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景澜,打拼十年事业有成,眼看就要坐上分公司的二把交椅,经理的位置却被刚回国的太子爷给抢了。

我能说什么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我当晚就去夜店找了个漂亮小男生,打算春宵一度。

动不了太子爷,找个漂亮小弟弟发泄发泄郁闷总还是可以的。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酒精使我头脑发昏,漂亮弟弟揽着我的腰将我送到酒店房间,我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抬起脸笑盈盈地问他:“留下来陪姐姐一晚呗?多少钱都行。”

晕乎乎的我没有及时发现他神色一僵,眼神竟也冷了几分,“你对谁都这样吗?”

我浑身无力的倚靠在他怀里,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笑呵呵地纠正:“可不敢胡说,姐姐我这可还是头一回呢。”

我喝的有点高,但话都是实话,三十年来别说谈恋爱了,我连跟男人拉手的经历都没有过。

他挑眉一笑,“真的吗?可姐姐你看起来很熟练哦。”

这厮明显不信我的话。

我也有点不乐意了,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意有所指道:“弟弟,你又不跟我结婚,干嘛在意这么多?春宵苦短,抓紧时间啊!”

说着我就扯着他的衬衫领子将他往房间里拉。

他眸色一凛,顺势将我拦腰抱起,丢进了软绵绵的大床里。

他的重量压在我身上,炙热的呼吸间混合着几缕木质香水味。

他面相看着嫩,动作却行云流水很是熟练的样子……

也对,单靠这副祸国殃民的皮相,看上他的人肯定不少。

宽肩窄腰,腹肌紧实,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裤子里,我看着他的身材,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我正沉浸在又纯又欲地男色里,身体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巨痛!

这小混蛋,竟然不打招呼就开餐了!

疼出来的泪水糊在眼睛上,视线有点模糊。刚刚他好像是笑了?我没能看清。

“看来姐姐没有说谎呢……”

他声音沙哑,仿佛正压抑着某种情绪。

我心里有点不爽,老娘花钱来的,他有啥资格管我是不是熟练?

“哼~”

我本来想冷哼一声再回怼他,没想到刚一出声就发出了这么令脸红心跳的声音。于是立刻咬唇闭嘴!

他像是被这声哼唧鼓励了,轻轻地拍了拍我,“宝贝乖,腿抬高点。”说着他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我会很轻的。”

有一说一,术业有专攻这话一点不假。

除了刚开始那如撕裂般的纯痛过后,后面……他确实让我这个初尝禁果的大龄女青年体会到了什么叫“人间极乐”。

弟弟看着面相显小,体能却相当不错。我一直被他抱着折腾到后半夜,睡下时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昨晚快活过头,以至于我第二天差点错过迎接太子爷的重要行程!

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忍着腰酸背痛迈开腿,身体立时传来的不适感差点让我当场去世!

我环视房间一圈,漂亮弟弟早已不见踪影,我不免有点小失望。

还以为早上起来能有个甜蜜告别呢。

临走前我看到床头柜上有张纸条,那龙飞凤舞的字和他的脸一样漂亮。

【我有事先走啦。姐姐醒来记得联系我哦;闫煦】

下面还贴心地附着一串手机号。

我揉了揉酸痛的腰,将纸条捏成团丢进垃圾桶。

弟弟再好也只是露水情缘,穿上衣服还联系个屁。

紧赶慢赶,我终于赶在太子爷抵达之前到了公司,并迅速加入到了迎接队伍中。

站定后我四下一看,一众中高层领导站成两排,这是准备给少东家来个夹道欢迎啊!

不多时,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来,被簇拥在中间那个人,我看着有点眼熟……

那面若冠玉,身形挺拔,器宇不凡的家伙,怎么越看越像昨晚的漂亮弟弟?

不,怎么可能,一定是我眨眼的方式不对。

我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缓缓的睁开……

很好,那张脸不但没有改变,反而还放大了。

闫煦当着全公司中高层的面,丢下他身后一众人,独独朝我走了过来:“姐姐,醒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闫煦面色无措声音委屈,任谁听了都会不由分说地先占他那边。

然而这声姐姐听在我耳朵里却让我脸红心跳。

这家伙昨晚抱着我折腾的时候可没少这么叫我,只不过主语不一样罢了。

当然,昨晚那些羞人的话可不能为外人所听了去。

见我没回应,闫煦又开口了:“难道姐姐见到我不高兴吗?”

……高兴?我踏马现在只想就地失忆好吗!

昨晚的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现,我现在只想把当时说“卖力点,好处少不了你的”地自己掐死!!!

耳边隐约可闻低低地窃窃私语声,虽然听不清都在说什么,但想也知道议题的主角里绝对有我。

为了这份薪资优厚的工作,我决定先某混过关再说。

我咬牙强忍住尴尬,强扯出一抹职业微笑来,“闫总说笑了,见到您我自然是高兴的。”

“可你看起来明显就没有昨晚在床……咳咳,昨晚开心啊。”

听他说话差点给我吓出心脏病,还好他及时改了口。

“您看错了,我现在特别高兴!”我说着,露出了极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

闫煦歪头想了想,转身对他身后的人说:“不用再给我挑特助了,就她吧。”

总经理顶着布满皱纹的脸,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他的助理忍不住小声提醒:“景总监可是业务部中流砥柱啊……”

助理话没说完就被总经理瞪了一眼,示意他快闭嘴。

助理声音压的低,但闫煦还是听到了,他又转头看向我,“姐姐原来这么厉害啊。难怪……出手很大方。”

闫煦这小混蛋,说话就说话,好好地瞎用什么省略式话术啊!

我严重怀疑,闫煦是在报复我昨晚错把他当成夜店王子的事!

可这事也不能全赖我啊,他自己不也没解释么?!

不管怎么说,他是太子爷,他的话在闫氏所有的公司里就是圣旨。

就这样不过十多分钟时间,我就从堂堂部门总监变成了端茶倒水的小助理。

这番打击不禁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看在工作和钱的份上,我再忍忍!

然后还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不,我正烦躁地收拾着自己的新工位,公关部那只“泰迪”就跑来我面前狂吠了。

“哎呀,景总您这是交的什么好远,都直接从17层搬到28层来啦!”

随着秦迪娜走近,一股浓重的香水味也随之扑面而来。

秦迪娜是我们公司的公关部总监,也是我在这家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

半小时前我和她还是平级,现在嘛——却太不好说了。

不过我可不会怕她,老娘走到今天凭得是业务能力,就算闫煦那小混蛋会把我开了,我也不可能在秦迪面前低头!

原因无他,我俩有新仇旧恨。

我冷冷地瞪她一眼,语气不善:“您有事吗?”

秦迪娜愣了一瞬,她可能根本没有想到我还是这种不待见她的态度。

她撩了撩头发掩饰尴尬,“咳咳,也没什么事,就是来关心关心你,也不知道突然从总监变助理的感受如何?”

我冷笑一声,一点没客气,“要不我替你跟闫总说说,让你也来体验一下,省得你这么好奇,还巴巴地特意跑来28层问我。”

见我一点不留情面的怼她,她当即也不和我装了,拉下脸道:“哈呀,你和闫总说说?他要真能听你说,你现在还会在这里?”

很好,她这回说的很在理,我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手边的内线电话响了,闫煦叫我马上去他办公室。

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

我深吸口气,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缓缓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我本以为他要和我算昨晚的账,结果却好像是我想多了……

我推门进去时,闫煦正坐在办公桌后,他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模样专注地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晴好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他仿佛在闪闪发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心跳似乎也乱了。

面对这样的闫煦,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犯怵了,“闫总,您找我?”

不知不觉间,我说话的声音都轻柔了不少。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将目光移回到了文件上。

“既然你是业务部的总监,那业务部的情况你应该最清楚。来说说看。”

弄清了他叫我进来的目的,我一方面有点莫名其妙地失望,另一方面又很恍惚。

这踏马和昨晚抱着我一直对我疯狂输出,不停叫我姐姐的家伙真是同一个人吗?!

这小混蛋该不是有双重人格吧!

见我不说话,闫煦又撩起眼皮看了看我。

我理智回笼,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走过去专心致志地和他谈起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