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还记得那张太阳系示意图吗？四个小小的岩石行星，两个巨大的气体行星，再远一点是两颗淡蓝色的“冰巨星”——天王星和海王星。这个分类看起来顺理成章，天王星和海王星比木星、土星含有更多的甲烷、水和其他挥发物，在内部高压作用下，这些物质变成“冰”，所以它们被叫作“冰巨星”，但一项最新研究或将颠覆我们曾经的认知。

冰多还是岩石多？

研究团队并没有直接去测量行星的内部成分，因为做不到。而是换了一种更“开放”的思路，他们不再把内部默认设定为以水为主的“冰层”，而是生成大量随机的密度分布，再计算这些模型对应的引力场，看哪个模型与现有观测数据更吻合。结果显示，在很多合理的解中，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内部并不一定是以冰为主，反而有不少解更像是“岩石为主、薄冰包裹”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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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事儿很重要？

你可能会想，这不过是学术上的分类争论罢了。其实不止，行星内部的成分决定了它们的热演化、磁场生成机制，甚至影响我们对系外行星的理解。研究指出，若内部以岩石为主，行星内部可能存在对流循环（类似地球的物质循环），而不是长期静止的分层结构，这就能解释天王星和海王星那种奇怪、多极的磁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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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这两颗行星的“近距离”了解，还要来自旅行者2号探测（1986年掠过天王星，1989年掠过海王星）。因此，现有的数据还远远不够，模型里仍有不确定因素，不同的假设会导出不同的“最优解”。所以结论并不是“天王星和海王星就是岩石行星”，而是“在现有观测下，天王星和海王星既可能以冰为主，也可能以岩头为主”。

未来，我们需要更多的探测任务

要想真正弄清楚天王星和海王星的“真面目”，还得靠专门的探测任务。只有更精细的引力场测量、磁场探测和大气成分分析，才能把“最优解”精确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