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开,刚刚消失的那抹笑又涌了出来。
撂下工作两个字后,他也不看她的表情,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温柠初愣了愣。
以前,她也拒绝过他,说要一个人完成挑战。
但他却怎么也不肯答应,软磨硬泡、死皮赖脸地跟着她。
如今,一切都变了。
他甚至劝都不劝了,连“担心你”这样的场面话,也不说了。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当初还不信。
如今看来,只觉得字字珠玑。
他们的爱情,还没有来得及到达白首如新的未来,就在半路夭折覆灭了。
一点一点,彻底消磨干净,只剩下无尽的疲倦。
温柠初一个人默默写完了清单。从医院出来后,傅裴司给温柠初打了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突然就有些心慌了。
他连忙打车赶到机场,买了最近一班飞瑞士的机票。
候机的时候,他又发了很多条消息,仍未收到任何回复。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越跳越快,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他回想着离开瑞士前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但究竟是哪儿不对,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海里只剩下温柠初最后看过来的那道古井无波的眼神。
等他再次落地瑞士时,已经是26号了。每天都在说着爱她的人,原来总会在日记里宣泄痛苦。
他说,他之所以会求婚,不过是出于道德压迫,如果不这么做,他觉得所有人都会指责他。
他说,每次一回到家里,那份压抑而禁锢的压迫感就会让他喘不上气,他觉得留在她身边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说,如果可以重来,那他宁愿她不要救他,哪怕是他在轮椅上度过一辈子都可以,至少不会有这么沉重的负罪感。
他说,他瞒着她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叶筱筱,她热烈,明媚,阳光,像极了当年还没出车祸前的温柠初。
第二天,她就收到了叶筱筱发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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