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5日上午十点钟,西九龙法院的审判庭内外,布满了全面戒备的警察。历经156天马的拉松式审理,黎智英涉嫌勾结外部势力搞乱香港一案,终于是尘埃落定。根据法官的判决,他的三项控罪全数成立。这件案子因此成为香港国安法落地以来,首次对“勾结外国势力”的行为,作出正式司法定性的标志性判例。
本案被告共有四个主体:主犯黎智英,以及三家与他旗下的《苹果日报》有直接关联的公司,涉及媒体运营、实物印刷以及网络媒体。法庭认定,它们并不是所谓的“被动工具”,而是主动参与了煽动性内容的系统性输出,并配合黎智英寻求外部干预。证据链显示,黎智英团队长期以新闻之名行煽动之实,把舆论平台变成政治武器,严重侵蚀了“一国两制”的法治根基,实属罪大恶极。
清晨八点不到,法院外已有人排队等候入场。为应对这场高关注度庭审,司法机构罕见地开放了超过六百个席位。九时许,黎智英妻子李韵琴带着小儿子黎顺恩现身,同行者包括前天主教香港教区主教陈日君、已解散的“社民连”成员曾建成,以及前民主党主席刘慧卿。尽管他们所属的政治组织,大多只剩下了名号,但他们这次的集体露面,仍透出了一种信息:这帮人仍然不甘于被时代所淘汰,还想要兴风作浪。
也是因为有这帮人的存在,警方才会在周边布下重兵的。除了荷枪实弹的反恐特勤队之外,这次还出动了装甲车和警犬。在市政方面,交通也被全面管制,连围观群众都被要求保持距离。法庭内部更是纪律森严,相关人员早就宣布,一定要保持场内肃静。一旦谁违反了该规定,那以后都别想进法庭旁听了。
九点五十七分,黎智英和惩教人员共同走进法庭。此时的他穿卡其色西装、深色长裤,内搭绿毛衣与白衬衫,黑框眼镜后眼神平静,偶尔朝家属席轻轻挥手,看不出情绪波动。此前有外媒大肆报道他“健康状态恶化”,但从现场来看,这种说法纯属无稽之谈。
十点整,法官杜丽冰宣读了裁决书。由于判词太长,达到了855页,所以现场只能从第849段开始,进行节选性宣读。判决表示,黎智英长期对中国抱有敌意,所谓“支援香港人”的说辞,不过是其包美化治图谋的包装纸。而且被捕后,他还多次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但尽管如此,仍有大量证据显示,他曾经多次请求外国,对中国及香港实施制裁。此人的底色,也因此而显露无遗。
最终判决如下:第一项“串谋发布煽动刊物罪”,黎智英与三家公司全部罪成;第二项“串谋勾结外国势力罪”,他们同样无法否认;而第三项控罪,则是仅有黎智英个人被定罪。听到结果时,他未起身,也未言语,只与律师做了几个简短手势。据悉,案件将于下个月进入为期四天的“求情”阶段,随后便会确定刑期。
香港虽然是国际自由港,但是却不是法外之地。当国家安全受到挑战,司法机关必然会使用程序、证据和逻辑筑起防线。那些指望借外部势力搅局的人,终将发现,他们的剧本早已被现实撕碎。当黎智英和他的“媒体帝国”,自以为站上了舆论浪潮之巅时,法律的浪潮随时会让他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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