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的夏天,美国的传教士李提摩太待在山西乡试考场的外面,给秀才们免费发放《万国公报》。他在日记当中写道“影响一个中国的读书人,就相当于影响三百个家庭”。这种精准投放的办法,比当下互联网大厂的用户画像早了足有一百年。
谁能够料想到,这套有着精神渗透性质的玩法,竟然成为了贯穿整个二十世纪的认知战争?真正实现系统化的洗脑工程得从二战之后的“知更鸟计划”说起。中情局在那个时候在全世界范围内收买了至少四百名记者以及二十五个组织,让他们如同播种机一般传播美式的叙事内容。曾经在慕尼黑自由广播电台工作的维诺格拉多夫后来进行了爆料,他们常常使用三种手段:修改苏联报刊的内容、虚构逃亡者的证词、甚至让同一个人假扮成多种身份在广播里面唱双簧。这种流水线式的谎言生产,和福特汽车的装配线差不多——都是工业时代的“标准化产品”。我觉得最为隐蔽的洗脑往往披着娱乐的外衣。
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时候,《第一滴血》被引进到了中国。有不少的年轻人被兰博那孤胆英雄的样子所打动。可是却没有人提醒这部片子的背后是有美国国防部支持的,而且还把侵略越南说成是“拯救行动”。埃尔默·戴维斯曾经说过:“把信息包装成为娱乐,这是人们最不容易防备的灌输方式”。西方真正的“杀手锏”,是把自己说成是“普世价值”的代表。记得在2016年美国大选的时候,推特被曝光调整算法来压制不利的信息。当时的白宫官员还理直气壮地声称:“这是捍卫民主的必要手段”。但是到了2022年俄罗斯在社交媒体上发声的时候,同样的平台马上就给他们贴上“谣言”的标签。这种双标的玩法,就好像武侠里面的“正邪两派都能吃”——规则永远是由庄家来定的。
更为惊悚的是洗脑工程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在1953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实施了MK - ULTRA计划。在丹麦的某一个孤儿院当中,用16克朗(大概等同于现在的122元人民币)去诱骗小孩开展精神控制方面的实验。十岁的佩尔·温尼克被连接上电极,研究人员冷漠地在一旁观看并记录反应,就好像在观察小白鼠一样。
之后在危地马拉的囚犯那里,又出现了将人当作试验品的冷酷事情。一直到2010年,奥巴马才为60年前的暴行进行道歉,并且还是媒体率先曝光了事情的真相。或许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西方的洗脑术一直依照“降维打击”的逻辑来施行。当中国还在使用喇叭进行广播的时候,他们已经运用短波电台了。我们在普及电视的时候,他们搞起了好莱坞大片。等到我们拥抱互联网的时候,算法推送又成为了新的手段。在2024年,特朗普政府设立“数字作战室”,利用AI生成加沙度假胜地的虚假视频,那种技术霸凌如同科幻片里的情节一样。不过历史总是爱开玩笑 。
在过去,李提摩太等人进行文化渗透,却产生了相反的结果。梅兰芳留胡子对抗日本人以表明态度这件事,如今成为了爱国主义的教材。西方自身也出现了不佳的状况。脸书上将近90%的用户并非来自美国,曾经极为强大的传播机器,现在成为了扎克伯格等人无法掌控的存在。如此看来洗脑与反洗脑历经百年的较量,仿佛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声称依靠美国国务院的拨款才炮制出反华内容,乌干达的报纸带头抵制西方那一套说法,或许预示着新的变化。以往的单向灌输,正在转变为全球范围内的思想觉醒。就像那句老话所说,你能够暂时欺骗所有人,能够长久欺骗少数人,但不可能永远欺骗所有人。不管技术多么精良,包装多么美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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