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谋，台积电创始人，芯片界的“教父”。他站在神坛上，指着大陆说：“就算给你们10万亿，也造不出高端芯片。”
他说，美国、日本、荷兰联手，掐住了所有瓶颈。只要他们想，中国芯片产业就是死路一条。
这话听着刺耳，却也透着股令人绝望的寒气。
但有一个老太太不信邪。
她叫黄令仪。80多岁了，还在实验室里拖着鼠标查版图。她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匍匐在地，擦干祖国身上的耻辱。”
一个坐拥万亿帝国，左右逢源；一个倾尽毕生心血，死磕到底。
这场赌局，到底谁赢了？
傲慢的“教父”与沉默的“战士”
张忠谋是个精明的商人。
在美国人面前，他是“听话的盟友”。台积电跟着美国的指挥棒转，断供华为，交出数据，甚至把最先进的工厂搬到亚利桑那。
在中国人面前，他是“无奈的看客”。他说“支持大陆发展”，转头又说“如果被扼杀，大陆无能为力”。
他的逻辑很简单：技术在西方手里，规则由西方定。你想玩，就得跪着。
但黄令仪不跪。
1989年，拉斯维加斯。国际芯片展。
成千上万个摊位，灯光璀璨。黄令仪跑遍了全场，也没找到一个中国摊位。好不容易看到几个中国人，手里提着长城公司的袋子。她冲上去问：“你们是来参展的吗？”
对方摇头：“我们是来参观的。”
那一刻，黄令仪站在喧嚣的展馆里，泪流满面。
她在日记里写下八个字：“琳琅满目非国货，泪眼涟涟。”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耻辱？
是被人卡着脖子，还被人指着鼻子嘲笑。是明明我们也造出了原子弹，却连一块小小的芯片都造不出来。
张忠谋看到的是“瓶颈”，黄令仪看到的是“耻辱”。
张忠谋选择顺从，既然瓶颈无法突破，那就加入控制瓶颈的人。
黄令仪选择反抗。既然没有路，那就用命去填一条路出来。
2001年，龙芯项目启动。
经费只有100万。少得可怜。
没人看好。国外巨头已经垄断了市场，国内同行都在忙着买办、组装。
65岁的黄令仪，本来已经退休了。胡伟武找到她，想请她出山。
她犹豫了三天。不是怕累，是怕再像以前那样半途而废。
但最后，她还是去了。带着微电子所的4个同事，一头扎进了龙芯实验室。
她说：“我不甘心。”
用命填出来的“中国芯”
这不是黄令仪第一次拼命。
1965年，两弹一星。
为了造出航天微型计算机，她和团队锯硅片、尝药水。没有光刻机，就用显微镜和紫外灯搭“土炮”。
一年时间，硬是搞出了“156组件计算机”。东方红一号上天，用的就是它。
但龙芯更难。
这是通用CPU。是计算机的心脏。是西方技术壁垒最高的领域。
怎么干？
死磕。
黄令仪带着学生，每天早上7点进实验室，晚上10点才出。为了赶进度，她甚至通宵排查。
龙芯1号流片前夕。黄令仪紧张得脖子都僵了，动不了。医生警告她：不能再用电脑了。
她不听。
她盯着屏幕，一个晶体管一个晶体管地查。那是几十万个节点，稍微错一点，全盘皆输。
成本太高了。流片一次几十万，如果失败，怎么向国家交代？
压力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
2002年8月10日。
屏幕上跳出“Login”。龙芯1号，成了。
那一刻，黄令仪觉得脖子不疼了。她完全沉浸在幸福里。
但这只是开始。
龙芯要活下去，必须产业化。可是生态被Windows、Intel垄断，资金链断裂。
最艰难的时候，发不出工资。
黄令仪回到家，翻箱倒柜。她找出了存折。上面有11万。
那是她一辈子的积蓄。
她找到胡伟武，把存折拍在桌子上：“拿去用。”
胡伟武哭了。
他知道，黄令仪住在中关村那套90年代分的小房子里，家具都是旧的。她对自己抠门到了极点，却对龙芯大方到了极点。
这就是中国科学家的脊梁。
不是靠钱砸出来的，是靠命填出来的。
谁才是真正的“脊梁”
张忠谋说大陆造不出高端芯片。
他错了。
看看现在的中国。
北斗卫星，换上了“中国芯”。任凭宇宙射线怎么轰，也没坏过一次。
歼20战机，相控阵雷达，用的是国产T/R组件。
复兴号高铁，100%国产化。
龙芯3A4000，性能追平了AMD的“挖掘机”。
这些成就，哪一个是靠“乞讨”来的？
全是像黄令仪这样的人，一个一个脚印踩出来的。
2016年，80岁的黄令仪给胡伟武写信：
“得知国家要在重要领域使用自主研发的CPU，我非常兴奋。我那青少年之梦有望实现了。我清楚与龙芯人共同奋斗的岁月不长了，格外珍惜。”
她把生命最后的光，全燃尽了。
2023年4月20日。
黄令仪走了。享年86岁。
她走的时候，中国芯片产业正面临着美国最疯狂的打压。
雷蒙多叫嚣着要让中国“慢下来”。拜登签了芯片法案。
但结果呢？
2024年前11个月，中国集成电路出口突破万亿。华为Mate 60横空出世，麒麟9000S给了所有质疑者一记响亮的耳光。
张忠谋的预言破产了。
他低估了中国人的韧性。他以为有了技术就能卡死一个国家，但他忘了，这个国家有一群像黄令仪这样的疯子。
他们不在乎钱，不在乎名，甚至不在乎命。
他们在乎的，只有一样东西：尊严。
黄令仪说要“匍匐在地，擦干耻辱”。
她做到了。
她用那双枯瘦的手，在满是荆棘的荒原上，为中国芯扒开了一条血路。
现在，这条路就在脚下。再也没有人能挡得住。
张忠谋们可以继续左右摇摆，继续看美国人的脸色。
但中国芯，永不停跳。
参考资料：
左右摇摆的张忠谋：说中国大陆造芯片不行，又说不能轻视.Ofweek电子工程网.2025-09-05
黄令仪：永不停跳的“中国芯”.科技创新与品牌.2024
美国“芯片战”的枉费心机与一错再错.新华网.2024-12-29
黄令仪：澎湃中国“芯”.南风窗.2024
“龙芯之母”黄令仪.文史春秋.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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