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陆妄言动作一滞，眼里满是挫败和不可置信：“为什么？”
叶青杳抿了抿唇：“我不欠你了，以后我们两清……”
接着整个人开始变得透明，寒风一吹，她从腿一点点从开始消散在白雪中。
“不要！”陆妄言慌张的伸手去抓，“青杳！青杳……”
可掌心却从叶青杳身体里穿透而过，什么也没握住。
陆妄言只觉得自己忽然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胸腔里震动的心脏都带着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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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尽全力想要留住叶青杳，却只扑了一场空。
霎时，陆妄言猛然惊醒：“青杳！”
不想睁眼就对上玄机漠然的双眸。
玄机冷冰冰开口：“醒了就滚，别在这脏了青杳的轮回路！”
陆妄言却僵在那里，仿佛心脏都被刚刚的梦境挖空，只剩下一个没有血肉的躯壳。
他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许久之后，陆妄言才红着眼，颤着声音开口：“能不能让我再见青杳。”
“生也好，死……也罢，我想再见她一面。”
男人的语气里满是哀求，叫人难以置信。
陆家落魄过，但陆妄言始终一身傲骨，背永远挺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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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曾低声下气求过谁，就算是哄叶青杳时，也没有过这样的语气。
玄机眸色沉了沉，说出话如冰冷利剑：“你有什么资格再见她？”
“伤害她的人不是你吗？不是你要用符咒去救阮酥孩子的命吗？出轨的不也是你吗？”
“现在装成这幅深情不悔的模样是给谁看？”
陆妄言修长的眼睫颤了颤，心口像是被人生生剖开。
玄机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直接了当的下了逐客令：“别赖在观里，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0
陆妄言忍着膝盖上钻心的痛，哑声叫住他：“玄机！我知道你恨我……”
“但只要你让我再见她一面，此后我再也不会上天清观，也不会再和观里有任何瓜葛。”
“我可以起誓。”
玄机脚步一顿：“你的誓言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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