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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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枚勋章

奋斗

  • 香港影视圈有成家班(成为成龙)、洪家班(洪为洪金宝)。成家班和洪家班为香港影视贡献很多,留下许多脍炙人口作品。成龙洪金宝走红了,不忘带携兄弟姐妹,让大家都“有工开”赚到钱,虽有些是“小钱”,但“至紧有工开”,让兄弟姐妹不失业。我在增中上学时,我那届学生也有两个群体。他们互助互爱,共同进步。老师表扬这团结友爱,共同学习的“学习小组”。有冯家班,他们是冯志和吴伟初陈冠文等,还有个王家班,他们是王智高周少鹏何胜基何纪军等。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在校时“叱咤风云”的两个学习小组冯家班王家班分崩离析。毕竟出来社会要谋生、社交和经历情感等等。“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相逢拌酩酊,何必备芳鲜。”大家都是普通人,平平淡淡过日子。曾经的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同学少年已成老气横秋,满头银丝的大爷大妈。回不去的校园时光和风华正茂。
  • 又是几十年世界,99岁也是几十年啊,达到100岁命的有几人呢。这是开米油铺子的邻居说的。想想很有道理。看看身边的长辈亲戚朋友长辈街坊邻里,有多少人有100岁命啊。看看网上载的近期的统计部门的数据:广州人的平均寿命为80岁,中国人的平均寿命为76岁。我是广州人。将广州人平均寿命80岁上下放宽5岁,就是大部分广州人的寿命在75岁到85岁这年龄间。我爸爸80岁病逝,刚好是广州人平均寿命数,不高也不低。又是几十年世界,还有什么想不开呢。不是消极,确是现实。
  • 二十一 女儿易惠惠就跟着婆婆卫文清在老家水福镇墟镇上过了,和公公易洪军,待业在家的还在单身的二叔子易国忠。三叔子易良忠在广州东埔上技校。这技校是电力系统的子弟学校。四叔子易平忠还在上高三,在县城重点中学。
    古红英抱着女儿易惠惠,眼圈红红,眼睛湿润,口中喃喃“哦哦我的宝贝”地亲个不够。“妈妈,惠惠交给你了。好好带她。我会常回来。”,说着她把惠惠放在沙发上,拿起放在身边的皮包,拧开链子,取出二百块钱。“妈妈,拿着,给你的辛苦费。拜托啦!”,然后她拥抱了妈妈一下,啜泣失声。妈妈拥抱着古红英,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带好惠惠。别哭啦!”古红英转过身子,抹着眼泪,感激地点点头。“谢谢妈妈。” 古红英含着泪水,最后望了一眼婆孙,然后一转身,打开门,飞跑着下楼走开了,惠惠霎时看不到妈妈,哇哇大哭起来,“妈妈,别走啊!” 婆婆卫文清哦哦哦抱着孙女惠惠,向望向路边的阳台走去。“咩啊!妈妈上班班赚钱,买东西给惠惠,买好多好多。哦哦。别哭啦!惠惠,宝宝。” 在阳台下面的街道上,古红英一步三回头向镇上的客车站走去,留下还在婆婆家阳台上哇哇大哭的女儿。
  • 二十 大儿易光忠,二儿易国忠,三儿易良忠,四儿易平忠。大儿易光忠早婚,原先在本县沙埔镇国土所上班,政府公职人员,后来想回县城,于是搞调动,求亲托戚,总算回了县城,一家人团聚,在一房地产开发公司做外勤,说白了是业务员;妻子古红英,在一县级国企做财务会计。他俩住县城,双职工,育有一女儿,还在嗷嗷待哺,婆婆帮他们带孩子。孙女易惠惠两岁多的时候,婆婆放心不下家里的老公和其他儿子,况且孙女也戒奶了。她便和大儿子儿媳商量,要把孙女带回乡下水福镇上带。大儿媳眼泪汪汪,恋恋不舍,最终还是同意。
    在郁闷,油烟味弥漫的行走在广汕公路上的公共汽车上,坐着抱着穿着短袖挂搭的孙女的溢满喜悦的婆婆卫文清和忧心忡忡的儿媳妇古红英。宝贝女儿要离开自己了,她会惯吗?她会哭着找妈妈吗?唉,要上班,不上班没钱收入,吃什么?广汕公路两旁是傲然挺立的笔直的马尾松树,绿色的针叶覆盖着白晃晃的灰尘。这些马尾松树如同守路卫士,保护着这条广东大动脉——广汕公路。和熙的夏风轻轻地吹,树上的麻雀从一枝丫到另一枝丫,跳来跳去,鸣啾啼啭。婆婆卫文清说:“英,我会带好宝宝的,你俩就放心上班吧!别揪心!”儿媳妇古红英眼圈红红的,抽搐着鼻子,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慢慢流了下来。
  • 广州增城目前经济发展圈,从增城媒体看到有四个:1以新塘为核心,2以增城开发区为核心(石滩镇),3以科教城为核心(朱村街),4以广铁物联为核心(中新镇)。增城是广州东部新区,现代活力核,前途似锦。立足增城,建设家乡,家门口就业。要拿个offer,做城市白领,职场精英。知性,智慧。
  • 对于同学聚会,总是心中戚戚。害怕也不愿参加,受不了看不惯“先看萝衣后看人”的架势和连续的遭遇“你在哪里做?”的体制内同学的指高气扬的“审问”,我碍谁了,我有手有脚,自食其力地劳动,干嘛还去白受气,遭歧落。我好好的,心中秉承“劳动最光荣”的念想,吃苦耐劳埋头苦干,虽然外表不是人家认为的光鲜,但是我快乐知足,我撑起自己一片天空,活得有尊严和体面,纵然有人会说“书生气了”或“书呆子一个”。管它呢!
  • 像朱明凯张则亮那样一走永不回头,世界这么大不知他俩去了那里。在同学中人间蒸发了。三十多年没遇见过。如果在增城工作生活的话,增城有多大啊,那有会不会遇见的道理。是不是到深圳去了,然后在深圳成家立业,或许是东莞佛山,还是出省外谋生。曾经和我那么要好,惺惺相惜的人,杳无音信。我曾经也豪情万丈,想仗剑走天涯,我163厘米身高体重100斤多一点,矮壮健硕,像爸爸一样。爸爸吃苦耐劳地工作来养家糊口,对家人厚爱有加,对孩子舔犊情深,永远是我敬重的人,永远是我学习的榜样。不知道“遥远的张则亮朱明凯”,是否仍记得我这个“武大郎”样的人,“你(们)在他乡还好吗?”我一如既往埋头苦干,吃苦耐劳“老黄牛”般工作和宁静致远,淡泊名利陶渊明样生活。啊!我的工友朋友同学,“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一壶茶,一台手机,有时候到公园、河边吹吹风,散散步。这是我的晚年生活。
  • 刷到一条短视频,一博主采访一老人:什么是沉默是金。老人说:少说少错,多说多错,不说没错。
  • 又拿女人做文章?!就算你说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道理一条条,法理一扎扎,人家破罐子破摔,撕破脸皮地拿你女人说事做文章,你咋地?还是沉默不语好,闷胡芦样,刀枪不入。少说话多做事。做个凡人,平安幸福,感恩父母。
  • 要我怎么说呢?知足常乐?!他们会笑死啊。顾得了这么多吗?躲不过避起来,不信这里没有我一片天。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就念想着“千日好”的“在家”,所以不打算外出做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像吐丝结网的蜘蛛“稳坐军中帐,专捉飞来将” 。好好地在家乡大地上家门口做工,求个饱不列饿不死。消极了!无可奈何花落水流,顺其自然吧!
  • 谁读书优秀:李汉良、龚卫宁、阮伟芬、单智雄、赵广球、汤志锋、徐文锋、单建忠、姚立周、我(共10人) ,增城区增城中学1988届毕业生,这10个男生谁的学习成绩最好。好汉不提当年勇。缅怀过去,珍惜当下。
  • 和这些同学一路走磕碰路,留下灰色轨迹,度过阴沉岁月,时日而飞,如今都上年纪。缅怀过去,是这些名字(有重复)——小学:郭宇华、郭见星、黄今开、罗启明(4人);初中:何胜基、吴建华、朱广文、汤志锋、张桂兴(5人);高中:何胜基、何纪军、周少鹏、冯志和、吴伟初、朱宇鹏、欧阳韬、廖伟耀、汤志超、吴国忠、顾伟传、吴建华、李余秋、李国雄、朱凯生、陈文海(16人);重读班:何胜基、朱凯生、冯志和、吴伟初、欧阳韬(5人)。出来社会,有些人生得意,有些怀才不遇,有些抑郁寡欢,有些平凡如路人甲乙,……我呢,只能说还好罢。
  • 十九 卫文清就在这粮食加工厂上班。她的工作是耙谷壳。粮食加工厂收购稻谷回来,要脱壳,变成白白的米。脱壳机转动那黄澄澄的稻壳便从漏斗里源源不断流出来,一两分钟就堆成座山样。谷壳堆得太多会顶塞住漏斗,这时候需要一个人专门耙谷壳,将谷壳耙散耙平,让它们四散开来,以便再有谷壳漏下有位置可堆放。谷壳堆到一定程度比如房子都堆得没地方了,会再有专人用麻袋装起,打包运走。卫文清就专门耙谷壳,让谷壳从脱壳机漏斗流下时有位可置。卫文清以前是榨油工,在一作坊式食用油加工厂(或叫粮油加工厂)。粮食、粮油加工厂都是社办企业(相当于如今的乡镇企业吧)。好在卫文清上班的粮食加工厂旁就是水电所,易洪军在这里上班,住家也是这。这样子易洪军卫文清两夫妻常常在一块,上班就是在门口,其乐融融。卫文清下班了还要做家务活,做饭洗衣养鸡喂猪打扫卫生等等。但易洪军是水电所的巡线工,有时候要到农村去巡查电线线路。易洪军卫文清共生育四个孩子,而且都是男孩。
  • 路过夏街大道兴发市场段一潮汕汤粉店,随意一瞥,看见店里的价目表:哇嚓,海鲜汤粉38元一碗,最便宜的肉片肉丸也要15元。真的不敢相信在广州东部增城有这么贵的汤粉,可能我真是见识短了。不知这汤粉店生意怎样,千万不要有价无市啊!一朋友说这店开了二十年有多了,汤粉价钱从五六块一碗到如今这价,老板赚大钱呢,以前借钱开的店,现在他还了钱,还买楼买车,听说准备投资铺位。小小汤粉,商机无限啊。广州汤粉和潮汕汤粉都是岭南人最爱。
  • 十八 一条无名小河从松柏窿的山岭上由西向东婉延曲折而下,涓涓的流水声欢快悦耳动听。小河里有小鱼小虾无忧无虑地游来游去,平缓祥和。小河上嵌着两块麻石并在一起的麻石桥,连通水福镇的南北。麻石桥接驳着南北羊肠小道。南端的羊肠小道两旁是一垄一垄的稻田。秋天的时候,风吹稻浪,阵阵稻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南端羊肠小道的尽头是一叵镶瓦砾的泥砖土壁的平房。那瓦砾一坑一坑,乌黑湿滑,瓦隙间长着青苔。这叵平房是粮食加工厂和水电所及职工宿舍区。
  • 俗语这样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老人吃盐比我们吃饭多,过桥比我们走路多。老人经历丰富,经验丰富。我们要多听听老人话,不要顶心顶肺,咆哮发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时候老人说得话就有这个作用。敬老爱老,中华传统美德,我们传承和弘扬。多聆听多思考老人说话,或许会发现大智慧。
  • 十七 “我的崽我的崽!——”易洪军正狼吞虎咽,眸眼看见自己的老婆苦瓜脸站在饭店的路边痛哭流涕,眼睁睁望着自己。“什么事?死老婆子!”他唬道。“我的崽我的崽,嗯呢,我的崽。”易妻只是哭诉。“吵着我吃饭,死老婆子!什么事?”“国忠啊,我的崽!被人打了,在水电所门口……”“噢哦,打我崽!”易洪军将瓦煲撂一边,立刻付钱结账,怒冲冲向家走去。易妻急忙跟着。远远望着自己的同事黄伟强和儿子易国忠推推搡搡,而后撕扯在一起,儿子易国忠箍着黄伟强脖子往地下摁,黄伟强在嘶喊:“给个面子我呀!”,儿子易国忠二十出头,矮壮健硕,初生牛犊不怕虎,眼看着黄伟强趔趄着向地面扑。“给个面子我呀!”黄伟强声嘶力竭。“干嘛呀!还不住手。”易洪军大喊。不过易父心中欣慰,是自己儿子打赢呢!易国忠听到父亲叫喊,下意识地一收手。“啪嗒!”黄伟强脚步趔趄,扑到地上,摔了个“狗啃屎。”“给个面子我呀!怕它个卵,走着瞧!”黄伟强用手撑地,双脚站起,一边飞快跑走,一边骂骂咧咧。“我的崽,你是我的崽!”易父并没有责备他的儿子,反而有扬眉吐气的感觉。易洪军和黄伟强在水电所里本就是一对水火不容的冤家,今天儿子揍黄伟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怪儿子教训这“死对头”。
  • 看到别人功成名就,住豪宅开豪车,一身打扮身光颈靓,我问自己我还能做什么:一无是处,花钱要掂量着,从不拜访亲戚朋友也不需亲戚朋友拜访,长期宅家,饮二三十元一斤的红茶,泡到走味才依依不舍倒掉。我没啥渴望了,只求女儿能找到一份体面工作,本本分分“日求三餐夜求一宿”。这样知足矣。
  • 周六日双休的增江江畔绿道

    2024-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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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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