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居民增收计划落地:和日本倍增计划不一样,核心抓这几点
中国版居民增收计划要来了!近日重要年度会议落地,一个关键变化格外显眼——内需的重要性大幅提升。“扩内需”我们听了很多年,后来升级为“以内需为主导”,近两年相关表述多次铺垫,而这次会议直接将“坚持内需主导”放在首要任务开头,“制定实施城乡居民增收计划”也作为核心抓手写进任务,意味着后续大概率会出台系统的一揽子政策,明确增收群体、路径及配套财政与制度安排。
有人疑问,这会不会复刻日本当年的居民倍增计划?在我看来,两者差异明显。常被类比的日本倍增计划分两套,核心逻辑与国内现状完全不同:
1. 1960年代国民所得倍增计划(泡沫破裂前)
这是日本战后最知名的国家发展战略之一,目标是十年内实质国民总生产、国民所得翻一番。实际执行中,日本1960年代前半段进入高速经济成长期,年均增速近10%,仅用7年就完成倍增。
实现路径:扩大出口,集中资源投向钢铁、机械等重化工业,盈利后大规模投入公共基础设施与社保福利。
效果与问题:居民所得不到10年翻倍,奠定“日本奇迹”基础,但快速城市化、工业化也带来阶层分化、城乡差距等新矛盾。
2. 2022年岸田内阁资产所得倍增计划
核心是改善日本家庭金融资产过半为低收益现金、存款的现状,试图建立类似欧美的“家庭绑定国家利益”金融资产模式。
部分观点认为,这套计划偏向2000年后房地产基建模式,而国内2008年4万亿刺激,与日本80年代为美债买单、日元升值引发的泡沫狂欢,从经济机制上看有相似之处。
本质上,国内尤其是北上广深,其实已经历一轮收入增长,只是未形成日本那样全民级高收入福利体系——比如不少80后小镇做题家,早年考进大城市、买房生子,乘着高杠杆模式成为中产,实现阶层跨越;但如果财富集中在单一房产,加杠杆后未及时变现,近几年也会面临不小压力,这也是部分中产收入增长但安全感不足的核心原因。
二、居民增收四大路径:重点可能在这两类
收入通常分为工资性、经营性、财产性、转移性四大类,目前国内增收计划未明确具体方式,但结合过往经验与政策导向,重点或聚焦两类:
1. 工资性收入:稳步提升,规避极端调整
提高最低工资标准是代表性措施,但争议较大。韩国2017年文在寅上台后,连续大幅上调法定最低工资,2018-2019年累计涨幅近30%,虽改善低收入劳动者生活,却对小微企业、餐饮等劳动密集型行业冲击显著,出现企业减员、转向非正式用工等副作用。借鉴这类经验,国内最低工资标准大概率稳步上调,不会过快过猛。
2. 转移性收入:靠税收、社保、民生政策发力
这类增收方式更易落地,也是发达国家常用手段:
• 税收减免型:如美国等发达国家,按收入、子女数量给予退税,甚至实行负所得税(抵完个税后还能补贴现金);
• 民生绑定型:类似巴西的有条件现金转移政策,领取补贴需配合孕检、儿童疫苗等民生要求。
此次会议也有信号:民生相关任务从以往9项减为8项,不仅排在风险防控前面,还新增“积极婚育观、护理康复”等“一老一小”相关内容,民生与增收的绑定度明显提升。
3. 经营性、财产性收入:以“止跌回稳”为主
此次会议未直接提及这类收入提升,但从财政、货币、地产相关表述来看,核心是维持市场稳定。比如房地产领域,部分媒体炒作“大放水”,但结合文件精神,宽松政策存在,但绝非大规模放水,更多是稳市场、防风险。
三、财政+货币:今年不搞“大放水”,重提质增效
1. 财政政策:从“加量”到“提质量”
相比去年“提高赤字率、加大超长期特别国债发行”等加杠杆表述,今年更强调“在约束条件下做文章,用好存量空间做细活”。通俗说,去年已释放足够政策量,今年重点聚焦资金使用效率,让财政投入更精准、更有质量。
2. 货币政策:宽松延续,侧重防通缩
延续去年“适度降准降息”的宽松导向,新增“把促经济增长、物价合理回升作为重要考量”,暗含通过货币政策应对通缩压力,但整体偏向权衡稳增长与防风险,并非市场炒作的“大放水”。
四、核心方向:练内功,稳就业是长期重点
此次会议整体传递出清晰信号:外部经贸斗争长期化、内部结构性问题交织背景下,政策更偏向高质量发展,核心是“提质增效”,练好转型内功——核心仍围绕科技、内需,只是今年将内需地位提至科技、改革之前,适配当下经济环境。
此外,就业问题被重点提及,尤其是青年就业、灵活就业与新就业形态。当前国内不仅面临产业转型压力,还叠加AI带来的失业冲击,压力比日本当年更大(日本泡沫破裂后,企业靠压缩招聘、调整奖金控制显性失业,却导致非正式用工占比上升、青年就业恶化),稳就业大概率会是长期重点工作,需持续发力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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