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我在蓉城,有客户。
宋绵:哦。
‘哦’字太刺眼,季望重新咬上捏在手里的香烟:晚上九点到家,能等吗?
宋绵:能。
季望晚上到家时,宋绵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人几乎是倒挂着。
上半身躺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紧致的腿搭向沙发靠背,脑袋悬空,瞧见他,哀哀戚戚地看了一眼。
“饿。”
季望回看她,沉声应,“二十分钟。”
季望说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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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季望把饭菜端上桌,随后走到沙发前把宋绵捞起来。
宋绵打游戏太久,从某书上刷到的教程,说能改善脖子前倾,可事实证明,作用不大,而且对颈椎极为不友好。
宋绵被捞起,顺势攀上季望的脖子,“又去纹身?”
季望嗓音低低沉沉,“嗯。”
宋绵调笑,“多少钱?”
季望信口胡诌,“五千。”
宋绵撇嘴,“五千跑那么远。”
季望道,“五千是我跟季绿两个月的生活费。”
季望说得不卑不亢,宋绵听着,心里一堵,转移话题,“我其实也有这种时候,比你惨,五千块是我一年生活费。”
季望挑眉,“嗯?”
宋绵倏然一笑,“你以为我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娇滴滴的大小姐?”
季望没说话,不置可否。
宋绵从来没跟季望说过自己的事,今天算是破天荒,坐到餐桌前,边吃饭,边说起自己的过往。
“我打小跟着我外婆生活,你别看老太太瞧着像是挺厉害的,其实特怂,看到我舅妈,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她疼我,打心眼里疼,但表面不敢表现出来,只敢晚上偷偷说爱我。”
“我能懂,毕竟,也不能因为我,让我舅舅的日子过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