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极左翼“圣母”们越来越癫狂了,不仅“占领”美国大学校园,举行“反以色列”甚至“反犹反美”的抗议示威。如今甚至极端到开始围攻美国权贵。而最新的一起,“权贵围攻”事件的受害者,就是纽约市长。

4月22日,迈阿密飞往纽约的飞机上,迎来了一位特殊的乘客——纽约市长亚当斯,坐在商务舱里,他此前在迈阿密参加“2024年康考迪亚美洲峰会”,在当天准备返回如今一团乱糟糟的纽约,重拾市长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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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没有想到的时候,身为纽约市长的烦恼,居然在他还没踏上纽约的土地时,就悄然来临。

一名女性乘客步入机舱,她一眼就看到了座位上的亚当斯。忽地,她在这一霎那就变得狂暴躁动,一连串的脏话就对着亚当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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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埃里克·亚当斯吗?去你的X!”

“你支持发生在巴勒斯坦的种族灭绝。纽约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但你却在佛罗里达享受派对。”

“你实际上并不关心纽约市民!”

“你为什么还在迈阿密?你知道纽约那里有人被捕吗?纽约的人们无家可归。人们买不起食物。你们却不断削减教育预算,以便为警察提供资金。这就是你所关心的,资助警察。因为你,一切都资金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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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怒斥亚当斯的女乘客,所说的并非凭空捏造,可以说句句字字都有来处。并在极左翼“圣母”看来,十分的“大逆不道”。

所谓的“纽约被捕”,是指近日以来发生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亲巴勒斯坦集会”,参与者虽然不多,却都是来自哥大的权贵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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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所谓的“亲巴勒斯坦集会”其实不如说是“反以色列和犹太人抗议”活动,这个活动甚至导致犹太裔的哥大学生被迫离开离校,甚至连通行证都被学校吊销——哥大的官方说法是为了保护犹太裔学生,以免受可能的潜在伤害。所以给予“劝离”和“暂停通行”。

实际上,这是美国有史以来,第一次对犹太学生的大规模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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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弱教育资金,资助警察”,则是因为纽约极左翼在2020年的选举之中粉墨登场,成为了纽约权力的主导者之一后,推动了“保释法改革”,导致纽约犯罪“即捕即放”。

所以为了应对犯罪浪潮,纽约不得不削减教育资金,而增加警察拨款——但其实很大一部分警察拨款,是在2020年“警察退费”运动之中,被削减的。亚当斯所做的,不过重新弥补了这部分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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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可归者危机”则是因为福利政策的扩容,不仅吸引了全美的无家可归者涌入,还让非法移民将纽约视作“最佳美国梦目的地”,如今已经有多达二十万非法移民,在过去三年里,进入纽约。

福利政策扩容,再加上大量非法移民涌入,而预算拨款却跟不上两者的增幅,这也就导致纽约街头出现了,大量无家可归者露宿——但亚当斯其实也做出了很多努力,甚至整栋包下轻奢酒店,以安置无家可归的非法移民,以至于他一度招致纽约舆论的挞伐。

所以这名女乘客抗议者,其实对亚当斯的谴责,并没有道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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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后航司的披露和纽约市发言人则表示,在这名女子消停以后,其他的纽约市民乘客,都纷纷出声安慰亚当斯,表达了对他的支持。

由此可见,亚当斯虽然做的不算好,但确实也很努力了。这也很符合,阿球近年以来,对纽约市政变迁的观察。

毕竟,亚当斯虽然是警察出身,并以“治安回归”做政治纲领。但他是民主党人,不可能真的违背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进步政治蓝图”,能做的也就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做个裱糊匠罢了——纽约想要重现辉煌,还是要靠共和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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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亚当斯之所以惨遭女乘客面斥,主要还是因为他“支持以色列”的亲犹立场,这在纽约民主党人之中,虽然谈不上是一朵奇葩,但肯定也属于是,敢于坦白立场的少数者了。

因为犹太财阀虽然跟全球进步主义者同流合污,推动极左翼议程。但普通犹太人跟犹太财阀的利益明显不一致。

最典型的就是纽约犹太社区了,他们是亚当斯上台的票仓之一,和主要小额捐款的来源。因为他们饱受纽约犯罪浪潮的困扰。

所以,犹太财阀“亲哈马斯,反以色列”,而纽约犹太社区则“反哈马斯,亲以色列”,所以亚当斯的亲犹立场,也就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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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亚当斯也不是最近,唯一一个备受“亲哈马斯”骚扰甚至围攻的美国权贵了。

就在亚当斯乘机返回纽约的第二天,美国联邦国会参议院多数派领袖(跟众议长并称“国会领袖”),民主党人舒默在纽约的私邸就惨遭亲哈马斯分子的围攻。

这些抗议者主要所以在当晚聚集在舒默私邸之外,主要是为了抗议近期参议院通过了“对以色列和乌克兰的950亿美元援助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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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者要求舒默和其他参议员停止“助纣为虐”——抗议的组织者,在此后就在X站上,公开发文声称“以色列政府正在实施种族灭绝”。

事实上,美国政坛上,虽然有如科尔特斯、奥马尔这样的名为亲巴勒斯坦,实为哈马斯张目的少数派,但主流还是力挺以色列为主。

哪怕美国穆斯林群体“吃里扒外,誓卫教胞”,威胁拜登拒在大选中,为其投票。但拜登却依然表现出了对以色列的坚定支持,只是不痛不痒给予了一些象征性对以色列的“谴责”(对以色列军队一部“胜利营”,进行集体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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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国名为力挺巴勒斯坦,实为“亲哈分子”之辈,基本上以年轻人为主。

因为美国的教育系统,早就被进步主义者所把持,以建设一个进步主义国家的“纸上天国”画饼,给美国年轻人洗脑。

年轻人嘛,没有感受过社会运行的规则,哪能吃得住一群人精构建的逻辑闭环,他们或者纯朴自然,或者利益相关(哥大抗议者的领袖之一,就是民主党激进派众议员奥马尔的女儿),自然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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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被荼毒最深的,就是美国的大学系统,因此也就有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如今的反以色列抗议活动。

还有一部分,就是移民构成的美国穆斯林,将“教胞”地位置于美国利益之上——这里最有意思的是,美国青年中的反以色列者,是典型的进步派中的“全球主义人士”,而美国穆斯林反以色列,则是出于排他性的“民粹主义”,而这两种立场,其实是对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