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磁共振做了五次,结果还是正常。
医生们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的结论就是——"这可能是心理作用"。
左手在深夜又开始疼,我被隔壁传来的声音惊醒。
父亲站在母亲的房间里,身体微微颤抖: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
01
我叫林远,三十五岁,在省城做建材生意。
十三年前大学毕业那年夏天开始,我的左手莫名剧痛。
那种痛不是突然的,而是一个逐渐加重的过程。
开始只是酸软,到了深夜就变成了刀割般的疼痛,有时候疼得我想砸碎整只手。
那些年,我几乎跑遍了省城所有的大医院。
骨科医生说骨头没问题,给我拍了CT和X光,一切正常。神经科医生让我做脑脊液检查,磁共振做了五次,结果还是正常。
后来我又挂了风湿科,风湿免疫标志物全是阴性。
医生们摊开双手,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的结论就是——"这可能是心理作用"。
心理作用?我苦笑。
如果心理作用能让人疼得半夜惊醒,疼得整条手臂都在打颤,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心理"。
"林远,你又开始了?"妻子秀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我捂着左手呻吟的样子,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厌烦。
她穿着得体的职业装,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似乎我的疼痛只是背景音。
"秀英,今天特别疼。我在想要不要再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她终于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一种我熟悉的不耐烦。"医生都说没问题了,你还要折腾什么?林远,你这样下去,我真的很累。我们两个都很累。"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但最后还是沉默了。
这样的对话我们重复了太多次。
秀英的耐心在这十三年里一点点耗尽,就像手机电量从满格掉到空电。
而我无力改变这一切。
那天晚上,父亲的电话突然打进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远啊,你妈……你妈她中风了。医生说很严重,你快回来。"
电话那端,我能听到母亲模糊的呻吟声,还有父亲压抑的哭声。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碎裂了。
我没有犹豫。次日一早,我坐上开往老家的高铁,左手在扶手上又开始隐隐作痛。
秀英只说了一句"你去吧,处理完尽快回来",就转身回了卧室,没有送我。
高铁窗外的风景快速后退,而我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期待。
十三年了,我从未想过会再回这个小镇。
但现在,一种不可名状的预感笼罩了我——或许这一次,我真的能找到答案。
左手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仿佛在回应什么,等待什么。
02
回到老家是下午三点。
老屋在村的边缘,灰色的砖墙显得更老了。
父亲在门口等我,脸色蜡黄,眼睛深陷。他一把拉住我:"你妈……一直在念你的名字。"
母亲躺在卧室里,左侧脸庞明显下垂,眼睛睁得很大。
当她看到我进来时,突然有了反应——她的眼神剧烈颤抖,嘴里发出含糊的"呃呃"声,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妈,我回来了。"我走到床边,握住她还能动的右手。
母亲的目光死死盯着我,然后慢慢地往下移,落在了我的左手上。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整个人开始剧烈地抖动,发出更急促的含糊音——"呃呃呃……对……对不起……"
"妈,你别激动!"父亲冲过来按住母亲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惊恐。
"她从中风那天起就这样,"父亲转身对我说,声音很低,"一直在重复你的名字,还有'左手'、'对不起'这几个字。医生说可能是脑血管破裂影响了语言中枢,但……但我觉得她有话想对你说。"
下午,邻居张婶来探望母亲。
她在门口看到我捂着左手的样子,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变白。
"远娃?"她走近了,仔细看着我的脸,"你……你这手是不是从十三年前开始疼的?"
我抬起头,惊讶地点了点头。
张婶和父亲的眼神在空中碰撞了一下。
张婶欲言又止,嘴角开合了好几次,最后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匆匆离开了。
晚上,我躺在儿时的房间里,天花板上还是那些泛黄的荧光贴纸。
左手在深夜又开始疼,那种熟悉的灼痛让我辗转反侧。
大约凌晨两点,我被隔壁传来的声音惊醒——父亲的低声说话声。
我轻手轻脚走到门口,透过缝隙看了一眼。
父亲站在母亲的房间里,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声音很低,但每个字都能听清楚: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
母亲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父亲继续说:"我们已经付出代价了。让他活在不知道的幸福里,或许……或许这对他更好。"
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不能让我知道什么?
这十三年的疼痛,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03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没有睡着。
我起身走到院子里,突然看到父亲在后院的角落里,蹲在一堆燃烧的火焰前。
烟雾中,我能隐约看到什么在被烧毁——纸张,还有……照片?
"爸!你在烧什么?"我冲了过去。
父亲抬起头,脸色大变,身体本能地挡在了火堆前。"没……没什么。就是些旧东西。"
"让开。"我的声音很冷。
"不行。"父亲死死地挡住我,"这些东西你不需要看。"
我和父亲对峙了好久。
最后,他放弃了抵抗,颓然坐在地上。
火堆里只剩下黑色的灰烬和一些碎片,我捡起几张烧焦的纸片,上面有照片的残迹,但已经无法辨认。
那个上午,我开始翻找老屋。
阁楼里堆满了尘埃和蜘蛛网,我翻出了一个布娃娃、几本发黄的课本,然后——一本泛黄的日记本。
封面上是母亲熟悉的笔迹。
我的手开始发抖。
翻开日记,十三年前那个夏天的记录映入眼帘——
"7月15日,天气很热。远在哥哥家看到他左手一直在揉,说好像有点不舒服,但说不清楚是哪里疼。我有点担心。"
"7月22日,村里来了个自称是医生的人。他说能治各种怪病。我问他远的手怎么办,他说……他说有办法。我有点动心。"
后面的几页,笔迹变得潦草,压得很深——
"不该答应……那个人说能治好……我错了……左手……"
后面的几页被生生撕掉了。
只剩下零散的字迹,像是在黑暗中的尖叫。
我拿着日记冲到父亲面前。"爸!这是什么意思?母亲做了什么?那个医生是谁?"
父亲的脸色比死人还苍白。
他的嘴唇颤抖着,但最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妈从不告诉我这些。"
我想继续追问,但突然——左手疼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那不是普通的痛,而是一种贯穿整条手臂,直达心脏的撕裂感。
我一度以为自己会在这个痛楚中失去意识。
秀英打来电话,声音很急促:"林远,你什么时候回来?建材厂的订单出了问题,客户在闹,我一个人处理不了。你得赶快回来。"
"秀英……我……"
"我知道你妈的事很急,但这边也很急。公司垮不垮都看你了。"她的语气很生硬。
我没有回答。
我看着手里的日记本,看着这个小镇,看着我的左手,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我现在回去,如果我选择逃避,也许我永远都找不到真相。
"我还需要几天。"我说。
秀英沉默了很久。"好吧。但别太久。"她挂了电话。
当晚,张婶偷偷来敲我的窗户。
我打开窗户时,她四下张望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远娃,有些话我一直压在心里十三年。我不能再瞒下去了。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关于十三年前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04
张婶把我带到了村后的一条小路上,那是一个很少有人去的地方。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睛里闪着泪光。
"十三年前那个夏天,"她的声音很低,"村里来过一个陌生人。他自称是医生,说有特殊的医术,能治各种疑难杂症。很多人都去找过他。你妈……也去了。"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对你妈说,"张婶继续说,"你的左手有旧伤,一直没好利索。这是真的吧?"
我点头。大学时我确实扭伤过左手腕,但那是五年前的事,早就恢复了。
"那个人说他有个特殊的治疗方法,"张婶顿了顿,"他让你妈准备你的一件贴身物品,说他要用那件东西做'标记',进行什么'远程治疗'。你妈当时急糊涂了,就答应了。"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什么贴身物品?"
"你的手表。"张婶的声音更低了,"你那块一直戴在左手上的手表。你妈给了他,他说第二天就能见效。结果第二天那个人就消失了,而你……"
她没有继续说,但我已经听懂了。
"那不是所有的,"张婶颤抖着说,"这十三年里,村里又有三个年轻人找过那个人'治病'。他们也都给了什么贴身物品。然后……他们之后都出了事。"
"什么事?"
"一个出车祸死了,一个在工地上摔伤了脊椎,现在瘫痪了。还有一个……没了。"张婶的眼泪流了下来,"大家都说是他们的运气不好,但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个人,他可能不是医生,他可能是……"
她没有说完,因为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
是父亲。
他的脸色铁青,眼睛里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怒火和恐惧。
他一把拽住我的肩膀:"你别听她胡说八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不能去后山!绝对不能!"
他的手在发抖,他的声音在颤抖,他整个人都在害怕——不是害怕我,而是害怕什么别的东西。
"爸,你让开!"我甩开他,转身往村后的山路跑去。
张婶在身后喊我的名字,父亲也在追,但我跑得很快。
左手的疼痛此刻诡异地清晰起来,仿佛在给我指引方向。
后山的乱石堆就在眼前。
我在乱石之间翻找,泥土被我扒开,直到——我看到了什么。
我整个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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