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刷手机，看到乌克兰老乡说家里又停电了，心里咯噔一下——这仗打到现在，连取暖都成了奢望。12月19号，俄军一口气往基辅扔了几十架无人机，专挑变电站和锅炉房下手；同一天，乌军用英国给的“风暴阴影”把俄罗斯梁赞炼油厂炸出一朵黑蘑菇。两边互掐脖子，却掐不到尽头：到底谁先眨眼？
先说我自己最憋闷的细节。俄军司令基里洛夫上周被乌军定点清除后，克里姆林宫把怒火全撒在平民头上。无人机飞得比外卖还勤，专挑晚上八点到十点——乌克兰人正做完饭刷碗的点儿，啪，暖气没了。我朋友圈里一个哈尔科夫妹子，凌晨三点在楼道里裹着羽绒服给手机充电，她说：“不是怕炸，是怕冻。”原来战争的副产品，是让时间倒退到工业革命以前。
乌克兰也没手软。乌军把导弹塞进炼油厂烟筒里，直接给俄罗斯油桶开了瓢。你没看错，烟筒。那画面像极了我家过年杀年猪，一刀下去血溅灶台，只不过这里溅的是卢布。更损的是，乌军还盯上油轮——黑海漂着的那些灰壳子，炸一艘少一艘，冬天俄罗斯坦克加油得排队，跟咱们春运抢票一个心情。
可问题来了，两边都疼，却没人喊停。普京放出话来：乌克兰敢进北约，我就敢让战场再烧三年。泽连斯基回呛：加不加入，轮不到你说了算。我在屏幕外看得直翻白眼：你俩吵得热闹，键盘一敲，前线就得填几条人命。最魔幻的是，莫斯科地铁里贴民调海报——“您认为战争何时结束？”选项里居然有2026年。合着老百姓已经默认还得再打三年，连幻想都不给提前收工。
波兰这时候出来刷存在感。F-16直接贴着波罗的海中线飞，把俄军侦察机赶得掉头就跑。华沙街头小酒馆都在传：波兰飞行员喝酒用伏特加杯子，说“敬乌克兰，也敬明天”。听着挺燃，可我心里犯嘀咕——北约真下场，波兰就是第一道墙，墙塌了，后面全是骨牌。
写到这里，忽然想起去年冬天我在基辅住的小旅馆，老板娘每早给客人煮一锅红菜汤，说“汤不能停，停了人就跟房子一起凉”。现在汤锅八成已经冻成冰坨了。战争最狠的不是爆炸，是让人慢慢习惯绝望。
打到第1034天，两边都在等对方撑不住。可谁先撑不住，答案早就不在战场，而在每个人的电表、油箱和菜篮子里。冬天会过去，但冻伤的手指不会骗人——再打下去，赢的人也只能抱着废墟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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