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方亮V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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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南

15枚勋章

一头成年华南虎,喜好作湿

  • 雨行梅园
    梅雨珠帘梅子黄,梅卧草青梅林酸。 梅开如梦春来早,梅实游人躲端阳。 持节文锋多饿死,陷阵将军易早亡。 此味放纵谁攀顾?遗予虫儿慢慢尝。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七)始皇之憾
    自上古昆仑隐世后,后人对昆仑的追寻一直从未间断。怎奈时间过于久远,朝代更替,民族迁移,地名更迭等等因素的共同影响,昆仑一直都在,在我们心里,在诗词句中,在道教经文之上,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历史上有明确记载的第一个以国王身份寻找昆仑的是周穆王,一行数万人从镐京出发,浩浩荡荡直奔大西北,最终到达如今的青海地区,留下了哈喇昆仑山。 第二个是秦始皇!如果说“周穆王西巡”还带有一点神话传说的意思,到了秦始皇时期,出现了有明确的、能经得住认证的史类记载。但此时的昆仑已不可考,因为他已经成了方士们口中至高无上的仙山,虚无缥缈。也就是说,周穆王劳心费力找到的昆仑山在秦朝就已经没几个人承认了。 但秦始皇干了一件事,可以从侧面认证他起码有寻找昆仑的想法,并付诸实施过。这事就是他巡游四方时曾在“会稽山祭祀大禹陵”。上古时期会稽山是昆仑山的“小弟”,也可以说是“分会场”,既然昆仑已无处可寻,秦始皇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但是,他祭祀的是浙江的会稽山,而不是与昆仑并列且相距不远的上古会稽山,他祭祀的“大禹陵”自然也不是真正的大禹陵,顶多是个“衣冠冢”。 作为一个灭六国、统一华夏的千古帝王,这前无古人的功绩有必要让上苍知道,所以,秦始皇“登泰山,祭告天地,以求寻得上苍庇佑”,这就是“封禅泰山”。大概的程序是在泰山顶上垒土,祭苍天;在泰山脚下垒土,祀后土……。 “泰山封禅”礼仪最早应起源于上古昆仑祭祀盘古的大典。因为盘古开天辟地后,身死化天地万物,祭祀天地也就意味着祭祀盘古。在上古昆仑西迁以前,祭祀盘古的大典一直为上古昆仑的“专利”,因为上古昆仑为“盘古之首”,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昆仑西迁后,渐渐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但有关祭祀的一些内容被商周所继承,尤其是商朝的王,打着祭祀盘古的旗号,对祭祀典礼进行了破坏性改制,开始了血腥的“人祭制度”。要知道,在更落后的夏朝,当时的王也不敢用“人牲”祭祀盘古,只能自己死后用奴隶殉葬。祭祀盘古的最高祭品是“牢祭”,也就是后来的“太牢宴”猪牛羊!用“人牲”代表“不仁”,上天会降灾祸的。 周灭商后,周朝原本欲恢复商以前的古礼,就好比后来孔子欲恢复周礼是一个意思,时代变了,人心也变了,昆仑也没了,一切都不复返了。但是,周朝分封姜子牙于齐,他对比齐地百姓对泰山的崇拜,将原本祭祀盘古的一些礼节用以祭祀泰山,后又将“盘古之首”也“嫁接”了过去,形成了后来的“泰山封禅典礼”。 至于再后来汉武帝命名的昆仑山,谁都知道在新疆,可有帝王“封禅”的没有?一个也没有!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六)会稽山
    这篇的内容主要是纠正前边文本中一个大的错误,也就是会稽山的最初发源地。会稽山作为大禹的陵寝,也是大禹所铸九鼎的存放地,秦始皇亲自登临祭祀大禹,在上古有着崇高的地位。 但是,当时的会稽山并不在如今的浙江。浙江绍兴会稽山原名茅山,会稽山这个名字来自于越王勾践,他自封大禹后代,但又搞不清楚大禹陵寝的具体位置。当时《山海经》应该已经成书,他得知大禹陵寝在会稽山,但不知会稽山在哪里,遂将就近的茅山更名为会稽山。后来汉武帝将昆仑往西挪了几千里,这二位雄才的行为可谓“一脉相承、异曲同工”,“找不到,就创造”。 可以说大禹虽然“三过家门而不入”,确是个比较“恋家”的人。生于会稽、娶妻于会稽、称王于会稽、祭祀于会稽,死后还葬于会稽。可会稽究竟位于哪里呢? 前边文章提到,大禹凿开龙门,泄川西之海,成就王业,葬于会稽之后,会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作为“昆仑”分部存在的,这一点没有错,错的是会稽的方位。当时的会稽并不在现今的浙江,而是昆仑以北! 上古昆仑山是湖南“雪峰山”,现今的“武陵山”就是当时的会稽山,当时会稽山包含在昆仑山里边,这个地域是挺广的。上古昆仑山中心地带在“邵阳”、“娄底”、“怀化”三市交界的冷溪山、紫鹊界这一带。 会稽山有没有中心地带呢?很显然是有的。广义的会稽山就是现在的武陵山,这个山脉在神州来看,并不起眼,体量来说,属于中等偏下,知道这个名字的不多。但要说起“张家界”,那就天下闻名了,张家界只是武陵山的一部分。 当时的会稽山是不是就一定与现今的武陵山重合呢?很明显,不会!上昆仑山有多麻烦,大禹比谁都明白,他绝对不会钻更麻烦的张家界山沟沟。所以,会稽山最有可能是夹在“雪峰山”与“武陵山”之间的“武雪山脉”。但“武雪山脉”这个名字是不存在的,因为这道小山脉根本就没有名字,它位于怀化境内,在沅陵以南、溆浦以北。 大禹作为轩辕部落的臣子,主持治水,没少在工地与上古昆仑山之间奔波,顺道路过家门,三次都没进去,这就顺理成章了。 大禹将西川之海泄到云梦泽,成就王业,在会稽山铸九鼎祭祀。会稽与昆仑两山相隔如此之近,大禹干嘛不直接上昆仑铸鼎呢?唯一的可能是,此时的大禹已起了与昆仑分庭抗礼之心,他已经不想有人管着了。 既然起了“不臣之心”,大禹在会稽山下应该筑有“王城”,这座“王城”后来成了专门祭祀大禹的“宗庙”。“王城”所在地在溆浦县境内,真正的大禹陵位于县城东南溆水之旁,具体位置不可细说,大家都懂,说得太明白,对大禹不利。 大禹费尽心机,没葬在昆仑山上,却埋在了昆仑山下,最终还是没能逃过!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六)昆仑主神
    中华文明的传承由最初的口耳相传、到结绳记事乃至后来的文字记载,这一过程不下万年之久。 昆仑文明作为上古时期文明集大成者,前后跨度必然不短,无论如何衡量,少不得也有几千年时光。在三皇五帝尚未成神以前,昆仑当时起到了什么作用?难道仅仅是华胥部落的祖源!华胥部落的祖源又来自哪里?伏羲之前,昆仑神宫中谁坐的第一把交椅? 解决了这个疑问,三星堆的一些现象也就能抽丝剥茧。其实这个问题并不太难,把格局放大点、眼光放长点,一切就都变得昭然若揭。上古昆仑的主神就藏在我们的神话故事里边,我们的神话是有来龙去脉的。拨开万年的云遮雾障,赫然发现那尊高高在上的大神竟然是盘古! 其实前文也曾提到,上古昆仑所在地就是“盘古之首”,这一篇属于“炒冷饭”,但也不完全是。“盘古”就是一斧子把天地劈开了的那位,不但开天辟地,他还顶天立地,属于那种牛到不能再牛的创世神。相传为“应龙”所生,这“应龙”在《山海经》中属于那种很脸熟的存在,他不但能生“盘古”这样的神,脾气还不怎么好,打架还挺厉害,“蚩尤”就栽他手里。 扯得有点远,掉过头来说盘古。三皇五帝是上古,盘古只能更古了。从传承来看,三皇定是盘古之后,五帝就更别说了,整个亚洲、乃至地球上所有的人类都是其后裔。关于这一点,不接受抬杠! “神话”就是把一些过去的牛人、牛事经过天马行空的“神化”,使其变得很“神圣”,才有号召力,盘古就是这么来的。当文字没发明以前,盘古作为原始部落的首领,他的英雄事迹在口口相传的过程中很容易被“神化”,关于这一点,可以参考西藏格萨尔王、封神榜……。 盘古长得怎样呢?谁也不知道,史书上一笔带过,他是第一个长得像“人”的创世神(这话有点像骂人),号“原始天王”。但三星堆出土的最大青铜面具使他有了一个比较抽象的概念。现在我们进庙拜神只须抬眼一看,哪个神在最中间、最大的,必是庙中主神。从青铜面具上那些四方形的开孔可以看得出来,它原本是用橛子钉在什么物件上的,这个物件可能是木头,也有可能是石头,上古昆仑被迫西迁,把面具摘下来带走,也只能这么干了。反过来说,盘古的“本体”就一定还留在原来的地方,也就是“盘古之首海棠岭”,这一点非常重要。 至于三星堆出土的所谓“纵目人”面具,专家说那是古蜀王“蚕丛”,史书记载“其目纵”,这有待商榷。毕竟这个面具上的两个眼珠子是直接“飞”了出来。我们平常人的眼睛是横着长的,“纵目”顶多也就是两眼竖着长,可以参考二郎神的第三只眼,所以,这个面具绝对不是“蚕丛”。 其实这个面具体现的是盘古双目化为太阳与月亮的过程,这样的面具有很多个,后面少不了还会出土,除了眼睛都“飞”了出来,但其它方面又有很大的区别,这往往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可以这么理解,盘古所在的原始部落后来“开枝散叶”,每一个部落分枝都按照自己部落的图腾、想法,各铸了一个盘古的神像,一起供奉在了昆仑神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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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雨中朝天门
    大江东下浪滔滔,又见梅雨发新潮。 两江三岸同云霁,巴楚荆湘共阜饶。 山河隔断金桥锁,地势因人起楼高。 朝天门上谁驾雾?应赴峨嵋摘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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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五)重夺话语权
    我们要拿回文化的话语权! 有人说三星堆不能再挖了,才挖了千分之三,越挖越迷糊!我知道,这话多半是调侃,属于那种气死别人还不用偿命。原本呢,这也没什么好迷糊的,财政部才麻烦呢,刨几个坑就得建个博物馆,刨几个坑又得建个博物馆……,长此以往,这谁受得了!怕只怕,有那么些人,怕挖出了三星堆,顺便带倒了他们心中的象牙塔! 一个地方是不是古代文明的发源地、是不是最早的发源地,不须用太多杂七杂八的指标,只须看出土文物的数量就可以了。有人会跟我“抬杠”,说人家的兴许还埋在土里,没挖出来呢!嗯!这属于“死不认账”! 就拿西方来说吧,美国不算,他连古国都不是。欧洲,在某些人心中“人类文明的摇篮”。经过两、三百年的工业化、后又被一战、二战犁了两遍,也就剩阿尔卑斯山没被翻过来了,好不容易刨出点文物,怎么也不像上古的,倒像被人特意“捣鼓”的。 别拿以色列挖出的“万年篮子”说事,这能证明什么呢?证明我们万把年前不会编篮子、只会观日月星辰编历法吗!再说了,那么大一个篮子,还放在那么深的洞里,篮子里边居然什么都没有,哪怕搁几粒炭化的橄榄也好啊!可见,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只会编篮子,编不出别的什么来。 现在比较吊诡的是,国内总有那么些人,总喜欢跪着往“篮子”里钻,全盘否定自己祖先的一切成就,奉国外标准为“最高圭臬”,为迎合国内外反华势力,肆无忌惮贬低国家成就,摧残民族气节,截断文化传承。 这是一群很奇葩的人,他们基本没经历过残酷的抗战,而且多数都出生于建国后,属于亲眼看着国家一步步克服艰难困苦、并最终强大起来的人,占着体制内的指标、拿着水旱无忧的俸禄、打着专家学者的招牌,干着的却是数典忘祖、挟洋自重的买卖。 这些人在国内各大平台“大放厥词”,国内外反华势力“推波助澜”,利用我中华民族百余年的落后时光,全力打压我们的辉煌历史,掠夺我们的文明成果,抢夺我们的话语权。 随着“昆仑再世”的步伐逐渐接近,中华文明乃至世界文明的起源、发展、传播无疑会变得更加“条分缕析”,从此我们将不再纠结于“五千年”、“八千年”、“一万年”……。这是颠覆性的,我们将不再有任何困扰,傲立昆仑山上,睥睨天下,余者皆是浮云。 在党的英明领导下,在科学技术的大力支持下,中华民族将在今后长久地保持世界最领先地位!至于那些“助纣为虐”的牛鬼蛇神,尔等就随风而去吧!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四)正本清源
    我们的文明需要正本清源! 中华文明好有一形象比喻,像极了岭南地区的榕树!她即可窝在一角,猥琐发育;也能独木成林,让人分不出主次;但凡碰到其它榕树,又能很快互相融合在一起,或寄生、或互生,脉络交织,互输养份,无法分割。各取所需,一齐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这就出现了一个令人困惑的现象,随着现代发展不断向原野山区深入,各地难免大兴土木,无意中被发现的上古时期遗址越来越多,出土文物“车载斗量”“堆积如山”,按理说,中华文明来龙去脉应该越来越清晰才对! 现实却正好相反,随着发掘的不断深入、各种文物的不断出土,各路专家学者乃至我等“吃瓜群众”却越发迷糊了!什么“良渚”“二里头”“牛河梁”“三星堆”等等等等,单拎一个出来,都可以做中华文明的源头、乃至世界文明的源头。可横向一比较,又谁都不服谁,总觉得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具体差的哪一点点?却没人说得上来,也可能不敢说。因为谁先说出来,谁就是永远的“小弟”了,相当于自己承认“技不如人”。再说了,地域之间的利益纠葛,也不允许人这么干。再小的遗址都能给当地带去真金白银的巨大收益,没谁能拱手让人。 人为因素的干扰、地方利益的保护、天长日久的文化变迁,导致中华文明溯源、断代工程之艰难,可想而知!但最重要的原因可能绝大多数人都没注意到、或者无意识地忽略了,这就是中华文明体量之庞大!其之大,用“浩如烟海”“灿若繁星”不足以比喻。我们身在其中,“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我们目力所及的参天大树,只是这片森林中的灌木丛。“我观丛林,有如蚂蚁观草”。这是世界上从古至今任何一个其他民族、宗教、国家、集团都不具备的,因为我们听着相同的神话传说长大,使用着差不多的文明载体,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基因…… 我们文化的根源在何处呢?答案只能是“昆仑”!即是中华文明之源,也是世界文明之祖。“昆仑”在上古文明发展中的作用就相当于“蓄水池”与“播种机”,汇总天下文明精华,再传播开来。 “昆仑”之所以“神龙见首不见尾”,固然有其神秘性的原因,但更多得归咎于后人的“自以为是”,在历史上的某个时期,将“昆仑”与“盘古之首”、“昭陵”分开各表,将“神话传说”分解成“神话”与“传说”,导致两者都不靠谱。当然,无意之中也保护了“昆仑”的完整性,免遭后世某些不肖子孙的毒手。 如今国运昌隆、文华武德,总觉得,也该是“昆仑”重见天日之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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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三)轩辕葬制
    传闻,黄帝晚年天降神龙,黄帝跨其上,飞升而去,而龙首垂下两条龙须,群臣与后宫七十余人攀龙须与黄帝同时升天。神话故事相当美好,“一人得道,全族成仙”。故事嘛,总归是“事故”,“人情世故”。 不是还有记载,黄帝御龙升天之时,臣民不舍,将他袍服、冕冠都拽了下来,可见,当时的黄帝“走”的可能不怎么“体面”。当然,那些衮服、冕旒之类也没浪费,在桥山之上修了个“衣冠冢”,是为“桥陵”。所以,“桥陵”里头没黄帝。 黄帝肉身上哪儿去了呢?这就得问“龙”了,黄帝是被它带走的!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须系铃龙啊!”,当然,还有那些挂在龙须上一起飞走的“七十多个群臣后宫”,他们也是“见证人”。但是,最大的“嫌疑人”只能是“龙”。 这里要解决的是,到底是哪个“龙”把他接走的?如果真是那种飞到天上去了的“神龙”,那就不用找了,在火星上也没找到这神物。可见,这个“龙”还有另一种解释。过去的皇帝自命“真龙天子”,皇帝“挂了”,是为“驾崩”,还有个美称:“龙御上宾”,大概意思与“黄帝乘龙升天”差不多。绕来绕去,还是在这个圈子里边。 不会有神龙来接谁,黄帝也好、皇帝也罢,都不例外,但有一种“龙”能把他们都送走,这就是“杠头”。这个“杠头”不大好解释,见过南方“出殡”的看官应该觉得比较震撼,这“杠头”就是绑在棺材上的那一根、或两根大木头,外加人扛在肩上的四根大扁担,这些东西统称为“龙”,地域不同,称呼有些许差别,有“龙杠”、“杠头”、“龙扁担”、“龙担扛”等等,三星堆也出土了“抬杠”的“名场面”,这几个青铜人肩上扛着的就是“龙”。 那么当年的场面应该是这样的:轩辕黄帝“走”得比较仓促,属于大位尚未禅让就“驾崩”了,但他又有资格归葬昆仑,想让他自己走去遥远的南方,已经不现实。所以,依照当时的礼制,给他准备了一付“龙杠”,少不了还有一口大大的棺木,前边拖出两条长长的白布,由群臣与后宫各执一条引路,后边“驾辕”、“军士”肯定少不了,一路浩浩荡荡,护送“黄帝”梓宫,向着心中的无上神宫,坚韧而又缓缓前行…… 可见,在上古时期,某些礼制就已经得到固化,并一直传承到了现在。如今的西南地区,农村出殡就这么干的。尤其在湖南隆回县与溆浦、新化这一带,就很好地保留了这个传统,贵州、云南也大同小异。 至于轩辕黄帝最终有没有到达昆仑?我比较相信,他有这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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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二)舜帝“难”巡
    翻开史书、乃至神话传说,发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上古三皇五帝大多有“翻山越岭、历尽艰辛”的南巡历史。比如神农氏南巡,在现今的珠洲市境内误食断肠草而魂归昆仑。舜帝南巡,过韶山作《韶乐》,最终崩于苍梧之野,葬九嶷山。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都选择了现今的湖南?他们在找什么呢?以至要如此不顾一切!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湖南这一片沃土之上一定有他们值得舍命的所在。 这就不得不提到古代一种朴素的生死观念:“天南地北”!区区一个成语,三皇五帝为此争相南巡,“禅让制”的最隐秘驱动力量。三皇五帝就是当时的“天下共主”,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把大位“禅让”给他人,自己带着一些“本部人马”,开始南巡。黄帝“御龙”升天,表明他是死在任上,还没“禅让”,他只能让人抬着开始最后的“南巡”。在他们心中,天在南边,想升天,就得往南走!这个天就是“昆仑”,一个最接近神的地方! 这里面一个比较“悲催”的帝主就是“舜”,他比神农氏要悲催得多,神农氏没有归葬昆仑主要是吃错了药,把自己弄没了,再加上神农氏与黄帝轩辕氏不大对付,能不能归葬昆仑,他表示无所谓,死哪就埋哪。 “舜”则不同,他原本就是“天下共主”,虽然是个“跛脚”的,但他的德行证明了他是有资格归葬昆仑的。他被“启”放逐后,“启”应该也答应过他这事,但“舜”能不能找到昆仑,“启”表示这他管不着,这也就预示着,“舜”他只能是个“悲壮的结局”。“舜”将“天下共主”的大位交给“启”,做为一个被放逐的君主,他身边的人不大可能是“本部人马”,“启”绝对不会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史书记载,他两位王后娥皇女英是得知他死后才去南方找他的,换句话说,他连两个王后都没能带走,哪怕带着一个也好啊! “舜”年老体衰,身边还一个忠臣也没有,指望着这些“启”的眼线帮他寻找昆仑,这得有多悬,问题是,他们都未必就见过昆仑。误打误撞之下,来到韶山,看到了韶峰,以为这就是“昆仑”,“舜”帝心情大好,命人作“韶乐”。登山一瞧,不对劲,“昆仑山”内中空,人行其上,轰然有声,韶峰就是个实心的,那肯定找错了。 一行人只得继续沿湘江往南巡,“舜”帝本就灯干油净,又急又气之下,最终“崩于苍梧,葬九嶷山”,是为“零陵”,即如今的永州市,可谓抱恨终天。 其实,他离“昭陵”已经很近了,如果沿着资江往上找,指不定哪天就找着了。
  • 沁园春 后湖春潮
    朝气湖滨,水涨荷池,潮弄归鸿。 拢杨柳堆烟,稍显柔弱。 芦蒿新嫩,敢破苍穹; 樱花含苞,海棠露蕊,桃红梨雪一夜风。 纵斜阳,看霞光漫洒,急切霓虹。 浮云聚散从容,唯蛙声不觉好梦中。 见三湘父老,精神矍铄; 大学园里,尽是顽童; 鸳鸯成双,凤鸾捉对,春风云雨日溶融。倩过客,笑纳了红尘,休教匆匆。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一)神秘的网格状神器“箱”
    上两篇解秘了昆仑山附近的“黑水”、“赤水”,再挨个儿解秘下去,意义不大,如“青水(青溪)”、“洋水(洋溪)”、“万石之山(万圣山)”等等,现在变化不大,至于“文玉、挺木交牙”之类,则已消失于历史长河之中,昆仑洞窟没打开以前,鬼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这一篇得从文化传承方面来解读一件从三星堆发掘出土的器物。前些日子在三星堆出土了一件青铜器,其独特的造型让所有专家学者乃者非专家学者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拿来干嘛的,自然也就无法命名!最后只好按照它的形状,暂时命名为“龟背网格状形器”,写起来麻烦,读起来还拗口。上下两张铜网合起来,中间夹块玉,整得跟“三明治”似的,难怪有人说它是个烤架,专烤鸭子的。 仔细看这神器,跟乌龟是没半点牵扯的。虽然是由青铜铸成,但它的原件一定是“藤编”、或“竹编”,也有可能两种一起编,先用竹篾做骨,再用藤条缠起来。里边夹块玉,可见这东西一般的时候用不到,不到一定级别的神也用不上。 它一定是礼器、也可以说是祭器,这点没有疑问。但它绝对不是一次性的,现在采铜有多麻烦,更何况上古时期。如果是一次性的,拿竹子编就是了,不可能这么浪费,这也间接证明了三星堆是埋葬坑,而不是祭祀坑,当然,在埋藏之前最后祭祀一番,这也合情合理,并不会改变它“埋葬坑”的性质。 这神器到底叫什么名字呢?上古绝不可能叫“龟背网格状神器”。见到它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在上古昆仑四周、也就是湖南隆回县北部一带如今尚在使用的一种祭祀用品“箱”。 我能想到,很多人见到这个字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密码箱、保险箱”,那种方方正正的箱子。其实它现在的模样像个没有柄的苍蝇拍子,又有点像农村人使用的“谷筛”。模样挺像吧,差别不大吧,青铜器用的是纵横九根骨架,“箱”用的是纵横七根的骨架。至于其它的区别,也只是编织的方法有些许潦草,毕竟,祭祀活动从古至今就是一个由繁及简的过程,相隔几千年的东西只有区区这么点差别,聊胜于无了。 上古的“箱”是怎么用的?不敢妄加揣测,大抵是用来祭祀上古神话里的神君圣主,属于“专器专用”,免得神仙互相抢祭品,打个“烟雾冲天”;如今的“箱”是一次性的,用在比较重要的祭祀,比如某些神仙的诞辰、清明祭扫、做道场,会与其它纸品一起焚掉,不会单独用的……
  • 解秘上古昆仑之(十)昆仑“赤水”
    昆仑之丘居“黑水”之前,“赤水”之后。上篇解秘了昆仑“黑水”,“赤水”之所在就比较容易了。既然昆仑居“赤水”之后,反之,昆仑之前就是“赤水”嘛! 此“赤水”非贵州之赤水,此“赤水”在湖南。站在“盘古之首海棠岭”往东南望去,有一条河自西南往东北流去,这就是“兰草河”,山下就这一条比较大的河流,没谁与它争。 现在要搞清楚的是,为什么古人要叫它“赤水”,毕竟,不发洪水的时候,这河水它根本就不“黄”,更别说“赤”!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赞叹我们的上古神王是如此的英明。昆仑山上有圣贤,昆仑山下有温泉!圣贤也得洗澡啊!温泉就在兰草河边上,这多方便。以前有地质专家探测过这一带,兰草河流经的这一带地下有个巨大的硫磺矿,沿着雪峰山南缘,自“隆回县司门前镇过黄金井乡,到高洲乡,最后止于高坪镇”,有几十公里长。南方地下水丰富,很容易就能渗进硫磺矿形成温泉冒了出来。 上古昆仑山下的温泉就在高洲乡热泉村,名为“高洲温泉”。热泉村背靠“万圣山”,抬头就能望见西北方向“海棠岭”。本人不是替“高洲温泉”打广告,我也得不到五毛钱,实在是没它就解释不了“赤水”。如今的温泉水经过大池沉淀后,一部分灌装当矿泉水卖;一部分给人泡澡,都干净。 几千年前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温泉就在河边上,下雨涨水的时候干净不了。当年的温泉水杂质也少不了,冒出来的还不知是什么颜色呢。当时的人只知道这水是热的,泡澡很舒服,至于怎么热起来的,未必清楚。用五行方位来解释,南方属火,又有热水,火为赤,这名字大概就这么来的。 至于后来传说这温泉是火神祝融跟谁干架,太上老君劈开石头,放出泉水,打败祝融,然后水也被烧热了……这纯属神话故事,当不得真。 我们脑海中可以想象出这么一个画面,在不知几千年以前,来自于四面八方的部落首领,餐风饮露、风尘仆仆,一路历尽千辛万苦来到心中无上的圣地之下,将疲惫的身躯浸润在温暖的泉水之中,洗去一身污垢、脱去一身疲惫,精神抖擞,整束着装,昂首登山,准备迎接来自昆仑神宫的考验! 曾记得,我读初中的时候,半夜里不知多少回偷偷溜去高洲温泉泡澡,如今想起来,无意中竟与上古三皇五帝同一个温泉泡过,心里总有点小小的异样之感,仿佛一场跨越数千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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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秘上古昆仑之(九)昆仑“黑水”
    《山海经》所载昆仑于“黑水”之南,“赤水”以北。昆仑山已经够缥缈的了,这些古人所取的地名往往更让人摸不着头脑,更增添神秘感。 就比如这个“黑水”,正常的理解是“漆黑的水”、“墨黑的水”、“黢黑的水”,反正清不了。这么解释,纯属扯淡!那时候又没有工厂,怎么会有如此污染的水嘛!可见,这个“黑水”必然有另一种合理的解释。 “黑”这个字在当地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青”!“青”有“黑得发亮”的意思,尤其以前的黑色漆器,漆面光可鉴人,则称为“釉青”,“黑水”应是“青水”的意思,这就很合理了。 “黑水”肯定不大!《山海经》记载“黑水”发源于昆仑山东北,往西南而去,在昆仑山上,顶多也就是条水量稍大一点的溪流。 在上古昆仑山所在地、湖南雪峰山中部,昆仑山中心地带不大,却地跨三县,这三个县又被三个市管辖,光这些地名就能把人整得“云里雾里”。这个“黑水”虽然距“海棠岭”直线距离不超过三公里,却不在“邵阳市隆回县”境内,它发源于“娄底新化县”,往西流入“怀化市溆浦县”,擦着“黄朝坪”的边流了过去,它就是如今的“青水江”、也叫“清水江”。 从当地土话的语境来分析,“青水江”这个写法更靠谱,当地根本就没有“清水”这个概念。在雪峰山中,看起来清澈见底的泉水到处都是,但不是每口泉水都能让人放心喝。如果某个泉眼里长有一种叫“井深草”的碧绿植物,这口泉水是能放心饮用的,这多半就是“青水”的由来。 “青水江”做为一道山间并不算大的溪流而有幸被《山海经》所记载,必有它“过人之处”。“青水江”发源流经地多为破碎如粉的板岩山间,河水含有丰富的矿物质,但并不能直接饮用。板岩中含有的黄金成分长年累月积存于河沟之中,最终凝结成沙金,这沙金不是现在那些产自越南的假金,而是正儿八经的真黄金。沙金相比矿金的开采成本要低好几个数量级,现在河沟中到处遍布采金遗迹,本世纪初还有人在河中采过沙金。亲自听淘金人说起,沙金含量还不低,能保住开销。 可以想象,在上古的某段时期,“青水江”中的黄金无意间被昆仑神宫中人所发现、并得到开采,在这条不大的河沟中,从古至今就没有间断过采金人疲惫的身影。 有时候我不得不怀疑,三星堆的黄金面具里就有产自“青水江”的黄金!
  • 解秘上古昆仑之(八)长玉之山
    在上古昆仑所在地海棠岭“盘古大鼻子”下大石堆未挪开、洞窑未打开前,昆仑山真不容细说。作为三皇五帝陵寝,地表遗存本就相当少,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在南方这种气候条件下也存在不了多久。 雪峰山夏天是挺凉快,一天之中温差比较大,早晨十几度,中午三十度左右,长年累月这么搞,再坚硬的石头也扛不住,特容易剥蚀;冬天湿冷,渗入石缝的雨水结冰膨胀,更加剧了这一过程。所以到现在也只暂时发现一处疑似“眼睛”的残刻,而且这个唯一的石刻残片也“顶”不了多久了,不是毁于剥蚀、也会毁于挖掘机之手。 今天要解秘的这个“长玉之山”,与“石眼残刻”相距不远。如果各位看官有幸能站在海棠岭“盘古之首大鼻子尖”上,环顾四周,有三个山头高矮相近,一个是阁下所立的“大鼻子尖”,一个是“狮子山”,一个是“白旗峰”。 “白旗峰”在新化县境内,是新化第二高峰哦,山腰有“白旗峰寺”也叫“白旗峰庵堂”!“白旗峰”这个名字是不正确的,当地口音的叫法是“怕鹫峰”,写法为“帕帚峰”,传闻在宋朝有一高僧在此修行,一日,天降一帕帚(可以解释为“头巾”一样的东西)罩于其光头之上,立地成佛,附近有其灵骨塔。 “扯”得有点远了,这没办法,“山海经昆仑篇”也只是一笔带过,说这昆仑山上有个“长玉之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昆仑山上产玉,多半就是被这个“长玉之山”所误导的。 现在的“昆仑山”是怎么来的?就是当年汉武帝听了从西域回来的张骞说在那边有这么一座大山,是那么的高、是那么的长,山顶终年积雪,还产美玉,像极了传说中的“昆仑山”!对于宏韬伟略的汉武帝来说“我不要你像,我要你是!”他大手一挥,将昆仑往西“挪了”几千里,这行为,一向严谨的司马迁捏着鼻子也只能认,但却大大方便了我们这些后来人。与其相比,愚公移山只能算“小儿科”了。 “长玉之山”产不产玉呢?我只能说,“得怎么看了!”要说那什么“翡翠、羊脂、冰种”,那是别想,反正我没在那边捡到过哪怕指甲盖大的玉石,要不,那一带怎么会叫“长石”呢!“玉”就是“石”!可能在更为上古的某个时期,“长玉之山”上的某些石头被人当玉用,后来别的部落进贡了真正的美玉,两相比较,“长玉之山”上的石头也只能是石头了。 当年令无数人“天马行空、想入非非”的“长玉上山”既是如今的“长石村”、又称“长石坪”这一带,为新化县旅游胜地“紫鹊界梯田”的一部分,在“白旗峰”下,木楼玲珑、梯田层叠,四时风光各不相同……
  • 解秘上古昆仑之(七)昆仑大壑“鹅公洞”
    看过《山海经》的朋友可能注意到,在记载“昆仑山”这篇中提到,昆仑西南有“大壑”,深三百仞。也有的版本记载这个“大壑”在昆仑山的南边,大致方向在南边稍稍靠近西方,这是没错的。至于说有多深、是不是刚好有三百仞,我觉得没必要在意这些细节,“仞”这个长度单位就够让人迷糊的了。 这“大壑”是存在的,关于这一点,没有疑问,虽然只是一笔带过。“壑”是“沟、坑谷”的意思,给人的感觉就不怎么大。也就是说,在昆仑山的西南有一条不怎么大的深沟。沟比较深,沟不大还深,就说明它一定很陡。 在上古昆仑山所在地、也就是如今的湖南省邵阳市隆回县金石桥镇冷溪山上,确有这么一条“大壑”,现名叫“鹅公洞”!此峡谷夹在两山之间,为两山结合部,结合部还拱起一个不大的小山包,四季常绿,形如宝珠。左边为“万圣山”,右边就是“盘古之首海棠岭”,两山在此相会,形成双龙戏珠、二龙夺宝之势。海棠岭的西南方向正是鹅公洞,为盘古大鼻子的正前方。鹅公洞峡谷幽深,晴天可见三面绝壁刀削斧剁、猿猴难攀;雨天云遮雾障、深不可测。 冷溪山上数道溪流汇聚于鹅公洞上隘门口(原益门村),形成一道壮观瀑布,飞流击石、水花暴射,声若奔雷、摄人心魄。经过亿万年溪水冲刷,在河道中巨大的大理石上留下了大大小小十数个石眼,有大有小,有深有浅;大若酒缸、可藏数人,小的有拳头大小,洞壁光滑细腻。上世纪九十年代在益门村修建小水库,溪流改道发电,也就是现今的鹅公洞一级电站。瀑布不再,只在洪水期可见。 瀑布改道后,景观不在,却意外暴露出来两个洞口,一个在西边石壁中间,无法攀登;另一个在原瀑布河道下,当年修建电站时被掉下去的石块阻塞大半,洞口前又有一巨大石眼,石眼中一汪清水,一时也无法探测,昆仑洞窟可谓“命运多舛”。 鹅公洞三面绝壁,唯一出口在东南方向,再往下是一个四面环山、西北高、东南低的村庄,名叫晓阳溪村,有数千之众。说鹅公洞是晓阳溪村的一部分,这也说得过去。反过来也可以说昆仑山的“大壑”中还有个晓阳溪村也行。
  • 解秘上古昆仑之(五)倒霉神兽“窫窳”
    “窫窳”这两个字并不好认,读“亚与”音,为《山海经》记载的昆仑山上神兽,长得挺不像个玩意儿,最后被另外的神兽给宰了,这也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吧。 做为神兽,昆仑山上有没有呢?应该是没有,这是活物,又不是“木禾、若木”之类的植物,多少还有迹可循。这个“窫窳”仿佛是一次性的,生来就是给别人宰的,宰完就没它什么事了。它会不会是活在上古的什么洪荒遗种,后来灭绝了? 有这可能!但也别太相信!“窫窳(亚与)”存在于昆仑,但不是以实物的形式,而是存在于当地的“土话”之中。也就是说,它虽然在上古就被杀了,名字却流传了下来。 对于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兽,要破解还是有一定难度的。“窫窳(亚与)”这个物件在当地土话中的意思与读音有些许的区别,普通话读音为“窫窳(亚与)”,土话的音是“窫窳(亚许)”,对于湖南这种“十里不同音”的地方,已经是想当接近了。 至于这个“窫窳(亚与)”有多大本事?从《山海经》里的记载可以得出一个比较靠谱的结论,它属于“高不成低不就!”从它外形就能看出,它原本人首蛇身,死后复活又变成了龙首猫身,无论怎么变,总脱离不了“虎头蛇尾”的结局。它只有狸一般大小,这狸可不大,可以参考一下狸花猫。问题是这么小一个玩意儿还吃人,这就过分了,最终被后羿杀死,可能是看上它的皮毛了。是他干掉的第一个神兽,“柿子先找软的捏”! “窫窳(亚与)”在本地土话中的意思与刚才所分析的大同小异,主要用来形容某个人什么鸟本事也没有,还特爱吹牛,“牛皮大王”、“色厉内荏”、“啥也不是”,特让人瞧不起的那种,特蔑视。 用法也相当简单,只要在当地听到有人说那谁谁是个“窫窳(亚许)”用法就已经很“正确”了,为了表示特别的不屑、特别的蔑视,一般多加一个字,说成“窫窳窳(亚许许)”。有一点要牢记,这话绝对只能背对人说,千万不要当面指着人鼻子骂!湖南人爱吃辣椒,热情似火,也挺霸蛮的,打起来就不好了。 “窫窳(亚与)”从字型上看,应该是一种穴居的小动物,这让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当地的“竹根鼠”,这玩意不比狸猫小,……不管它是什么吧,也算“名扬千古”了,虽然不是什么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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