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陪着祁连从孤儿到大导演,因为他的一句话甘愿去做尺度替身,可他为了面子,口口声声骂我下贱,让我替下海女陪客。
我替她去陪客人,却死在了反社会分子的无差别投毒中。
看见我的遗书,他痛哭流涕。
再次醒来,看着他睡得安详的脸,我心中恶意翻滚,双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
娱乐圈红极一时的替身演员死了。
死在了他让我去替下海女陪客的那个冬夜。
死后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尸体,直到娱乐圈太子爷领奖时,将放在冰棺里的尸体和他并排站着。
祁连疯了似的想要抢回我的尸体。
……
市中心,鎏金大厦顶层。
我有些恍然,看着自己透明的身体,就连死后灵魂都是想靠近祁连的吗?
祁连接着电话,手边揽着一个女人。
“祁导演,你那尺度替身呢?我手上压了好几部戏等她来拍。”电话里传出声音,“这娱乐圈除了她,还真没有人能够拍出那样的感觉。”
我是尺度替身,替裸露戏和‘动作戏’的那种。
但我演技也不错,所以很多导演想让我出演他们的剧本,只要祁连一个点头,他们就可以带我走。
“提她干什么,我又不是她妈,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他眉间皱起了好几条褶皱,将身侧的女人揽进怀里。
他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我心中酸涩。
我已经死了三天,他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发给我。
就好像我们那些曾经都是一场梦。
从孤儿院走到大导演,我给他的剧当尺度替身,他有空就带我去旅游。
刚进娱乐圈的时候,他没有权势,没有金钱,想要拿到那些好剧本好资源只能靠社交。
他不要命的喝酒,半夜胃痛进了医院,我心疼的很,不得已应了一个导演的约。
我从来不会喝酒,那天喝了整整一瓶的烈酒,胃直接烧穿了,但我很开心。
我帮他拿到了梦寐以求地剧本还有投资,当然,也留下了胃病。
他那时开心的像个孩子,不断在我怀里蹭着,他说:悦悦!我的天神!等我们在娱乐圈稳定下来就结婚!要一个超大的婚礼!所有人都得看见我亲爱的老婆!
但娱乐圈终究是一个大染缸,他现在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导……导演,见悦姐已经三天没有接我电话了,你,你能不能帮我联系联系她,我好害怕,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是我的助理,她战战兢兢地站在衣着华丽的两人面前,眼底带着希冀,显得渺小又可怜,和我一样。
进娱乐圈之后,只有她会每天关心我有没有吃饭,想不想出去透口气,明明比我小,却像个姐姐一样照顾我。
我喉间哽咽,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口钝痛,冲上去抱住她,却扑了个空。
“青青……”我只能徒劳的看着手臂不断穿透她的身体,连给她擦眼泪都做不到。
祁连眉间皱的更紧了,不耐的盯着她,吓得青青浑身一哆嗦。
我心脏像被谁用手狠狠攥住。
“谁知道她在谁的床上,你去各大导演的房间里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毕竟,她那么下贱……”
他眉眼间的厌恶就像扎在我心口的箭,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还记得第一次在镜头前脱下衣服的瞬间,我泪流不止,强烈的羞耻感将我淹没,整个人都在颤抖,他那时满眼心疼,抬起手就给自己来了两巴掌,声音响亮。
2
他说:“对不起,悦悦,是我没用,娱乐圈没有人的身体比你更符合这个角色了,对不起!”
“可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好心疼,要不就算了吧!一个奖项而已,用差一点的人也可以!”
我看着他的满是痛苦的眼睛,终究是心软了,哆嗦着身子拍完。
他看着成品,大笑,满心满眼都是我,恨不得把我摁进自己骨子里,“宝宝!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他。
可现在呢?我却只是一个下贱的尺度替身……
我转身看向他,“祁连,你再也不用应酬完回家喝难喝的解酒药了。”嘴角漫上苦涩的笑,“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下贱的人。”
青青不甘心,小小地身子站得笔直,“祁导演!悦悦姐是接了你的电话才出去的!你不能不管她!”
祁连脸色一黑,抬手将她推倒在地,我冲到她身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穿透我的身体,结结实实倒在地上。
“滚开!要找自己去找,她那种人怎么会出事?怕不是在床上快活!”
众人哄笑,我死死攥紧手掌,牙齿都在抖,明明是他为了自己的发展,一次又一次将我送到交际桌上。
脑子缺氧,晕的很。
他揽过身侧的女人,“来,你说说,那天阮见悦是不是在你客人的床上欲生欲死?”
之前她一直在阴暗处,我没有看清她的脸,现在才发现,这就是那个下海女!
造成我死亡的人!
我扑上去拼了命的想要掐死她,可是没有用,手指一次次穿透她的脖子,就像我每次麻木的喊着‘我没有,不是我’一样徒劳。
祁连不相信我。
她娇嗔,“她吗?她自己主动挽着客人回房间了……”
我气的发抖,声音像是讨债的恶鬼,“没有!我没有!明明是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大厅,可他们依旧听不见,甚至笑着开起了黄腔。
我叫着叫着突然感到有些累,他们向来如此,看祁连的脸色行事,只说他想听见的。
视线转向一脸不屑的祁连,有些想笑,他完全不像曾经的温和模样,眉眼都是戾气。
偏偏那女人觉得我还被骂得不够惨,突然开口,“阿连,悦悦好像也三天没有骂……呃,找我了。”
“呵,我什么时候骂过你!哪次不是你骂我不要脸!”我怒目瞪着她,恨不得把那张嘴缝起来!
可祁连就吃这一套,“听到她的名字就恶心。”
许天晴变本加厉,“这么好的日子我们还是讲点开心的事情吧!”她眉眼飞扬,里面都是魅惑,“我给阿连新剧拉到了上亿的投资。”
周围的人都一阵唏嘘,就连祁连脸上都是骄傲。
“果然没人能够逃过天晴姐的魅力!”
“就是!不像某人脱光衣服别人都看不上!”
“不过,那天晚上不是有反社会分子集体投毒吗?”
其他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只有祁连眉头紧皱,“说这些晦气事干嘛!”
他端起酒杯正准备喝,私人电话突然响了,这个手机号里面只有和我的联系方式。
祁连眉间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反手直接挂断。
可电话接二连三地打过来,他接起电话就破口大骂,“阮见悦你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三天不回消息,还让天晴给你擦屁股!你脸真大!”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你好,你是这手机失主的星标联系人,请问你有时间来警局一趟吗?”
3
祁连顿了会儿才回道,“她,阮见悦让你来演戏骗我的?!”
我呲笑,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祁连,求求你相信他吧!
我不想死后连尸体都找不到。
对方回答的很是干脆,“这部手机被发现在河边,连同一套干净衣服,但是没有身份证等证件,你能联系到失主吗?”
他愣了一下,随后眼底溢出浓浓地厌恶,“滚!阮见悦!你要是再玩这种把戏,我们就连陌生人都不是!”他再次挂断了电话。
我头疼欲裂,心口痛得直不起身子,蜷缩在地上看着青青满是仇恨的眼睛,心脏更是要炸开一样。
恍惚间好像看见自己挣扎着病体,给祁连去弄资源却被逼道歉那天。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许天晴,这个传说中和我很像的年轻女人,高烧未退地脑子还有点晕乎,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那些大人物。
撑着打冷颤的身体,唇枪舌战了一上午才把他们说服,获取到几十亿的投资。
就在我推开腿间的手时,突然看见角落里眼睛闪着奇异光亮的祁连,他兀得低头,亲上许天晴的唇瓣。
我怒火中烧,强忍住眼泪冲过去,“祁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好像又要烧起来了,眼前都有些模糊,只看见祁连将那女人护在身后。
“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晴晴你就滚去陪那些人吧!”
我几乎是怒吼出声,“我已经高烧三天了!你就不怕我死了嘛?!”
他愣了愣,唇瓣挪动,手才刚伸向我,身后的许天晴立马握住,眼睛一闭,竟是直接晕倒了。
又来了,又来了!
我立马拽着他的另一只手,哀求道,“她是装的啊祁连……我好难受,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他有些犹豫,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双手紧紧拽着他,生怕他下一秒就走了。
祁连向我的位置迈出一步,许天晴突然开始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吓得他根本顾不上,决绝的甩开我的手,抱着她就冲医院去。
我跌坐在地上,喘不上气,呼吸愈加急促,眼前一黑,终是扛不住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看见的便是祁连一脸阴郁,手上还拿着一个手机。
他抿紧唇瓣,将手机屏幕对着我,里面是脸色苍白的许天晴,她身后明显就是vip病房。
而我,是和好几个人一块的普通病房。
祁连不耐烦的开口,“跟晴晴道歉,因为你拖延时间,导致她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昏迷了才刚醒!”
我眼睛刺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我不是吗?祁连!我不是在病床上吗?到底她是你女朋友还是我是你女朋友?!”
他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你明明知道晴晴有病,就为了争宠拉住我!阮见悦,你变了,怎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
我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就咳嗽起来,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
可祁连就双手插兜在一旁看着,甚至耐心等我咳完,“道个歉就要你命了?那她替你收拾烂摊子,陪那些人应酬的时候,你怎么没有一点歉疚?”
我说不出话来,任由他指责,心脏已经痛到麻木了。
可陪那些人应酬不是许天晴的本职工作吗?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是她的尺度替身,所以陪睡我也要给她当替身吗?
查房的男医生打断了他的话语,医生说我身体太弱了,得补补,这次要是没醒过来,真就死了。
就连医生都庆幸我的求生欲望强,但祁连的一句话,让我瞬间跌落谷底,“当然,她就是那只打不死的蟑螂,怎么都死不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陪我去看过病,我一说生病,他就说我是在争宠。
兀的一声脆亮的巴掌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到现实,青青的手还在颤抖,祁连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4
众人都不敢说话,“你真是猪狗不如!陌生人都知道悦姐可能有危险,只有你,满脑子还觉得悦姐是为了争风吃醋,傻X!”
“悦姐真是看走眼了!亏她接到你电话之前,还一边打针一边给你煮粥,就怕你胃痛熬不住!”
“吃吧!你多吃点!畜生!”
青青把包里的粥泼了一地,气的许天晴就想冲上来打她。
“别闹了!”祁连脸色阴沉,掀翻了桌子,感觉下一秒就要将青青打死,我挡在她身前,有些害怕的看着这样的祁连。
可他却是没有再说什么,扯着许天晴就走。
许天晴狠狠地瞪着青青,突然发现了什么,尖叫道,“啊!是山药粥!”
众人都被她的声音吸引过来,“阿连,他对山药过敏……”
她都不用说完,那些人会为她补全,可他们没有看见她嘴角一闪而过的阴毒。
我攥紧拳头,紧紧护在青青身前,警惕的盯着那些蠢蠢欲动地男人们,他们眼神都飘向祁连,对上祁连那双毫无波动地眼睛时,我不由得自嘲出声,也是,我哪里有他的面子重要。
他从来不会对山药过敏,只是自己心理上接受不了罢了。
有一次为了获得大佬的认可,他连吃了一个月的山药,就因为那个大佬喜欢吃山药,他费尽心机倒腾各种山药菜品让我做,丝毫没有想过我拍完戏之后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
自然,当试菜员的他跟着吃了一个月的山药,最后那大佬只丢给他一句话,“你有一个好女朋友,菜做的不错,但我不想和你合作。”
从那之后,他就对外宣称山药过敏,我也很少做山药粥,只有在他胃痛的时候给他做。
而现在,他的沉默加剧了其他人的阴暗面,他们开始对着我们口诛笔伐。
“天哪,阮见悦是想害死祁连吗?”
“最毒妇人心啊!”
“十多年了,她都不知道祁导演的过敏源?还没晴晴知道的清楚,她真的爱祁导演嘛?”
这些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青青靠近,把她围住,“那她就是从犯!我们应该抓她去警察局!”
我挡在她身前,只能焦急的大喊,“别过来!我没有!祁连可以吃山药的!”
没有用,他们一个个撕扯着青青,甚至有好几只手借机揩油,我牙龈都要咬碎了,却只是次次穿过他们的身体。
不要,不要!我一次又一次扑过去,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他们!
对上青青倔强的眼睛,我揪着心口,“对不起,对不起青青,不要管我了,你快走!走啊!”
就在青青的衣服都快被扯下来时,“够了!”祁连的声音就像圣旨,那些人瞬间停止。
他往外面再走了几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碍眼!”
我没有时间理会他,跪坐在青青身边,想要将她额边凌乱的发丝弄上去,看着自己透明的手指,无力垂下。
她咬着唇瓣,低声呢喃,“悦姐……你以前过得就是这样的日子吗?”
我喉咙仿佛被掐住,说不出话,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把粥擦干净,“悦姐,这种人不配,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双眼睛清澈,像极了林间小鹿,我哭的泣不成声,为什么变成鬼了还有痛觉。
我跟着她一路走,走着走着,突然身体一暖,到警局了。
5
“你好,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让我来这边领回我的失物”。
警察锐利的眼神将她从头扫到尾,在出示了各种证件,验证手机密码等信息之后,她才顺利拿到手机和衣服。
“这些东西是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送过来的,趁我们休息的时候丢在门口,我刚刚看了监控,电话应该也是他打的。”警察补充道。
一套青色长裙和白色高跟鞋,就是我出事那天穿的。
青青失魂落魄地紧紧抱着裙子,好几次都差点被车撞到,我手忙脚乱地跟在她身后,“笨蛋!自己的命要紧啊!”
她在一个长椅处坐下,呆呆地看着人群,满身孤寂,我鼻尖泛酸,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裙子展开,上面一点污渍都没有。
这不可能!
我那天刚进酒吧就被人泼了一杯酒,这裙子的材质基本就是留下痕迹之后很难去除,除非用专门的清洗溶剂。
而且它每件都是有编号的。
青青很显然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快速翻到编号位置,88,没错!
我有些毛骨悚然,是谁把我的衣服扒下来还特意拿过去清洗,又想让祁连看见?
青青瞬间站起,就往警局冲,那不要命的劲头看的我心惊。
尖锐的鸣笛声刺的我耳膜生疼,一辆车突然从转角处冲出来,眼看着直冲她撞过来。
我瞪大眼睛,下意识将她护在身下,“快跑!”
又扑空了!
那辆车距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
“不可以!”
一只古铜色的手臂横空揽着她的腰肢就地一滚,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看见两人没事,才松一口气。
男人不顾青青的挣扎拽着她上了一辆豪车,这时我才发现,驾驶位上的竟然是祁连想要讨好的那个大佬!
娱乐圈太子爷,秦风。
娱乐圈九成以上的事情都被他掌控。
他瞥了一眼青青,随后递给她一个手提包,声音温和,“看看。”
这是我的手提包!那天去酒吧背的!
她手都在抖,连带着手里的纸也簌簌作响。
那纸上两个大字:遗书。
这不可能!我没有写过这个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想自杀!
可这偏偏又是我的字迹,一字一句,就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青青再也绷不住,捧着遗书大哭,“那天,早知道那天我就和你一块去了……”
我蹲在她身侧,轻拍她的脊背,像她以前安慰我一样,“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执迷不悟。”
要是我早点和祁连划清界限……
一张帕子从旁边递过来,秦风面无表情,“我看了监控,和祁连许天晴都没有直接关系,如果报警,他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她死之前遭遇了什么吗?”
青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里的恨意几乎凝结成实质,“怎么会不知道呢?悦姐从来就不是自愿去陪睡的人!”
“都是祁连!他绑悦姐去的!”
我唇瓣挪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我从来不陪睡,我不想变成这样,所以我12月30号拎着行李准备回孤儿院待一阵子,可我没想到祁连竟是那样喜欢许天晴。
6
12月29日。
祁连,“31号晚上你代替天晴去Z0酒吧陪一下那位。”
“你知道的,天晴因为你那次拖延时间,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最近是最佳治疗时间。”
“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我现在看见这些消息的时候,依然觉得心脏像被锤子锤烂一样。
哪个正常男人会让自己的女朋友去陪别的男人?
可他在明知道百分百会发生关系的情况下,依旧语气生硬的命令我去。
仅仅是因为许天晴又在装病。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他打电话,“祁连,如果他要和我发生关系怎么办?”
那头顿了一瞬,一个娇柔的女声突然喊他快点,我的心跌落谷底,咽下口中的苦涩,不依不饶,“祁连,你知道我只要去了会发生什么的对吧?即使他上了我你也不在意是吗?”
他的呼吸变沉了,我心中的那丝希望升到半空便被他彻底打散,“这个时候装什么,你被上的次数还少吗?都假装不知道不好吗?”
“这次你必须去!天晴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嘟嘟的忙音将我淹没,看着手里的药,我第一次觉得活着好累,就连他都不相信我没有和那些人发生关系,那还有谁会相信呢?
我后知后觉,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和许天晴是一样的货色啊。
“哈哈哈……呕~”好恶心,这个世界都好恶心。
我不想变成陪睡的女人,所以连夜收拾行李,打算回孤儿院。
可半夜,门锁被打开,祁连将我绑去了酒店。
不顾我的哀求挣扎,任由许天晴扒光了我的衣服。
我气的脸色涨红,抱着身子哭喊,“祁连!我说了我不去!我不去!我从来没有和那些人发生过关系!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毫不留情地将我的手扯开锁在床头,“多少人看过了,遮什么?”
许天晴眼底的记恨和快意让我头皮发麻,顾不上形象,“祁连!我以后都不会缠着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冷笑,转身离开,而许天晴突然朝门口挥手,一个个工具被拿进来,我从最开始的哭喊变成了瑟瑟发抖。
是纹身工具,我对这种工具有着天然的恐惧,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手腕上的鲜血将锁链染红,砰的一声,我挣脱了!
我逃似的向门口冲去,近了!
门被打开。
外面的祁连一脸不耐,抬手用力把我丢回了屋内,将我刚扬起来讨好的笑容击溃。
门再次被关上,我心如死灰,手腕的伤口痛到了心底,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没有价值被抛弃的垃圾。
我麻木的任由那些工具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纹出一个和许天晴身上一模一样地狐狸纹身。
许天晴笑的张扬,“一个替身而已,有点自知之明就能少受点苦。”
……
秦风指着遗书上的内容,“阮见悦是祁连亲手送进包厢给那些人享用的,药也是他下的,人根本没有送到我包间来。”
我不信!
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浑身一震,“想要去见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