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波士顿大学的罗伯特·肖克站在吉萨高原上,背后的冷汗把衬衫都浸透了。
他本来是被邀请来给埃及官方“圆场”的,结果盯着狮身人面像的脊背看了半天,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
这哪是风沙吹出来的痕迹啊?
这分明是几千年的大暴雨冲刷出来的垂直沟壑。
可问题是,撒哈拉沙漠过去五千年连口唾沫那么大的雨都没下过,除非这块大石头蹲在这里的时间,比人类已知的所有法老都要久远得多。
要知道,在埃及学界那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斯芬克斯的身世早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几百年来,主流学者们就像复读机一样念叨:这玩意儿是公元前2500年左右,由第四王朝的卡夫拉法老为了炫耀神权建造的。
他们的证据听起来也挺唬人,说石像旁边有条甬道连着卡夫拉的金字塔,神庙里还挖出过卡夫拉的雕像残片。
甚至那个图特摩斯四世留下的“记梦碑”上,有一行残缺不全的字被强行解读成了“卡夫”。
那个著名的古迹最高委员会秘书长扎西·哈瓦斯更是个暴脾气,谁敢质疑这个年代,谁就是搞伪科学。
在他们构建的剧本里,斯芬克斯就是法老的大号手办,那张脸就是卡夫拉本人的写照,这一结论被写进无数教材,成了不可撼动的真理。
可是,真理往往最怕较真。
如果你像我一样喜欢刨根问底,就会发现这些所谓的“铁证”其实脆得像张纸。
咱们先说那个甬道,斯芬克斯连着金字塔就能证明是同一个人建的?
这逻辑就好比因为我在故宫旁边修了个公共厕所,就能证明故宫是我建的一样荒谬。
历史上后来者在古迹上“搭违建”、搞装修的事儿多了去了。
这就好比你在二手房里发现前房主留下的旧家具,能说明房子是他盖的吗?
显然不能。
最打脸的是那个“长相问题”。
为了验证斯芬克斯到底是不是卡夫拉,1993年,有人专门请来了纽约警局的“神笔马良”——法兰克·多明戈。
这位老兄可是搞罪犯模拟画像的顶尖高手,平时都是跟凶杀案打交道的。
他也不跟你废话,直接拿着相机对着斯芬克斯和卡夫拉的雕像咔咔一顿拍,回去做了几个月的3D比对。
结论出来那一刻,埃及学家们的脸都绿了:这根本就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下巴角度、眼距、骨骼结构,哪哪都不像。
既然脸对不上,那肖克教授发现的“水痕”就成了破局的关键。
作为一个跟石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地质学家,肖克太清楚风蚀和水蚀的区别了。
吉萨高原的风沙虽然猛,但那是横着吹的,留下的应该是水平方向的磨损痕迹。
可斯芬克斯身上呢?
全是垂直的、深深的裂隙,那是典型的大暴雨长期冲刷、水流顺着岩石顺势而下形成的“波形侵蚀”。
这事儿就有意思了,因为根据古气象学的数据,埃及这地界儿,从公元前2500年的卡夫拉时代起就是个大旱的沙漠,别说暴雨了,连毛毛雨都金贵的很。
想要造成这种程度的侵蚀,这尊石像必须得经历过一个漫长的“多雨期”。
那个多雨期是什么时候?
我刚查了一下资料,那至少得追溯到公元前7000年,甚至公元前10000年。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当卡夫拉法老出生的时候,斯芬克斯可能就已经在那里蹲了几千年了。
它满身沧桑地看着这帮后来者在它身边堆石头,心里估计在想:这帮小屁孩又在折腾啥呢?
这一下就把天给聊死了。
这哪是修正历史啊,这是要重写教科书!
老学究们当然不干了,他们攻击肖克是“伪科学”,甚至试图禁止他在吉萨高原进行采样。
但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因为专家的咆哮而改变。
而且,越来越多的旁证开始冒出来“补刀”。
如今,这场关于斯芬克斯年纪的争论还在继续,但风向已经变了。
肖克教授的那次“反水”,不仅撕开了正统历史的一道口子,更让我们开始重新审视脚下这片土地。
他们留下了这个巨大的谜题,静静地看着后世的人们争得面红耳赤。
参考资料:
Robert M. Schoch, Voices of the Rocks, Harmony, 1999
John Anthony West, Serpent in the Sky, Quest Books, 1993
Graham Hancock, Fingerprints of the Gods, Crown, 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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