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把美国作为一个人类最年轻的“民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社会的角度来解释为什么他们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世界,以及他们如何看待自己。
了解美国历史的人肯定知道他们的骄傲源自一次次赢麻的过程,而真正能让他们感觉到疼的历史事件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南北战争,第二次是珍珠港。
在那个几乎没有新闻传播和报道的时代,那批“拓荒者”用对待野兽的办法清空了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为后代们留下的富饶肥沃的大陆。当然,让后代来偿还先辈的血债是违背现代法理精神的。但这也不能抹去他们DNA里刻下的原罪。在那时,他们的祖先还不曾崇尚什么“民主自由”,他们只崇尚“自由”,是那种肆意妄为地,超脱食物圈顶层几近于上帝般肆意的自由。在他们自由地清理完这片土地上所有碍事的人后,无限的自由开始反噬他们自己了。于是在这个“自由”的前面加了一个“民主”来作为限制。即:大部分人认可并通过的“自由”才是允许的“自由”。能把两个意义绝对相反的词拼凑成一个统一概念还能成为意识形态和致命精神毒素,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然而这也恰恰证明了,在人类社会中绝对不能容忍和接受绝对的自由。想必这一点世界各地各个人种的人类学家、社会学家、法学家、文科博士、大学老师、本科生、中专生、十八岁以上适龄青年,应该都明白这个道理吧?但是仍然不影响它成为绝对的政治正确。
后来的那些精神上依附于拓荒者祖先的后代们,发现自己已经套上“民主”这个枷锁,而失去绝对的“自由”后,只能稍微安歇下来试图慢慢耕耘。作为拓荒者的后代和后来具备拓荒者精神加入者来说。耕耘和宁静是很艰难的,甚至是一种惩罚。在这个“民主”后才能“自由”的牢笼中,终于有人意识到:为什么只有我们受到这样的惩罚?既然“民主自由”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能当做武器去对付敌人?
即使他们真正的崛起是因为近代传统人类社会的种种失误,但致使他们辉煌的原因也只是因为他们得天独厚的安全地理位置,而不是所谓“民主自由”的精神干货。
于是,人类中最野蛮的基因可以用其他国家和民族的精英将自己包装成最文明的样子,高举着“民主自由”的火炬,扮演灯塔。然而,这个灯塔只有那些划着独木舟的“狠人”们才能享受,因为他们具有这个国家的创造者的基因。而那些乘着“国家”巨轮的人们在向这座灯塔航行时,只能落得被无数暗礁撕碎的命运。因为他们经不起“民主自由”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