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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写字的,不争不吵,话不多,可一支笔能顶半边天。

结过婚,婚没完人先碎了。

她叫聂华苓,写过小说、办过杂志、教过书,也撑过别人撑不过去的日子。

她的婚姻,挺像那个年代的女人命:进门低头,出门踩水,家外头是战火,家里头是冷眼。

1948年,南京到北平的飞机上坐着一个人,穿着不新也不旧的呢子大衣,背着个包,脸上没表情。

别人以为她是哪个机关的女职员,其实她是去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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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他寄来的,说北平乱得厉害,你来吧,我们结婚

她就去了,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炮声一边响着,她一边签字成了王家的媳妇。

王家是那种老北平的大家族,讲规矩、摆架子。

婆婆说话跟敲钟似的,嫂子眼神里没一句好话。

她是南方人,做事讲究点,被说成“细作怪”;她爱看书写稿子,说她“不正经”。

结婚前他挺会说话,结婚后他一句话都不多,嫌她不顾家、不守妇道,甚至觉得她太能干,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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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了台北,生活没变好。

她白天做杂志编辑,晚上去教书补课,回家还得做饭洗衣服。

王正路不但没帮忙,还骂她抛头露面、不顾体面。

有时候吵急了,摔东西、动手,她照样挺着,第二天照旧上班。

她不是不疼,是疼得多了连疼都省了。

那时候的《自由中国》杂志,敢说话、敢写事,雷震、殷海光、胡适都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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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唯一的女编辑,但活儿一点不少,改稿、编排、翻译样样来。

殷海光是她邻居,常听见她家吵架,有时会拍拍她肩膀,半开玩笑说:“你该离了。”她不说话,只是笑,笑得苦,笑得像没笑。

有一回胡适从美国回来,杂志要人去机场献花,雷震点名要她去。

她写了张纸条放他桌上:“请您饶了我吧。”胡适后来在饭桌上听说这事,笑着点头,说她写得好。

那张纸成了杂志社的一段趣事,可她心里知道,她不是不想见人,她是太累了,连力气都没有。

同一个冬天,母亲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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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陪在床边,看着那个一辈子忍气吞声的女人,脸色像纸。

母亲拉着她的手,声音低得像风吹过:“你别跟他过了。”这句话像刀,直接扎进她心口。

她从小就听母亲说忍、说忍到孩子大了就好了。

现在她病得快不行了,说的却是别再忍了。

三个月后,她提了离婚。

他看着她,说:“你疯了。”她说:“是,我疯够了。”没争,没哭,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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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她不再是王家的媳妇,她是她自己。

离婚之后,她去了美国,继续写作、教书。

她写下《桑青与桃红》,办起《现在》杂志,把一批又一批年轻作者送进了文学的世界。

她写的不是别人,是她自己,是她母亲,是那个年代千千万万被压住声音的女人。

她没把自己当英雄,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多苦。

她说过一句话:“我不愿意低头。”就是这句话,撑住了她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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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没爱过王正路,也不是没想过过下去。

但她知道,日子要是只能靠忍,那就不叫日子。

她后来和白先勇、欧阳子他们一起做文学做得风生水起。

有人尊敬她的才华,也有人佩服她的骨气。

她没在任何地方喊委屈,但她的文字里,全是委屈的回声。

她的母亲临终时的那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这辈子最后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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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出来,走得干净利落,没回头。

她没再婚,也没再提过王正路。

她说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她不是那种一生顺遂的人,也不是靠命好的那种人。

她靠的是一口气,一支笔,一个不愿意被磨平的心。

她不吵不闹,不骂人,也不讨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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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么坐着,写她的稿,活她的人。

她后来在国外讲文学课,学生都说她温柔、平静。

可她心里有火,那火不是烧别人,是用来照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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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自由中国》杂志档案资料,台湾“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
胡适日记选,商务印书馆
聂华苓口述》,杨渡整理,远流出版
《华文作家的世纪回望》,王德威主编,北京大学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