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戒严风波还在持续,进步派与保守派支持者发生冲突。不过,大部分韩国民众没有卷入这场风波,而是加入了“下班来中国”的潮流,释放了什么信号?

当地时间1月4日,韩国总统府附近出现了大规模集会,力挺现任总统尹锡悦的保守派支持者,与呼吁尹锡悦立刻下台的进步派人士发生冲突。同一天,进步派支持者涌向韩国总统府,被警方拦住,双方发生了肢体冲突。可以看到,尹锡悦引发的戒严风波,不仅造成了韩国政坛的动荡,也加剧了该国的社会撕裂。而且,戒严风波持续了超过一个月,韩国的国政也基本陷入了瘫痪,如果情况持续下滑,给该国的负面影响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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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大部分韩国民众来说,戒严风波似乎与他们无关,因为大家都在中国旅游。而且,不仅年轻人集体赴华,很多韩国家庭也是老少扎堆前往中国。出现这种情况,一方面是中国恢复了对韩单方面免签,使得韩国民众赴华更加便利。原本韩国就是中国的近邻,乘坐飞机只需一个多小时就能抵达。现在实施免签后,韩国人去上海、青岛等中国城市,甚至比平时上班还方便;另一方面,中国的物价远比韩国低,即便是消费最高的上海,其餐饮、娱乐等方面的花费,在韩国民众眼中也真的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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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韩国民众赴华旅游,给中国带来了两大好处。首先,大批韩国民众来到中国,消除了他们的对华“偏见”。在韩国的多次民意调查中,被问到“谁是最不喜欢的国家”时,很多韩国民众的答案是中国。出现这种情况,最重要的原因是“信息茧房”。历史上,朝鲜王朝曾是中国的“藩属国”,但后来被日本殖民。为了强化自己的统治,日本刻意在朝鲜半岛实施“去中国化”。此后,与日本、美国关系密切的韩国保守派,在韩国管理位置上待了几十年,进一步放大了韩国民间的对华“偏见”。因此,韩国民众来到中国,有助于他们塑造正确的对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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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中国虽然在2024年贸易顺差有望达到9400亿美元,稳居世界第一,但这个数字靠的是产品贸易。至于中国的服务贸易,则长期处在逆差状态。而且在全球疫情大流行,以及美西方刻意制造赴华旅游警告等影响下,赴华旅客从2019年的6500万人次下滑到2023年的3550万人次。因此,通过短期签证吸引包括韩国游客在内的人大量赴华,营造China Travel热,是中国在舆论、经济上的双向胜利。尤其是外国游客单日平均消费达到3459元,比国内游客高4倍,这对拉动消费市场很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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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韩国民众的赴华旅游,只是集中在上海、青岛等沿海城市,随着“下班来中国”潮流的持续,中国东北地区很可能成为他们下一个热门目的地。因为在这里,有很多与韩国历史相关的旧址。比如在哈尔滨,就有安重根相关遗址和纪念馆,此人是朝鲜半岛著名独立运动家,刺杀了日本前首相伊藤博文。现在,无论是朝鲜还是韩国,都认定安重根是“爱国烈士”、民族英雄。一个保存完好的安重根烈士遇难地,会让韩国民众对中国的看法进一步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