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老师,您怎么能跟一个怀孕的女人结婚呢?"李主任一边翻看我和王月的结婚申请,一边皱着眉头问我。
我面带微笑地整理着讲台上的教案:"李主任,婚姻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心意相通。再说了,我这张脸,能找到愿意嫁给我的人就不错了。"
李主任叹了口气,在申请书上签了字。谁能想到,这段在别人眼中草率的婚姻,竟然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01
1987年的夏天,蝉鸣声此起彼伏,知了们在树上拼命地叫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情都释放出来。那时我在清河乡中学教数学,每天骑着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往返于学校和住所之间,日子过得平淡而规律。要不是那天李主任让我去检查天台的水箱,我的人生轨迹恐怕会完全不同。
我叫张大勇,今年二十七岁。从小脸上带着一块拳头大小的胎记,像一片紫红色的云彩覆盖在右脸颊。这让我在相亲路上屡屡碰壁。母亲为此没少操心,整天念叨着让我赶紧找个对象。
"儿啊,"母亲常常一边择菜一边说,"你看隔壁王家的闺女就不错,性格温和,长得也周正,要不要妈帮你去说说?"
我总是笑着摇头:"妈,您就别操心了。这不是还年轻嘛,该来的总会来的。"
"年轻?都二十七了!村里跟你同岁的,孩子都会跑了!"母亲放下菜,叹了口气,"妈这不是着急嘛。你说你,工作好好的,人也老实,就是这张脸......"
02
我知道母亲说的都是实话。每次相亲,女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露出惊讶甚至厌恶的表情。有一次,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相亲,对方的母亲直接说:"这样的脸,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好看。"这种打击让我渐渐对婚姻失去了期待。
那是个闷热的下午,教室里的风扇呼呼地转着,可还是驱散不了暑气。我正在办公室备课,为即将开始的暑假补习班做准备。李主任突然推门进来:"大勇啊,你去天台看看,有人反映水箱那边可能漏水了。最近这天气,可不能浪费水。"
我收拾好教案,拿着工具箱爬上天台。刚一推开天台的铁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个年轻女子站在边缘,裙摆在风中飘荡。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长发被风吹得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同志,你别做傻事!"我大声喊道,同时缓慢地向她靠近。我知道这种情况不能轻举妄动,得先稳住她的情绪。
女子转过头,脸上挂着泪痕,眼睛红肿得厉害:"别过来!你们男人都是骗子!渣男!一个个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背地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03
我停下脚步,举起双手表示无害:"我不是骗子,我是这里的数学老师。你看我这张脸,"我指着自己的胎记,"从小到大,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女孩子看到我就躲,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她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我的胎记上。这时,一张纸片被风吹起,从她身边掠过。
她本能地转身想抓,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我顾不上害怕,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让我死!我活着也没意思了!"她拼命挣扎着。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有希望!"我使出全身力气,终于把她拉了上来。
我们双双摔在地上,她蜷缩成一团,失声痛哭。我的膝盖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但我顾不上这些。我轻声安慰她:"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你先别哭,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王月,是县一中的语文老师。来自外省,去年才分配到这里工作。原来她和一个男人相恋,对方说好要来找她,结果一等就是大半年。前几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打电话告诉那个男人,对方直接把她拉黑了。
"我真傻,"王月擦着眼泪说,"他说要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那是骗人的。哪有男人会娶一个乡下女教师?"
我递给她一块手帕:"乡下怎么了?我们乡下人就不配有爱情吗?"
04
从那天起,我开始主动关照王月的生活。每天骑车接送她上下班,顺路给她买些水果和营养品,有时候就坐在学校门口的长椅上,陪她聊天解闷。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每天用温柔目光看着我的女子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一天傍晚,她突然问我。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笑起来特别好看。
我摸着自己的胎记,笑着说:"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是被生活伤害过的人吧。你不嫌弃我的脸,我也不在乎你的过去。"
"可是我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她低下头。
"那又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鼓起勇气说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
王月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张大勇这辈子最讨厌说谎。"
半年后,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没有花车,没有宴席,只在村委会简单地办了个酒席。乡亲们都说我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一向严厉的李主任也改变了态度,说我们这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05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美满。王月是个贤惠的妻子,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早上给我准备早饭,晚上回来还有热汤。我继续在乡村小学教书,她则在县一中教语文。虽然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多,但日子过得充实而幸福。
婚后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王月从来不提她的家人,只说自己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每次谈到家庭背景,她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起初我以为她是不愿意回忆伤心事,也就不再追问。反正我爱的是她这个人,不在乎她的出身。
直到那个阴雨连绵的下午,我接到医院的电话。护士说王月在邮局晕倒了,已经送去医院。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顾不上打伞,骑着自行车就往医院赶。
到医院时,我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王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信封已经被打开了,上面赫然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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