可忽视。
好像还胖了点。
像是有人往他的心上狠狠地来了一拳,猛烈的疼让他嘴唇发白。
“爸!”
项果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项舟年赶紧回神,将报纸折了一下,随手将其压在了一本书下。
采莲一直带着两分得意的脸,霎时变了颜色。
沈清如端着茶杯扫了她一眼,还是道行太浅啊!
据说,秦夕烟是萧远从边关带回来的,父亲只是一名小小的校尉,从六品。这种品级的官,在京城,那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啊。
虽然秦夕烟自己争气,来京后,认了英国公做哥哥。名头上好看些。
但是嫁妆上,英国公不可能也大包大揽。出一万两银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有小道消息说,其中还有五千两是萧远掏的腰包,为了让秦夕烟的面子上能好看些。
而沈清如,除了温氏留下的嫁妆、沈阔这些年给她存的,还有怕她在王府受委屈给的压箱底,加起来有十万两之多。
这底蕴上的差距,是秦夕烟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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