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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号,那个让日本政客们提心吊胆一个多月的消息终于来了——美国那边对日本最近拼命对抗中国的态度表态了,可这表态,简直像一盆带着冰块的冷水,把东京那些右翼政客浇了个透心凉。
没有“坚决支持”,没有“共同行动”,人家只是平静地转达了当选总统的意思:美国要继续和中国搞好关系做生意,同时也会维持和日本的盟友关系——听明白了吗?就是“我全都要”,中美生意不能耽误,美日同盟的面子也要给,但日本你自己惹的麻烦?对不起,自己收拾。
这种标准的“两头不得罪”表态,直接把日本“特朗普会为我们撑腰”的幻想戳破了,更让高市早苗政府陷入尴尬:她几乎把日本推到了对抗前线,可现在发现,原本指望的美国救生索,根本就没拴在她身上。
这一幕让日本网络论坛2ch的创始人西村博之直接预言:高市早苗政府,绝对熬不到明年。为什么一个刚上台、还是日本第一位女首相的人,这么快就被看衰?这不是情绪发泄,而是一连串麻烦的开始。
日本从一开始就算错了账,以为中美对抗越来越激烈,自己就能渔翁得利。可现实是,早在之前中日发生“雷达照射”摩擦时,信号就很清楚了——日本驻美大使求爷爷告奶奶,等了5天才等到美国国务院一份不痛不痒的声明,出面说话的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发言人。
这次更明显,特朗普政府现在最看重的是和中国改善经贸关系、赚实实在在的钱,根本不想为了日本那些没必要的挑衅破坏这种氛围。连日本自己的《读卖新闻》都哀怨地指出,莱维特的表态明显“顾及了中国”,对中国连一句批评都没有。
最让高市早苗难堪的是,她连个当面解释的机会都捞不着。之前她千方百计想在明年4月特朗普访华前安排会面,结果对方理都没理。
这种冷淡态度传递的信息再清楚不过:别想把美国当枪使,在美国眼里,现在的日本就是个“想制造麻烦来转移自己内部问题的麻烦盟友”。
面子丢了还算小事,真正要命的是里子也开始烂了。高市早苗可能还沉浸在扮演“铁娘子”的戏码里,以为派战斗机闯入演习区、炒作“被雷达锁定31分钟”这种新闻能煽动起国内民族主义,掩盖自己治国能力的不足。
可她完全低估了对方反击的手段有多丰富——那种不用动武就能让日本全国感到肉痛的办法,第一个遭殃的是日本经济的现金奶牛:旅游业。
根本不需要任何官方禁令,仅仅是一则“谨慎前往日本”的旅行提醒,加上几家航空公司迅速跟进的免费退改政策,48小时内就引发雪崩。
将近50万张机票被退掉,退票率冲到32%,原本该挤满游客的航班突然变得空荡荡。北海道正是滑雪旺季,可缆车上没人;东京银座那些靠中国游客“爆买”撑着的奢侈品店,现在售货员比顾客多。
资生堂、三越伊势丹这些指望中国游客的企业,股价哗哗往下掉。野村综合研究所的报告算了一笔账:光这一波,日本四季度旅游业就得损失超过1.2万亿日元,直接让GDP缩水0.36%。要是情况不好转,全年损失可能冲到2.2万亿日元。
这还只是服务业在哭,制造业和农业更惨。日本最自豪的汽车工业,脖子正被人卡着。日本83%的稀土、90%的关键半导体材料都从中国进口,中国一加强出口管制,丰田混动车的成本立刻涨了25%,铃木甚至面临停产危机。
冲绳的金枪鱼、横滨的冷冻章鱼,因为水产品禁令,堆在港口运不出去,要么慢慢烂掉,要么倒回国内市场冲击价格,相关产业损失已经超过800亿日元。
高市早苗在国会不得不承认“中日关系恶化影响经济”,可这种承认来得太迟、也太无力了。日本的经济引擎早就熄火了:企业不敢投资,设备增长只有1-2%,跑不过通胀;老百姓实际收入在减少,政府想刺激消费,可大家口袋里没钱。
三季度GDP年率下降2.3%的数据,就是对这种“玩火外交”最直接的打脸。当普通日本人发现自己的旅行计划泡汤、工作可能不保、买东西越来越贵时,什么“国家尊严”、“地缘战略”都变得遥远而不切实际。政客在台上喊口号,代价却是每个普通家庭在支付。
就连高市早苗唯一能指望的政治大本营——自民党内部,其实也早就裂痕遍布。她能当上首相,很大程度上是靠已故安倍晋三的政治遗产和麻生派关键时刻推了一把。
但在自民党那种派系林立的地方,借来的力量最不靠谱。西村博之说她“内部树敌众多”,一点没说错。为了压制党内的竞争者,高市把人气很高的小泉进次郎放到防卫大臣这个容易“背锅”的位置上,这种耍权谋的安排不仅没换来忠诚,反而让党内更多人离心离德。
更要命的是,现在的国会格局已经变了。自民党在众议院的席位不到一半,想通过任何法案都得看维新会的脸色。这意味着高市从上台那天起就是个“瘸腿首相”,任何政策失误都会被放大。
前首相们开始划清界线:石破茂直接批评她的台湾言论“极其危险”,鸠山由纪夫痛斥她“利用外部危机扩充军备”。连自民党内的老资格都站出来反对,说明高市正在失去对政局的掌控。
民众的支持像流沙一样溜走。10月刚上台时,靠着“首位女首相”的光环和对华强硬姿态,她支持率一度冲到64.4%。可这虚高的泡沫破得飞快。
12月初的最新民调显示,支持率暴跌6.2%,不支持率猛涨,将近一半的人对她控制物价的表现失望。当超过四分之一的人开始觉得她在台海问题上的发言“有问题”时,意味着“爱国牌”已经打不动了——老百姓更关心超市里的鸡蛋涨价没。
日本首相的椅子确实像装了弹簧,看看前面几位:菅义伟干了1年18天,石破茂1年20天,岸田文雄算长的也不到三年。这几乎成了规律:只要搞不好经济民生,外交上闹得再欢,最后都是给自己催命。
现在的高市早苗,卡在一种近乎真空的孤立里:她想猛踩油门显示强硬,可引擎和车轮早就脱节了——西村博之那个“空踩油门”的比喻,既形象又残酷。没有美国撑腰,没有经济成绩,没有党内铁杆,连民意都在快速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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