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三十岁那年,死了丈夫。

闺蜜联合她老公灌醉我,并亲自将我送到了他的床上。

事后闺蜜直言,“茵茵,他出去找别的女人我不放心,我只放心你。”

她老公更是放下话来,“照片和视频我都拍了,乖乖配合我,否则你和你的女儿都别想好过!”

既如此,他们家破人亡的时候,可别后悔!

1、

宿醉的痛苦令我腰酸背痛,某个部位也传来一阵阵刺痛。

我震惊的爬起身,被子滑落,扭头一看,身后居然还睡了两个人!

闺蜜老公许新的手还搭在我的腰上,而闺蜜杨梅则捧着个大肚子,睡在靠墙的另一面。

“宝贝你醒了?再睡会儿吧!”

许新迷迷瞪瞪将我一把扯下,嘴唇肆意在我身上游走。

我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你走开,你滚!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对得起杨梅么?”

鸟雀惊起,郊外的天有点凉,闺蜜杨梅坐了起来,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称的上是精彩五色盘。

许新不管不顾,伸出两只手将我牢牢箍住,双腿死死夹住我的,不让我有任何挣扎的空间。

杨梅却只冷眼瞧着,讥讽一笑,“茵茵,这事儿我都知道,我怀孕了他有需求,找别人我不放心,你,我特别满意。”

许新意味不明的应和了一声,手开始不老实。

“你浪荡的照片和视频可都在我手上,乖乖听话配合,老公会好好疼爱你的,不然你和你的乖女儿可就...”

剩下的话许新并未说完,只是低头苦干起来。

我气得牙齿直打颤,却被他捏住下巴不得不张开嘴迎接他的臭口水。

透过眼角的余光,杨梅分明嫉恨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可她还是笑了出来,“好好伺候我老公,伺候得好了,你女儿上学的事情,他可以一并帮你办了!”

我的头还能动弹,趁着许新动情之时,狠狠用额头撞了上去。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光。

许新摸了摸头,猥琐一笑,“烈性子,老子喜欢,昨晚醉的时候都知道迎合,现在玩起来肯定更带劲,梅子,帮老公拿根领带来。”

我将目光定格在杨梅身上,脑子一片混沌,但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低声请求,“杨扬,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

她和我是从小认识的情谊,住我隔壁,我俩从小一起上下学,幼稚园,小学,初高中,包括大学都在一起。

工作之后相隔的地方也不远。

但因为婚后我俩都各自忙于家庭,所以来往变少了。

但关系依旧很好。

眼下动弹不得,我也只能求她。

“老婆,帮帮我~”

可我忘了,她是个恋爱脑,许新一撒娇,她眼底那抹动容便立刻消失不见。

“茵茵,他很温柔,不会伤害你。”

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去衣柜翻找起来。

我惊恐的瞪大双眼,只能尝试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着,想要挣脱。

许新得意一笑,唇移到我耳边,用气声道,“放弃吧,她可是爱我爱到愿意为我去死。”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在有限的空间内移动,卧室里没看到任何电子产品,尖锐的物品也压根找不到!

杨梅很快找到领带,看他将我的手绑住,居然熟视无睹的爬到另一边,又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被折磨得心如死灰。

完事后,男人还特意拿来了手机,播放那不堪入目的视频给我看。

而后才将我放了回去。

我站在门口,心底的恨意一点点爬上心头,拳头握紧,指甲扣入手心,留下好几个血印子。

一对狗男女,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2、

回家的路上风很大,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老公上周刚死于醉驾车祸,葬礼办完没多久,我整日以泪洗面。

他一个爱喝酒的人从不酒驾,可偏偏是醉驾车祸身亡。

如此疑点重重的手案件,我自是百般不信。

这才想着去找他们俩一起商量。

谁成想,两人竟做出如此禽兽的行径!

我把她当闺蜜,她居然鼓动男人睡我!

贱人,我一定要她付出血的代价。

还有她老公,政场人事,表面装的风光霁月好人一个,背地里肯定没有如此光明。

可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你们两个都别想翻身!

“到了!”

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仍旧有许多青紫的痕迹,再加上许新动作极其凶狠,我不得不一瘸一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

然而走在楼下,路人还是不停朝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羞愤欲死,想要加快脚步往前走,但某处痛极,只能低下头,沉默前进。

身后,大爷大妈们聚在一块儿。

大妈A,“你瞧她那浪荡样样,丈夫刚死就跑去外面潇洒,娶妻不贤呐!”

大爷B,“估计是早就勾搭上了,小王多好一个人啊,哎,也是造孽。”

大妈C,“呸,瞅她那狐媚样,保不齐是出去卖的,整天打扮的妖肢招展的,还朝我老头甩媚眼,贱人婊!”

我黑着脸看电梯一点点合上,戾气上头,忍不住狠狠一拳锤在门上。

“砰”,电梯发出沉闷的回响。

我的手指关节传来一阵剧痛,急促的呼吸了几下,情绪才慢慢平缓。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女儿还在家。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着每一个人,她作为小孩,反倒最先冷静下来安慰我,“妈妈,爸爸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就算为了女儿,我也一定要调查清楚老公死亡的真相。

打开门,女儿抱了过来,老公的遗照挂在沙发上方,浅笑着一直看着我们。

我望着他,眼泪夺眶而出,心底的委屈像一只怪兽,将我湮灭。

这时,我想到了,老公通讯录里的人。

3、

动用了老公留下来的人脉,我成功在一家大医馆当上了坐诊的中医大夫。

杨梅假模假意的发来消息,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逛街,我扫了眼,无视。

夜晚降临,发小从邻市赶来,听了我的事迹和疑问后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他们这是蓄意的,只要有证据,你就可以起诉,他们两人都要蹲牢子。”

他是行内精英律师,开了家律师事务所。

我沉默下来,却不想让他俩蹲得如此舒心。

凌晨,许新打来电话,勒令我去陪酒。

我挂断电话,握紧手机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但还是赶了过去,杨梅一脸无措的端坐在旁,许新脸上隐隐带着怒意,“都说了只是应酬,你管东管西还能管的住我赚钱?没眼界的东西,快滚回家去。”

见我来了,他是一把搂住我,对桌上其他人笑道,“这位是梅子的闺蜜,怎么样漂亮吧,让她来陪大家喝几杯助助兴,大家说好不好!”

自是一片喝好声,众人的目光暧昧的落在我俩身上,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杨梅气的眼睛都红了,看向我的目光简直要杀人,却还是强撑着一抹笑意附和道,“对,张茵酒量特别好,以前在夜场,就数她最受欢迎。”

暗讽我是出来卖的!

大家顿时哄笑一团,更有人提出多少钱能买我一晚。

我眼神一凛,挣脱开许新新的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朝杨梅凑近,“哎呀”一声将杯中的液体全洒在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啊,喝的有些多了,站不稳。”

杨梅脸绿了,刚想要站起来发作,被许新按了下去,“大家继续喝,继续。”

我朝着杨梅抱歉一笑,并没有露出爪牙,好似真的是不小心的。

喝完酒,许新让杨梅先打车回去,拉着我去了KTV,昏暗的灯光下,几人玩得正嗨。

我冷眼瞧着,从包里掏出了一颗之前感冒留下来的头孢,趁人不注意掰了四瓣,扔进酒杯中轻轻摇晃。

等许新唱完回来,放软声音靠在他身上,“新哥,走一杯。”

他显然没想到我的态度变化得如此之快。

欣喜之余又加上喝了点酒,压根没多想,直截了当的一口喝了下去。

“茵茵倒的酒就是好喝,嗝,让哥好好亲一口。”

一句话说完,他打了个酒嗝。

浓重的酒精味混合着口气,熏的我直直往后退,伸手按在他的脸上,声音娇软的厉害,“哎呀,你嘴里都是酒味,臭死了!”

给他下的是药效一般的头孢,死不了,顶多出点双硫仑样反应。

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死了!

包厢里的其他人发出暧昧的哄笑声,不住的打趣许新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惹得妹纸嫌弃。

然而他们的手也都伸向了前来陪酒的女孩怀中,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我强忍住呕吐的欲望。

看许新的脸上泛起潮红,眼结膜充血,突然弯腰呕吐起来。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我装作若无其事,扶起他嗔怪道,“都说了你不能喝酒,还要喝这么多,这KTV的白酒可不比饭店的,度数高的很,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说完抱歉朝大家一笑,“你们先玩,他这样也没法继续陪大家了!今晚的所有消费都由新哥买单,记他账上,我们就先回去了哦。”

几人都了然的点点头。

关上包厢门,里面还传来讨论声,“这许新什么时候酒量那么差了?”

“可能是想早点回去和美人,嘿嘿。”

“他酒量时好时坏的,不管他,让服务员进来打扫干净,咱们继续。”

许新突然急促呼吸起来,我连忙在附近开了家酒店,打开浴室里的水龙头接了一杯水。

望着杯子里浑浊的液体,将他从床上拉倒在地下,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