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那时候,军队恢复军衔制度已经中断了二十多年,这次重启直接定上将为最高衔级,不再设元帅和大将。秦基伟当时是国防部长,自然在授衔名单里,他1914年生人,早年从湖北红安投身红军,经历了土地革命和抗日。向守志比他小三岁,四川宣汉出身,也获上将,当时南京军区司令。两人从战争年代就结下深厚联系,这次同获军衔,却发生这么一出敬礼的事儿,挺有意思的,反映出军中那种长久积累的上下级情感。
授衔仪式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中央军委组织,十七位高级军官上台领衔,包括洪学智、刘华清这些人。秦基伟1955年就中将,这次升上将顺理成章。向守志1955年是少将,积累了更多战功后,这次也上将。仪式后大家休息,向守志看到秦基伟,就走过去立正敬礼。秦基伟坐那儿休息,没当回事儿,直接说你快坐下来。俩人军衔一样了,但向守志还是保持老习惯。
向守志小时候家穷,地主压榨得厉害,十五岁就参加游击队。起初人家不收他,太小了,他扛着红缨枪死缠硬磨才进队。先放哨,后来给短枪,正式参军。1933年入红军,带人响应扩红。长征时他副排长,跟着队伍吃苦,坚持下来。抗日开始,编入129师,当连长。1938年神头岭伏击,他指挥机枪连,六挺重机枪打得日军措手不及,歼敌不少,那仗让他崭露头角。
秦基伟和向守志的交集从红四方面军开始。秦基伟早几年参军,抗日时任太行军区司令,向守志是团长。秦基伟看中他打仗稳当,常派攻坚任务。解放战争,秦基伟指挥九纵,向守志26旅旅长,淮海战役中向守志旅攻克据点,配合默契。渡江时,向守志部队打前锋,秦基伟协调后勤。两人就这样一步步合作下来,秦基伟总把重担交给向守志。
抗美援朝1950年,秦基伟带15军入朝,向守志管44师。第一战役,云山阻击,向守志师守阵地,击退美军。第二次战役,新兴里围歼,向守志指挥夜袭,缴获坦克。秦基伟在前线调度,向守志执行战术,俩人联手打出志愿军威风。第三次战役推进汉城,第四次阻击反扑,第五次铁原防御,向守志师多次击退进攻。停战后回国,两人关系没变,向守志一直视秦基伟为老领导。
授衔那天,向守志敬礼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多年积累的敬重。秦基伟回应轻松,体现出平等,但也认可这份情谊。军中这种事常见,老部下晋升后还保持礼节,说明战争年代的纽带牢靠。秦基伟当时国防部长,处理军队事务,向守志南京军区,负责防务。两人合作历史长,互相支持,推动军队建设。
向守志参军早,但起步比秦基伟晚点。土地革命时,向守志从战士干起,秦基伟已小有名气。抗日太行山区,向守志团游击破袭敌据点,秦基伟指挥分区,及时增援。解放战争九纵机动,向守志旅常头阵,淮海围困敌军,向守志冲锋突破。抗美援朝东线,面对美军空袭,向守志挖工事布防,秦基伟调整阵地。
这次敬礼事件流传开来,成为军中佳话。反映出军衔虽平,但情感不改。秦基伟1993年退领导岗位,1997年在北京逝世,享年83。向守志退休后参与军史研究,2017年南京逝世,享年100。两人一生贡献国防,留下经验教训给后人。
军衔恢复是为了加强管理,适应现代化。秦基伟作为部长,推动改革。向守志军区司令,组织训练。敬礼一幕提醒大家,军中纪律和情谊并存。战争年代他们并肩,现在和平时期,这种精神还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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