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基于历史事件进行文学化改编创作,部分情节、对话及细节为艺术加工,旨在呈现历史故事的戏剧张力,不代表历史绝对真实。请读者理性看待,勿将虚构情节与历史事实混淆。
香港跑马地养和医院的特护病房外,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走廊尽头的窗户紧闭着,将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只剩下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和偶尔传来的低泣声。
这里刚刚送走了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的士大王”招友全。
灵堂还没设好,硝烟味却已经弥漫在整个家族之间。
走廊左侧,站着九个身穿素服的男女,他们是招友全原配夫人王美英所生的九个子女。长子招文虎面色铁青,双手抱胸,眼睛死死盯着对面长椅上的那个女人。
而在他对面,坐着一个虽然年过半百但保养得当的妇人,她神情漠然,手里捏着一条真丝手帕,似乎对周围射来的仇恨目光毫无察觉。
她就是招友全的第二任妻子,也是这帮子女口中的“那个女人”——钟群英。
这一天,对于招家来说,不仅是失去父亲的日子,更是决定这个庞大商业帝国归属的关键时刻。招友全生前打拼数十年,留下了超过十亿港元的巨额遗产,其中包括数百个出租车牌照和多处豪宅物业。
外界早有传言,钟群英手段了得,早已把老爷子哄得团团转。
但那九个子女心中却有着另一番盘算:血浓于水,父亲就算再糊涂,也不可能把亲生骨肉一脚踢开。毕竟,当年陪着父亲打江山吃苦受罪的,是他们的亲生母亲。
“律师什么时候到?”招文虎终于忍不住了,冷冷地问了一句。
钟群英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平稳得不像个刚丧夫的人:“急什么?该是你们的,跑不掉。不是你们的,抢也没用。”
这句话像是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情绪。还没等招文虎发作,走廊尽头传来了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西装革履的遗产律师提着沉重的公文包走了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个黑色的皮包上,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纸张,而是每个人的命运。
一场关于金钱、背叛与人性的豪门恩怨大戏,随着律师公文包“咔哒”一声开启,正式拉开了帷幕。
01
要把时间拨回到上世纪六十年代,那时候的香港,满大街都是寻找机会的年轻人。招友全就是其中一个,不过那时候他可不是什么“大王”,只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小子。
他刚从广东来到香港,没学历没背景,只能在码头干最苦的活。每天扛大包,肩膀上的皮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结成了厚厚的老茧。那时候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上一顿带肉的饱饭。
也就是在那个最落魄的时候,他遇见了王美英。
王美英住在招友全的隔壁,是个工厂女工,虽然算不上富裕,但比起招友全,她是那个年代人人羡慕的有稳定工作的人。那时的老式公屋,走廊是公用的,大家晚上都会搬个板凳出来乘凉。
“喂,我看你天天回来都这么晚,没吃饭吧?”王美英第一次主动搭话,手里端着半碗刚煮好的面条。
招友全愣了一下,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想拒绝,但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上的油污:“这……不合适吧。”
“吃吧,反正我也煮多了。”王美英把碗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回了屋。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的心靠在了一起。王美英不嫌弃招友全穷,她看中的是这个男人眼里的那股子韧劲和老实肯干。那时候的爱情很简单,没有钻戒鲜花,只有招友全的一句承诺。
他对王美英说:“美英,我现在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我有一双手,只要我不死,我就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以后我要让你住大房子,出门都有车坐。”
王美英信了。她不仅信了,还为了帮招友全,主动辞掉了工厂的工作,和他一起摆摊、开小餐馆。最艰难的时候,招友全看准了出租车行业的苗头,想买个牌照,但手里资金不够。
“还差多少?”王美英问。
“还差一大半,算了,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招友全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抽闷烟。
第二天,王美英就回了娘家。她硬着头皮跟做司机的老父亲开口借钱,那是父亲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父亲气得直跺脚,骂她傻,骂她被男人灌了迷魂汤。
可王美英就一句话:“爸,我看准了他能行。这钱算我借的,以后加倍还您。”
拿着岳父的积蓄,招友全买下了人生中第一个出租车牌照。那天晚上,他抱着王美英,激动得眼圈通红:“老婆,这辈子如果我负了你,我就不是人!”
那几年的日子虽然苦,但那是王美英记忆里最甜的时候。
夫妻俩齐心协力,一个主外跑生意,一个主内管账务带孩子。随着香港经济的腾飞,招友全的生意越做越大,从一辆车变成了一个车队,从一个小老板变成了被人尊称的“招老板”。
九个孩子陆续出生,家里确实如招友全当年承诺的那样,住进了大房子,有了佣人。
可王美英慢慢发现,那个曾经每晚回家都会跟她讲笑话的丈夫,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烟酒味越来越重,甚至有时候,衬衫领口还会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她安慰自己,男人在外面做生意,逢场作戏是难免的。只要他的心还在家里,还在孩子们身上,其他的她都可以忍。
可她忘了,当一个男人手里的钱多到一定程度,而身边的诱惑又足够大的时候,当年的誓言就会变得比纸还薄。
02
八十年代的香港,遍地是机会,招友全的事业达到了巅峰。他不仅垄断了大量的士牌照,还涉足了房产投资,身价暴涨。那个曾经蹲在地上抽劣质烟的穷小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招大亨。
人一旦有了钱,周围的人看你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而在招友全身边,出现了一个叫钟群英的女人。
起初,她是作为“私人助理”出现的。钟群英年轻、精明,懂财务,也会来事,跟整天围着灶台和尿布转的王美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王美英第一次见到钟群英,是在公司的年会上。钟群英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礼服,挽着招友全的手臂,笑盈盈地穿梭在宾客之间,帮招友全挡酒、应酬,看起来他们才更像是一对夫妻。
“妈,那个女人看爸的眼神不对劲。”大儿子招文虎那时候已经懂事了,他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小声说道。
王美英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笑着拍了拍儿子的手:“别乱说,那是你爸的秘书,是工作关系。”
但这层窗户纸很快就被捅破了。招友全开始频繁地以“出差”为由夜不归宿,甚至在外面给钟群英买了房子。在这个圈子里,男人养个“外室”似乎成了身份的象征,招友全也没了最初的遮遮掩掩。
那天晚上,招文虎带着弟弟妹妹们,直接冲到了钟群英的住处。门一开,里面温馨的布置刺痛了招文虎的眼,父亲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钟群英在旁边削苹果。
“爸!你怎么能这样对妈?”招文虎冲进去质问。
招友全脸色一沉,把报纸重重往茶几上一拍:“混账!谁让你们来的?有没有一点规矩!”
“规矩?你在外面养女人就有规矩了?”招文虎年轻气盛,指着钟群英骂道,“她破坏了我们的家!”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招文虎脸上。招友全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你阿姨!给我回去!”
这一巴掌,打断了父子情,也彻底打碎了王美英的幻想。当儿子哭着跑回家告诉她发生的一切时,王美英瘫坐在地上,眼泪流干了。她知道,那个曾经在公屋走廊里发誓绝不负她的男人,已经死了。
随之而来的,是更残酷的现实。招友全为了给钟群英一个名分,开始逼迫王美英离婚。
“美英,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已经没话说了。你是好人,但我不爱你了。”招友全坐在家里的真皮沙发上,嘴里叼着雪茄,语气冷漠得像是在谈一桩生意,“离婚吧,孩子们归我,我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
“我不爱你了”这五个字,像五把刀插在王美英心口。她看着眼前这个富态的男人,怎么也找不回当年那个跟她借钱买车牌时的影子。
“孩子是我的命,你不能抢走。”王美英哭着求他。
“你拿什么养?你连工作都没有,跟我打官司你赢不了的。”招友全不耐烦地摆摆手。
最终,在金钱和权势的重压下,王美英被迫签字离婚,带着满身伤痕离开了那个她经营了半辈子的家。而钟群英,则名正言顺地成了招太太。
这不仅仅是换了个女主人那么简单。钟群英进门后,迅速接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她很聪明,并没有直接虐待原配的孩子,而是采用了“捧杀”和“冷处理”。
她在招友全面前总是表现得温柔体贴,对孩子们也是客客气气,但只要孩子们一犯错,她就会在枕边风里“无意”地放大这些错误。
“友全啊,文虎这孩子其实挺聪明的,就是太倔了,像他妈。你也别太生气,年轻人嘛,多给他点钱花,让他出去玩玩就好了。”钟群英一边给招友全按肩膀,一边轻声细语地说。
在这样的挑拨下,招友全觉得原配的孩子们越来越不听话,越来越像是在讨债。父子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见面除了吵架就是冷战。
03
时间一晃到了2004年。这一年,招友全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
长期的应酬、抽烟、喝酒,加上高强度的工作压力,让他的心脏和血管都出了大问题。糖尿病、高血压像吸血鬼一样缠着他。曾经意气风发的“的士大王”,如今只能大半时间躺在病床上喘息。
人老了,病了,心里就会变得格外脆弱和多疑。
这时候的招家豪宅,气氛诡异得可怕。原配的九个子女虽然已经成年,有的甚至已经成家立业,但他们依然无法在这个家里找到归属感。每次回家探望父亲,都要经过钟群英的层层“关卡”。
“老爷子刚睡下,医生说不能打扰。”
“老爷子今天心情不好,你们改天再来吧。”
钟群英总是用各种理由挡驾。而当子女们好不容易冲进去见到父亲时,往往还没说两句话,就会因为钱或者过去的事情吵起来。
“爸,你身体不好,公司的财务状况你要不要查一查?我们听说最近有些账目不清。”招文虎有一次忍不住提醒父亲,暗示钟群英可能在转移资产。
谁知招友全听了勃然大怒,抓起床头的杯子就砸了过去:“你们这些不孝子!盼着我死是不是?整天就知道盯着我的钱!阿英把我照顾得这么好,你们还要污蔑她!”
招友全此刻已经完全被钟群英控制了心神。在他眼里,这九个亲生儿女就是来索命的饿狼,只有钟群英才是真心对他好的人。他也不想想,是谁把他和子女隔离到了对立面。
2004年的那个深夜,雷雨交加。招友全在卧室里突发心肌梗塞。
据说,他走的时候很痛苦,双眼圆瞪,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完。救护车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一代大亨,就这么在雷雨夜里撒手人寰,享年55岁。
消息传出,震动了整个商业圈。但对于招家来说,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葬礼办得很隆重,香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但谁都看得出来,家属席上的气氛比冰窖还冷。原配子女们和钟群英及其后来生的子女泾渭分明地站成了两派。
葬礼一结束,所有人都聚集到了招家大宅的客厅里。
这里曾经是王美英一砖一瓦布置起来的家,现在却充满了陌生感。墙上挂着招友全和钟群英的巨幅合影,仿佛在嘲笑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律师坐在茶几正中央,拿出一份密封的文件袋。
招文虎深吸了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我是家里的长子。按照传统,父亲的遗产应该大部分由我们子女继承。虽然他和母亲离婚了,但我们是他的亲骨肉。我们也不想做得太绝,阿姨既然照顾了父亲这么多年,给她留一部分养老金,我们没意见。”
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也纷纷点头。在他们看来,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父亲有十亿身家,就算分给钟群英一两个亿,剩下的大家平分,每人也能拿到近亿,这辈子也够了。
钟群英坐在沙发主位上,听着招文虎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她甚至都没正眼看招文虎,只是轻轻弹了弹指甲上的灰尘,转头对律师说:“黄律师,别让他们做梦了,念吧。”
律师清了清嗓子,拆开了文件袋的封条,抽出几张薄薄的纸。
“这是招友全先生于2003年,也就是去世前一年,在精神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立下的最后一份遗嘱。”律师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却像炸雷一样清晰。
“本人招友全,特立此遗嘱,对我名下所有财产做出如下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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