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宁晚晴傅堇修

宁晚晴和傅堇修结婚七年,一共跟他提过两次离婚。

一次,是她们刚结婚那年。

他出席活动被无良狗仔抓拍了一张错位的桃色照片。

宁晚晴开玩笑说:“如果哪天你真的背叛我,我肯定跟你离婚,然后从你的世界消失。”

他却红了眼,郑重又小心的拉着她的手承诺:“我想象不出没有你的人生该怎么活,所以晚晴,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绝对不会。”

那天,他连梦里都没敢放开她的手,生怕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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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才说:“那秦府一案……”

“自然要查。”宁晚晴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无论如何,秦府既是无辜的,就该还他们清白。”

“哪怕,他们心中的女儿不是我,但养育之恩总是要报的。”宁晚晴看向他,“此事,就拜托夜大人了。”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宁晚晴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她眼中的疏离,也微微刺痛了他:

“公主……客气了。”

“宁晚晴,我看你这脖子上的伤也挺严重的。”夜叙白见气氛有些不对,忙岔开了话题,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破了皮,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听到他的话,宁晚晴这才平复下心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又要辛苦表哥了。”

“好说。”夜叙白打开了他随身所携的折扇,“本神医定不会让你留疤的。”

眼见气氛轻松了些,夜叙白像打开了话匣子,兀自与宁晚晴聊了起来。

傅堇修见两人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熟稔,言笑晏晏。

莫名有些烦躁,觉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甚是刺耳。

“臣先告退了。”傅堇修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待傅堇修离开,宁晚晴才收起了眼里的笑意:“方才多谢表哥了。”

夜叙白无所谓地摇了摇扇子:“知你不想与他多说,我故意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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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晚晴有些不解,自己都还没生气,傅堇修又何来生气之说。

夜叙白用扇子轻轻打了下她的头:“你还未开窍呢。”

“你俩当真是绝配啊。”他看向傅堇修离去的方向,摆了摆头,有些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

“长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傅堇修走后,却并没有离开温泉宫。

他知道夜叙白就住在宁晚晴寝殿的隔壁后,也寻了一处相近的院子住下。

“怎么,现在锦衣卫都这么闲了吗?”夜叙白见了,忍不住调侃他,“夜大人身为指挥使,不用去主持大局吗?”

“臣奉旨,前来保护公主殿下。”傅堇修瞥他一眼,“世子不也这般清闲?”

“我本来就是闲人一个,不比夜大人公务繁忙。”夜叙白转了转手中的扇子,从善如流。

“再说了,夜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夜叙白冲他眨了眨眼,“我可也是奉旨来照顾宁晚晴的。”

他故意将“照顾”二字咬得极重。

闻言,傅堇修果然皱起了眉:“世子与她是如何相识的?”

“嗯?宁晚晴没同你说吗?”夜叙白笑笑,一手打开了折扇,清了清嗓子,大有一副说书的架势,“那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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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稍歇,臣去给公主送药。”在他开始长篇大论之前,傅堇修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拿过一旁的药碗,径直向宁晚晴的寝殿走去。

夜叙白一口一个宁晚晴,叫得还真是熟稔。

宁晚晴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这是和傅堇修杠上了吗?

“哈哈哈……”夜叙白大笑,“我说真的,傅堇修是该好好败败火了。”

他摇起扇子:“这大冬天的,老生气可不好。”

宁晚晴幽幽地看着他手中的折扇,仿佛在说,大冬天还扇扇子?

“这便是你不懂了。”夜叙白收起折扇,笑笑,“这叫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这扇子可是个好宝贝。”

宁晚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表哥你刚带来的药,我还要喝吗,会不会与之前的药相冲?”

“无妨,喝吧。”夜叙白拿过来递给她,“凉了一会儿,现在温度刚刚好。”

宁晚晴接过,浅尝了一下,神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