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将生理盐水当作营养液,接连给植物人患者注射了一个多月的生理盐水,可她不仅活了下来,还面色红润,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我叫许多,是一名男护士,负责照顾重症患者,绝大多数的患者生活无法自理,有些家属嫌请护工太贵,便会让我多关照病人,我帮忙照顾可以,红包肯定是少不了的,家属们也很懂事,每次来都会给我红包。

在所有重症患者中,徐丽属于优质顾客,她是植物人,只要保证她有呼吸即可,至于其他的注意事项,随便糊弄几下,也不会有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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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有一个自称是徐丽家属的男子前来探望,“你好,我是来看徐丽的。”

对方一身黑,还戴了帽子和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而且徐丽的家属我都见过,跟眼前之人压根对不上号,“你叫什么名字?跟徐丽有何关系?”

男人递给了我一个红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其实我并不在乎家属是真是假,给钱就行,“探视时间为30分钟,时间一到,必须出来。”

男人点了点头。

趁着男人探视的功夫,我回护士站准备给徐丽打营养液,营养液还剩最后三瓶,我把它们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这时,我发现营养液的下方有一张字条,我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生理盐水”四个字,我吓得手一抖,生理盐水掉落在地。

徐丽的肠胃功能还没恢复,无法注射流食,都是靠营养液得以维系,如果这段时间,我给徐丽注射的都是生理盐水,她早就一命呜呼了,可我刚刚离开病房时,徐丽一切正常,这怎么可能?

因个人过失导致病人死亡是大事,说不定还会坐牢,我必须要确定徐丽当下的状况。

现在是晚上十点整,距离探视过去了28分钟,时间差不多了,我打算去病房确定徐丽的情况。

病房的灯还亮着,说明男人还没走,出于礼貌,我敲了敲门,“先生,您的探视时间到了。”

“再等一会。”男人急促地说道。

“这是医院的规定。”

“我给你双倍的钱。”

提到钱,我心动了,但前提是要让我先确定徐丽是否还活着,我推了推门,发现门被堵上了,我意识到情况不妙,疯狂敲门,“麻烦您把门打开。”

“催什么催,你再给我一个小时,我给你5倍的钱。”

男人的举动太诡异了,如果他对徐丽造成伤害的话,都是我的责任,我可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再不出来,我就叫保安。”

“我收拾一会,马上出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走出了病房,我立即上前查看徐丽的情况,还好,徐丽一切正常,我松了一口气。

不对,徐丽被动过,临走前,我刚给徐丽换的新病服,但此时徐丽的病服上都是褶皱,还有汗渍,凑近一闻,还能闻到血腥味,我猛地掀开徐丽的被子,发现徐丽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一道口子。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立即用手术刀抵住了我的脖子,“想活命,就别声张。”

我屏住呼吸,“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用诡异的眼神望着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只是取她的肾罢了。”

“你把肾取走了,我怎么办?”

“我会把伤口处理好,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听男人的意思,他应该是医生,做过类似的手术,“确定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安全?”

“我保证,结束后,我给你10倍的钱。”

既不危害徐丽的安全,又能赚钱,这买卖谁不做,谁是傻子,“成交。”

男人的手法非常娴熟,半小时后,顺利将他想要的东西取了出来,“缝合好伤口后,记得给她输点血,之后几天,不要让家属探视,否则被发现就完了。”

“知道了。”

安排妥当后,我们清理现场,将浸满血渍的床单换了下来,在拿床单的时候,有一个密封袋掉了下来,里面装了几根能量棒。

身为徐丽的贴身护士,我都不知道床底下藏有能量棒,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是徐丽自己藏的。

“她明明是植物人,怎么会…”我吓得语无伦次。

“你有没有按时输送营养液?”男人焦急地问道。

我联想到了生理盐水的事。

“不可能,光靠生理盐水,她根本不可能活着。”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照顾徐丽期间,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果是伪装的,那太逼真了,而且诊断书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她是植物人,“会不会搞错了?是其他护士放在这的,我明天问问他们?”

“你还不明白吗?她根本不是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