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兄弟,车给你加满油了!路上辛苦,这点心意拿着。”表哥王宇笑着把两条中华烟塞进我怀里。
我看着这价值不菲的香烟,又看了看崭新如初的保时捷,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一次看似普通的借车,竟会让我发现他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
直到深夜,我鬼使神差地拧开油箱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周五下午,我正在公司会议室里,对着一堆报表焦头烂额。
手机在桌上“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表哥”两个字。
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按了静音。表哥王宇这个人,平时很少在工作时间找我,一找我,多半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他的消息弹了出来:“陈枫,急事,看到速回。”
我跟领导打了个手势,溜出会议室,回拨了过去。“哥,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嘈杂,还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枫……枫,你那车,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得马上回趟老家,我妈……我妈突然病重住院了,情况不太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姨妈的身体一直不算硬朗,但也不至于到病重的地步。
“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好好的吗?你的车呢?”我追问道。
“别提了,我那破车,前两天刚送去保养,现在还在店里扔着呢。”王宇的语气听起来快要急哭了,“我刚问了一圈,都没借到合适的。高铁票也卖光了,只能开车回去。枫,哥知道你那车金贵,就这一次,算哥求你了!”
我沉默了。
我这辆保时捷卡宴,是去年咬着牙贷款买的。
对我这个刚工作三年的普通白领来说,它几乎是我全部的门面和精神寄托。平时开车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个磕碰,连洗车都只去最贵的那家精洗店。
可是,电话那头是我表哥。
我和王宇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他比我大五岁。
小时候我瘦弱,没少被人欺负,每次都是他第一个冲出来,用他那比我壮实一圈的身体护在我身前。
可以说,我的童年,是在他的庇护下安然度过的。
长大后,他自己开了家小公司,做点建材生意。虽然这几年大环境不好,他生意做得不算顺,但逢年过节,他对我这个表弟总是最关照的。
“行,你什么时候要?”我没再犹豫。车是死的,人是活的,亲情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越快越好!”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在公司加班呢,估计得八点才能到家。你直接来我家楼下等我吧。”
“好,好!谢谢你啊,陈枫!大恩不言谢,回来哥请你吃大餐!”
挂了电话,我再也无心工作。匆匆忙忙处理完手头的急事,就跟领导请了假,一路踩着油门往家赶。
晚上八点,我准时把车开到小区楼下。
王宇果然已经等在那里了,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整个人显得焦躁不安。
看到我的车,他立刻迎了上来。
“哥,钥匙给你。路上开慢点,别着急。”我把钥匙递给他,不放心地叮嘱道,“我这车底盘低,老家那边的路不太好走,你多注意。”
“知道了知道了。”他接过钥匙,手心全是汗,“你放心,我当自己车一样开。”
他拉开车门,匆忙坐了进去,连句多余的客套话都没说。
“对了,”我趴在车窗上,最后补充了一句,“油不多了,你记得先去加油。”
“放心!”他发动车子,对我用力挥了挥手,“回来保证给你加满!”
看着保时捷标志性的尾灯消失在夜色中,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一方面是为姨妈的病情担忧,另一方面,是对自己刚提了一年的爱车,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牵挂。
从我家到三百公里外的老家,一个来回至少要六百多公里,但愿一切顺利。
我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单元门。希望姨妈没事,也希望我的车没事。
周末两天,我过得有些心神不宁。
给姨妈打了个电话,是姨夫接的,说人是在医院,但只是老毛病犯了,挂几天水就没事了,让我别担心。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周日傍晚,我正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王宇的电话就来了。
“枫,我到你小区门口了,你下来一下。”他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不少,没了前两天那种火烧眉毛的急迫感。
我趿拉着拖鞋下了楼。我的那辆黑色保时捷正安安静静地停在路边,车身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泽。看起来,似乎没缺胳膊少腿。
王宇看到我,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兄弟,车开回来了。你这车,开起来是真带劲!高速上稳得一批!”他拍了拍车头,一脸的赞叹。
“人没事就好,车都是小事。”我一边说,一边习惯性地绕着车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检查着车漆。
“放心吧,一点刮蹭都没有。”王宇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给我,“完璧归赵!”
就在我准备上车检查内饰的时候,他拉住了我,神秘兮兮地打开了后备箱。
“喏,这个给你。”
我探头一看,只见后备箱里放着两条崭新的中华烟。他不由分说地把烟拿出来,硬塞到我怀里。
“哥,你这是干嘛?”我顿时有点受宠若惊。
“一点心意,必须拿着!”王宇的态度异常坚决,“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妈现在病情也稳定了,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我这一高兴,就给你带了点东西。”
我看着怀里那两条“大中华”,心里直犯嘀咕。这两条烟,市面价加起来得一千好几了。表哥虽然平时待我不薄,但他做生意这几年一直挺紧张的,手头并不宽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哥,真不用,咱们兄弟俩,说这些就太见外了。”我一边说,一边想把烟塞回去。
“欸!让你拿着就拿着!”他把我的手推了回去,脸上带着不容拒绝的笑容,“对了,油我也给你加满了,跳枪的那种,你放心开。”
看他一脸真诚,脸上也确实洋溢着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喜悦,我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收下了。
“那……谢谢哥了。”
“这就对了嘛。”他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把车停进地库后,我没有立刻上楼,而是邀请他到家里坐坐。他欣然同意了。
回到家,他一屁股陷进沙发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起来像是真的累坏了。我给他泡了杯茶,他接过来,话匣子就打开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多谈姨妈的病情,反而对我个人生活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陈枫,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吧?”
“还行,就那样,混日子呗。”
“跟女朋友呢?处得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还早着呢,八字还没一撇。”
“你小子,可得上点心。女人是要哄的。”他像个长辈一样教导我,“对了,你下个周末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郊区钓鱼?”
“下周末?下周末公司要团建,去崇明岛两天。”我随口答道。
“哦,去崇明啊,那挺好,好好放松一下。”他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那天晚上,他显得格外健谈,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啰嗦。
拉着我从工作聊到感情,又从感情聊到未来的职业规划,问得格外仔细,仿佛要把我这几个月的生活细节全都扒拉一遍。
直到晚上八点多,他才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奇怪,不像平时的那种兄弟间的熟稔和亲近。那里面混杂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有感激,有犹豫,还有一丝……转瞬即逝的挣扎。
“怎么了,哥?”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没事,”他迅速收回目光,笑了笑,“就是觉得我弟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行了,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背影消失在楼道的阴影里。
我关上门,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又一次浮了上来。
表哥王宇走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两条“大中华”就静静地躺在茶几上,红色的包装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拿起其中一条,摩挲着光滑的塑料薄膜,心里五味杂陈。
表哥对我好,这我知道。
但是,这种好,从来都不是通过这种昂贵的物质来体现的。
我们之间的情谊,更多的是小时候他为我打架出头,是我刚毕业没钱吃饭时他塞给我五百块钱,是他听说我生病了第一个打电话过来骂我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
他是个典型的中国式兄长,内敛,务实,偶尔还有点抠门。
我清楚地记得,就在上个月,他还火急火燎地给我打电话,说公司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找我借两万块钱急用。
电话里,他一个大男人,声音都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窘迫。我当时二话没说,就把自己卡里仅剩的两万多块钱全转给了他。
一个上个月还需要借钱周转的人,这个月就因为借了次车,随手送出价值一千多的香烟?这不符合逻辑。
除非……他最近发了笔横财?可他今晚只字未提。
而且,他今晚的表现也确实很奇怪。
那种过分的热情,那种刨根问底的盘问,都显得有些刻意。他不像是在关心我的生活,更像是在……确认什么。
确认我最近过得怎么样,确认我周末会不会出远门,确认我的车近期会不会有大的动静。
为什么?
我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可能是加班加昏头了,变得这么多疑。
或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姨妈大病初愈,他心情一好,花钱就大手大脚了起来。至于那些问题,可能也只是兄弟间寻常的关心,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起身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拧开,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心里的烦躁感却丝毫没有减轻。
我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综艺节目看。屏幕里明星们笑得前仰后合,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着表哥临走前那个复杂的眼神。
那眼神里,到底藏着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心烦,索性关了电视,准备去洗个澡睡觉。
路过阳台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楼下看了一眼。我们小区不大,从我家的阳台,刚好能看到小区门口的马路。
就在这时,一辆熟悉的白色大众从小区门口缓缓驶过。那是我表哥的车。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在小区附近转悠?
我心里一惊,立刻关掉了阳台的灯,躲在窗帘后面,死死地盯着那辆车。
那辆车没有开远,而是在离我们小区不远的一个路口停了下来,然后熄了火。
他想干什么?
我心里那根怀疑的弦,瞬间绷紧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像藤蔓一样,从我的脚底迅速爬满全身。
他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了我家附近。他在等什么?或者说,他在监视什么?
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回到客厅,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得像打鼓。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再次走到阳台,悄悄地往外看。
那辆白色的大众,还停在原来的位置,像一只蛰伏在黑夜里的野兽,安静,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这一刻,我百分之百地确定,这次借车事件,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表哥王宇,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这件事,很可能跟我的车有关。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来,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
时间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可我的大脑却异常清醒,各种杂乱的念头在脑子里横冲直撞。
表哥那反常的慷慨,刨根问底的盘问,临走时复杂的眼神,以及现在还停在小区外面的那辆车……
所有这些细节串联在一起,在我心里织成了一张巨大而模糊的网,网的中心,是一个我不敢去触碰的谜团。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行,我必须得搞清楚。
我突然想起来,从表哥还车到现在,我除了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外观,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我的车。
虽然他说加满了油,一切正常,但作为一个有点轻微强迫症的车主,不亲自把里里外外都确认一遍,我心里始终不踏实。
更重要的是,那股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像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催促着我,让我必须现在就下去,再检查一遍。
我披上一件外套,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连灯都没开,摸黑换上鞋,然后轻轻地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深夜的地下停车场,空旷又安静,只有几盏感应灯发出昏黄的光。
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冷风从通风口灌进来,吹得我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我的车位在负二层最里面的角落,平时我嫌它远,今天却觉得这个位置格外有安全感。
月光无法照进地库深处,我的那辆黑色保时捷,像一头沉默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阴影里。车身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暗而冰冷的光泽。
我按下钥匙,车灯闪了两下,发出一声轻响。
我深吸一口气,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股淡淡的柠檬味香氛扑面而来,这是我平时用的车载香薰的味道,但似乎比我借出去之前更浓郁了一些。
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先打开了车内的阅读灯。
首先,我看向里程表。我记得借车给表哥时,总里程数大概是两万五千公里出头。
现在,仪表盘上显示的数字是两万五'六百二十三公里。增加了六百二十公里左右,三百公里的路程,一个来回,这个数字完全符合。
我又检查了内饰。座椅、中控台、脚垫,所有地方都干干净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
表哥显然是花了心思的,连脚垫都像是刚刚清洗过。
这让我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加重了一分。他一个大男人,平时自己的车里乱得跟猪窝一样,怎么会把借来的车收拾得这么干净?
仪表盘上,油量显示指针稳稳地指向最右边的满格。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正常得近乎完美。
可我心里的不安,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
我总觉得,我遗漏了什么。
我趴在中控台上,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
手套箱里,除了我的行驶证和保单,空无一物。车门储物格里,我之前随手放的几张停车票和一包纸巾,也都不见了。
整个车里,除了我自己的东西,没有任何属于表哥的痕'迹。没有一张高速过路票,没有一个矿泉水瓶,没有一丁点烟灰。
这太不正常了。
一个连夜开车往返六百多公里去处理急事的人,车里怎么可能干净到这种程度?他不需要喝水吗?他不需要在服务区休息吗?他一个老烟枪,开了这么久的车,会一根烟都不抽?
不可能。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在还车之前,对这辆车进行了一次彻底到变态程度的清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掩盖什么?
我坐在驾驶座上,后背一阵阵发冷。这辆车,在我不知道的这两天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决定,必须要做一次最彻底的检查。
我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了后备箱。
“啪”的一声,液压杆缓缓升起。后备箱里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里面的空间。
我愣住了。
后备箱里空空如也。那块原厂的黑色绒面地毯,干净得像是刚刚出厂,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借车给表哥的时候,后备箱里还放着不少我的杂物。一个篮球,一双备用的运动鞋,一个折叠的收纳箱,里面装着洗车工具和几瓶玻璃水。
现在,这些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这反而让我更加疑惑了。表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干净,这么体贴了?借个车,还顺便帮我把后备箱给清空了?
这根本不像他的风格。他更像是那种会把我的东西往角落里随便一堆,然后把他自己的行李扔进来的人。
我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表哥发了条微信。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一些。
“哥,睡了没?我后备箱里的那些东西,你帮我拿哪儿去了?”
发完消息,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我的心跳得很快,像是在等待一场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下车库里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屏幕终于亮了。是表哥的回复。
“哦,那堆东西啊,我看车里太乱,就帮你收拾了一下,都打包放在你家门口那个鞋柜旁边了。没打扰你吧?”他的回复看起来滴水不漏,甚至还带着一丝关切。
我立刻转身,快步走向电梯。
回到十五楼的家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靠在鞋柜旁的纸箱子。我打开一看,篮球、运动鞋、收纳箱……我的那些杂物,一样不少地躺在里面。
可是,我心里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越积越浓。
一个连夜赶回家看望病重母亲的人,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还有闲情逸致帮我把后备箱清理得一尘不染,甚至细致到把我的杂物打包送回家门口?
这已经不是体贴了,这是反常。
他把车收拾得这么干净,只有一个目的——销毁痕迹。
他不想让这辆车里,留下任何不该留下的东西。
会是什么东西呢?是泥土?血迹?还是别的什么?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我再次回到地下车库,坐进车里。我打开了所有的储物格,甚至拆下了脚垫,趴在地上,用手机的手电筒一寸一寸地检查着。
座椅的缝隙,中控台的下面,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全都被我翻了个遍。
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车里干净得就像刚刚做过深度清洁。
我不甘心,又开始检查车外。轮胎、轮毂、底盘……我几乎是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把整辆车都检查了一遍。
轮胎上没有异常的泥土,底盘也没有新的刮痕。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
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傻瓜。或许表哥真的只是转了性,想在我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我拉开车门,准备上楼睡觉。
就在我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把车挪回车位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了一个我一直忽略的地方。
油箱盖。
那个小小的,圆形的盖子。
一个疯狂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进了我的脑海。
他说他加满了油。可我并没有亲眼看到。
万一……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许是那股强烈的不安感驱动着我,或许是强迫症作祟,我熄了火,推开车门,走到了车尾。
我按下了中控台上的油箱开关。
“啪嗒”一声轻响,油箱盖弹开了。
凌晨一点的地下车库,万籁俱寂。我站在车尾,心脏不听使唤地狂跳。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拧开了油箱的外盖。
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凑过去往里看。黑色的洞口里,油面在灯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确实是满的,几乎就要溢出来。
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把盖子拧回去。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油箱口内侧的一点反光吸引住了。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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