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年女友高考683分,我却只考了390分,我俩无奈就此别过!23年后,成了局长的我竟在车站遇见了她!

当年女友高考683分,我却只考了390分,我俩无奈就此别过!23年后,成了局长的我竟在车站遇见了她!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人物与情节皆为创作。故事聚焦于时代变迁下个体的命运沉浮与人生抉择,不涉及对任何职业群体的价值评判,也无意宣扬特定价值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们就此别过吧。”

当年,女友高考683分,我却只考了390分,这句话成了我们青春的休止符。

二十三年后,我从尘埃里站起,成了手握权柄的局长,以为早已将那段卑微的过去彻底埋葬。

可我从未想过,会在人潮汹涌的车站,再次遇见她。当她抬起那张被岁月刻满痕迹的脸,我才惊觉,命运真正的答卷,或许才刚刚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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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99年的夏天,空气似乎永远是黏稠的。

知了在窗外的老槐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仿佛要将整个季节的焦躁都喊出来。

方志远握着电话听筒的手,全是湿滑的汗。

电话那头,是招生办工作人员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声音。

他颤抖着,又报了一遍自己的准考证号。

“考生方志远,总分三百九十分。”

那个数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整个世界瞬间失去了声音。

他茫然地挂断电话,瘫坐在椅子上。

三百九十分。

这个分数像一个冰冷的烙印,被狠狠地打在了他十八岁的人生上。

他甚至能想象到父亲那张失望透顶的脸,和母亲压抑不住的叹息。

屋外的阳光明晃晃的,刺得他眼睛生疼。

桌上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

是何静打来的。

“志远,你查了吗?”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像一阵清凉的风。

“……查了。”方志远的声音沙哑干涩。

“我考了六百八十三分。”何静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电话两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电流的嘶嘶声,在无形地拉扯着什么。

六百八十三分。

三百九十分。

这两个数字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名叫未来。

“志远,你……”何静似乎想说些什么。

“恭喜你。”方志远打断了她的话。

他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平淡。

“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说完,他便急匆匆地放下了听筒,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他害怕再多听一句,自己伪装的镇定就会土崩瓦解。

方志远和何静的恋情,是整个高三(二)班公开的秘密。

一个是成绩常年吊车尾,桀骜不驯,除了打架和篮球什么都不在乎的方志远。

另一个,是稳坐年级前三,安静温柔,笔记永远工整清晰的何静。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的交集,开始于一次普通的换座位。

老师将何静调到了方志远的旁边,大概是想让这盏“明灯”照亮一下他那片“黑暗”的角落。

方志远起初对此不屑一顾。

他上课睡觉,看漫画书,用腿不停地抖着桌子。

何静从不告状,也从不劝说。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听课,做笔记。

直到有一次,方志远和外班的人打架,被打破了头。

他一个人坐在操场的台阶上,血顺着额角往下流。

是何静找到了他。

她什么都没问,只是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和一小瓶碘伏。

她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伤口,动作轻柔得像怕弄疼他。

从那天起,方志远上课不再睡觉了。

他会偷偷看她被阳光勾勒出的侧脸轮廓,看她长长的睫毛在练习册上投下的阴影。

放学后,何静会留在教室里。

她摊开自己的笔记,从最基础的公式开始,一道题一道题地给方志远讲。

方志远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些枯燥的符号,在她的讲解下,也能变得生动起来。

他的成绩开始有了起色。

虽然依旧在本科线边缘徘徊,却不再是那个彻底的“差生”。

他会骑着那辆老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载着何静穿过小城的大街小巷。

自行车的后座上,铺着他特意找来的软垫。

何静的裙摆在风中飞扬,像一只白色的蝴蝶。

她的手,总是轻轻地攥着他衬衫的衣角。

那段时光,是方志远整个青春里唯一的光。

他曾以为,这束光会一直照亮他的人生。

可那张高考成绩单,像一盆冰水,将他所有的幻想都浇灭了。

出分后的那些天,方志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听见父母在门外压低声音的争吵和叹息。

他知道,自己让他们失望了。

何静打来过几次电话,都被他用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他不敢见她。

巨大的分数差距,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卑。

他觉得自己像个小丑,站在她光芒万丈的世界之外,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何静的父母也知道了他的分数。

这对和善的中年夫妇,曾经对他还算客气。

如今,他们在路上碰到方志远的父母,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个。

有一次,方志远在街上远远看见何静和她的母亲。

他清楚地听到她母亲说:“以后不许再和那种没出息的人来往了。”

那句话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方志远的心里。

终于,在一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傍晚,他约了何静出来。

地点是他们常去的那个小公园。

何静来了,穿着那条他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安。

两人在长椅上坐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不知疲倦的蝉鸣,在加剧着空气里的焦灼。

最后,还是方志远打破了沉默。

他掏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是他第一次在何静面前抽烟。

“我们……分手吧。”

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何静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看着他,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水汽。

“为什么?”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方志远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你去北京,有你的前程。别让我耽误了你。”

他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是他能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

“你真的想好了?”她的声音在闷热的夏夜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方志远没有看她,只是将指尖那点猩红的火光,狠狠地摁灭在公园的长椅上。

滚烫的烟头烫得木漆滋滋作响。

“就这样吧。”

他站起身,没有再回头,径直走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他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哭声,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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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再也走不掉了。

02

从那天起,方志远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何静。

他没有去复读。

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在父母的安排下,他进了一所本地的中专,学公路与桥梁工程。

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了县公路管理站。

他成了一名最底层的养路工。

2000年的夏天,方志远第一次踏上工作岗位。

太阳像个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

新铺的柏油路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脚踩上去软绵绵的,能烫掉一层皮。

他和其他工人一样,穿着厚重的工作服,戴着草帽。

他的工作,就是用铁锹把滚烫的沥青铲起来,均匀地铺在路面上。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脖子、后背往下淌,很快就浸透了衣服。

一天下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晚上回到简陋的集体宿舍,脱下衣服,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水和灰尘混合在一起的污垢。

工友们大都年纪偏大,他们光着膀子,喝着廉价的白酒,大声地吹牛、打牌。

方志远融不进他们。

他默默地打来一盆水,擦洗着自己的身体。

皮肤被晒得黝黑,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他偶尔会想起何静。

他想象着她此刻应该正坐在窗明几净的大学教室里,听着知名教授的讲课。

她或许会参加各种社团活动,认识很多优秀的新朋友。

她的人生,和他的人生,已经变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这种想象,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心。

他不能就这样下去。

他绝不能一辈子当一个养路工。

那股被“抛弃”的耻辱感,那份深埋心底的不甘,开始在他身体里发酵,变成一股原始的、疯狂的动力。

他开始自学。

他把每个月微薄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买了书。

成人自考的教材,法律、行政管理的专业书籍,堆满了他的床头。

白天,他在工地上挥汗如雨。

工友们休息的时候,他就躲在阴凉处,捧着书看。

晚上,等工友们都睡熟了,他会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默背那些枯燥的法律条文。

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他毫不在意。

身体的疲惫,也抵不过内心的渴望。

他要往上爬。

他要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看看,他方志远不是一个废物。

2005年的夏天,县里遭遇了百年一遇的特大暴雨。

山洪暴发,多处道路和桥梁被冲毁。

方志远所在的公路管理站,负责抢修一段最危险的沿江公路。

连日的暴雨让江水猛涨,已经淹没了半个路基。

所有人都心急如焚。

带队的站长经验不足,只会催促着工人们拼命地用沙袋填堵缺口。

但洪水太过凶猛,沙袋扔下去,很快就被冲走了。

方志远凭借自己这几年自学的专业知识,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他看出洪水对路基的冲刷,在某个弯道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那才是最薄弱、最可能导致决堤的地方。

他立刻找到了站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站长起初并不相信这个年轻的养路工。

但方志远拿出了纸笔,迅速画出了水流的力学分析图,讲得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最终,站长被他说服了。

在方志远的指挥下,他们改变了策略,集中力量加固那个最危险的弯道。

就在他们刚刚完成加固后不久,上游的洪峰呼啸而至。

大堤经受住了考验。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事后,市里派来的防汛总指挥,在听取汇报时,注意到了这个在关键时刻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年轻人。

领导让他写一份关于这次抢险的详细报告。

方志远熬了两个通宵,写出了一份长达万字的报告。

报告中不仅详细复盘了整个抢险过程,还结合专业知识,对全县的公路安全隐患提出了系统性的整改建议。

那份报告,字迹工整,逻辑严密,文笔流畅。

领导看了之后,大加赞赏。

不久,一纸调令下来。

方志远被从公路管理站,调入了市交通局的办公室。

他脱下了那身沾满油污的工作服,第一次穿上了洁白的衬衫。

走进交通局气派的办公大楼时,他感觉自己像是换了一个人生。

03

机关里的工作,比在工地上复杂得多。

这里没有沥青和尘土,却有看不见的暗流和人情世故的网络。

方志远将年轻时的敏感,全部用在了观察和学习上。

他少说话,多做事。

他会主动帮老同事打印文件,会默默地打扫办公室的卫生。

他把每个领导的喜好、每个同事的背景,都牢牢记在心里。

他写的材料,永远是整个办公室里最出色的。

领导交代的任何事情,他都能办得妥妥帖帖。

他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的一切。

他将那股不服输的劲头,用在了钻研业务和处理人际关系上。

他慢慢地,从一个不起眼的科员,变成了副科长,科长。

2012年,市里要修建一条新的高速公路。

征地工作进行到最关键的阶段,却被一个“钉子户”卡住了。

那是一个住在规划路线中心区域的村子,村里有个姓赵的老头,脾气又臭又硬,说什么也不同意搬迁。

前几拨去做工作的人,都被他用扫帚打了出来。

这个烫手的山芋,最后落到了方志远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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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已经是征地科的副科长。

方志远没有像前几个人那样,一上来就谈政策、谈补偿款。

他提着两瓶好酒,几条好烟,像走亲戚一样,走进了赵老头的家。

赵老头正坐在院子里编竹筐,看到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方志远也不生气。

他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陪着老人。

他不谈征地,只聊家常。

聊天气,聊收成,聊老人家里那几个在外打工的孙子。

一连去了好几天,赵老头的态度才渐渐松动了一些。

方志远摸清了老人的心思。

老人不是在乎那点补偿款,他是故土难离,更是担心搬到新地方后,孙子们回来找不到家。

摸清了症结,方志远便开始对症下药。

他没有再提搬迁,而是拿出一张城市规划图。

他指着图上未来高速公路的位置,告诉老人,这里将会成为一个新的物流枢纽。

“您看,路通了,外面的东西能进来,村里的东西也能出去。”

“您的孙子们都有手艺,到时候在家门口就能开个小厂,做点生意,不用再跑那么远去打工了。”

“他们离家近了,随时都能回来看您。”

方志远的话,说到了老人的心坎里。

他描绘的那个未来,让老人动心了。

最终,赵老头成了全村第一个在拆迁协议上签字的人。

这件事,让方志远在局里名声大噪。

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

他的仕途,从此变得一帆风顺。

副局长,局长。

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异常稳健。

他成了市里最年轻的实权派之一。

他拥有了权力,地位,和金钱。

他也结了婚。

妻子是市里一位领导的女儿,长相端庄,工作体面。

他们的结合,更像是一场精心计算的合作。

婚姻生活平淡如水,没有争吵,也没有激情。

他们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客气而疏离。

2020年,他们和平地办理了离婚手续。

没有孩子,没有财产纠纷。

方志远又恢复了单身。

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他变得不苟言笑,眼神深沉,身上总带着一股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威严。

他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方局”。

他拥有了当年梦寐以求的一切。

可是,他并不快乐。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种巨大的空虚感会将他吞没。

他时常会想起何静。

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他自行车后座上的女孩。

那个在他最黑暗的青春里,唯一给过他光亮的女孩。

他想象着,那个从国内顶尖学府毕业的她,如今应该过着怎样璀璨的人生。

她或许成了知名的律师,或许是跨国公司的高管,或许嫁给了一个同样优秀、家世显赫的男人。

她的世界,是他永远无法企及的。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种混杂着失落和快意的复杂情绪。

04

2024年初冬,方志远被派到省会,参加一个为期数日的跨区域枢纽规划研讨会。

会议日程紧凑,白天是冗长的分组讨论,晚上是推不掉的应酬饭局。

几天下来,他感觉自己的耐心和精力都消耗殆尽。

会议一结束,他便婉拒了秘书安排的专车和陪同。

他只说想自己走走。

他渴望片刻的抽离,只想把自己扔进陌生的人海里,短暂地消失一会。

省城高铁站里,潮水般的人流裹挟着年末的焦躁与期盼。

广播声、交谈声、行李箱滚轮的摩擦声交织成一片巨大的声浪。

这片巨大的声浪,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宁静。

他找了个空位,陷进椅子里。

他回顾这一年,离婚、升迁、无穷无尽的饭局……

他像个上了发条的木偶,被无形的轨道推着向前。

他得到了曾经渴望的一切,却感觉内心深处像有个填不满的黑洞。

他总在想,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弄丢了。

候车大厅里混浊的空气让人胸口发堵。

一股强烈的烟瘾涌了上来,他需要尼古丁来麻痹一下紧绷的神经。

于是,他起身,朝着吸烟室的方向走去。

他漫无目的地随着人流移动,思绪飘得很远。

在绕过一根支撑大厅的巨大立柱时,一道身影匆匆从另一侧转出,几乎与他撞个满怀。

他本能地侧过身,目光随意地一瞥。

然而,就是这随意的一瞥,让他的整个世界瞬间静止了。

他的脚步像是被灌了铅,牢牢地钉在了原地,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潮水般的喧嚣与嘈杂瞬间褪去,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那声音沉重、急促,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

是何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