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东局势又起波澜,不少人疑惑为什么中国政府在巴以冲突中的态度看起来有些微妙。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正当权益,这个立场从来没变过,但为什么对哈马斯这个组织却保持距离?
中国历史上曾经遭受过宗教极端主义的巨大创伤,那种痛彻心扉的教训至今还深深刻在民族记忆里。
当我们回望那些血淋淋的历史,再看看今天的国际形势,也许就能明白,为什么中国在这个问题上会如此谨慎?
1860年代到1870年代,一个叫白彦虎的人打着宗教旗号,在陕甘一带掀起了血腥风暴。
这个人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造反者,他把宗教极端思想推向了极致,到处煽动教派仇恨。
白彦虎这伙人攻破一个县城就屠一个县城,手段极其残忍。他们不分老幼妇孺,见人就杀,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地消失。
陕西、甘肃、宁夏,到处都是尸骨成山的惨状。这些暴徒打着宗教的幌子,实际上就是在进行种族灭绝。
当时的清政府虽然腐朽,但面对这种灭绝人性的行为,也不得不派兵镇压。
这场暴乱持续了十几年,波及范围之广、死亡人数之多,在中国历史上都是罕见的。
整个西北地区几乎被打成了废墟,千里之内人烟断绝。
有些地方直到几十年后还是一片荒芜,根本看不出曾经有人居住的痕迹。
同一时期,云南也爆发了类似的宗教极端暴乱。一群极端分子在大理建立了所谓的“苏丹国”,这个政权的残暴程度比白彦虎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强行推行宗教极端主义,对不同信仰的民众进行系统性迫害。
这个“苏丹国”的统治者们完全按照极端宗教教义来治理,强迫所有人改变信仰,不从者就处死。
在他们的统治下,云南各族人民生活在恐惧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异教徒”的帽子,遭到灭顶之灾。
这种宗教极端政权的存在,不仅给当地民众带来了巨大灾难,也严重威胁到了国家统一。
他们拒绝承认中央政府的权威,完全按照自己的极端教义行事,实际上已经成了国中之国。
面对西北和西南的双重危机,清政府派出了左宗棠这样的能臣来处理。
左宗棠是个有本事的人,但即使是他,面对这种宗教极端主义暴乱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这不是普通的政治叛乱,而是带有强烈意识形态色彩的宗教战争。
左宗棠花了整整六年时间才基本平定这些暴乱。六年啊,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意味着无数的人力物力消耗,意味着经济的严重衰退,更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逝。
据史书记载,这场动乱期间,全国人口从两亿多锐减到一亿多,死亡人数接近两千万。
在19世纪,当时的总人口本来就不多。相当于每十个人里就有一个人死于这场宗教极端主义引发的动乱。这种人口损失的规模,在中国历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
2009年,有研究人员在新疆莎车县进行田野调研时,发现了一些令人震惊的情况。
这些教材宣扬的理念,和历史上白彦虎那伙人的思想如出一辙。
这些教材不是简单的宗教教育读物,而是系统性的极端思想灌输材料。
这种思想一旦在社会上传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调研人员还发现,这种极端思想的传播并不是偶然现象,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渗透活动。
境外一些极端宗教组织通过各种渠道,向中国境内输送人员和思想,试图在中国土地上重现历史上那种宗教极端主义的噩梦。
要理解哈马斯这个组织的本质,就不能不提到穆斯林兄弟会和它的核心理论家赛义德·库特卜。
库特卜这个人在20世纪中期提出了一套完整的宗教极端主义理论体系,成为现代宗教极端主义的思想鼻祖。
库特卜的理论核心就是要建立纯粹的宗教国家,要消灭一切“异教徒”政权,要用暴力手段来实现宗教目标。
这套理论后来被他的继承者扎瓦希里进一步发展,扎瓦希里和本·拉登是同伙,他们把库特卜的理论推向了更加极端的方向。
哈马斯作为穆斯林兄弟会的一个分支,完全继承了这套极端理论。它们不仅仅是要解放巴勒斯坦,更要建立一个严格按照极端宗教教义统治的国家。
这种目标和手段,与历史上中国遭受的那些宗教极端主义暴乱如出一辙。
中国政府明确表态,只承认法塔赫为巴勒斯坦的合法代表,而不支持哈马斯。这不是什么外交技巧,而是基于深刻历史教训的理性选择。
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正当权益是一回事,支持宗教极端主义组织是另一回事,这两者绝对不能混为一谈。
中国在宗教极端主义问题上的谨慎态度,不是什么政治计算,而是用两千万同胞的生命换来的血的教训。
当我们看到哈马斯这样的组织时,当我们听到那些似曾相识的极端言论时,历史的记忆就会被唤醒。
保持警惕不是仇恨,而是智慧;区分支持人民和支持极端组织,不是冷漠,而是负责。这种历史的清醒,正是中华民族能够延续至今的重要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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