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籍《太上感应篇》有云:“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在民间俗语中,家宅乃是养气藏风之地,若非地基受损或天气剧变,寻常毒虫蚁兽断不会无故成群侵入。一旦家中突现异象——蚂蚁排阵、壁虎断尾、蜈蚣入室,往往预示着家宅气运的崩塌与某种被遗忘的业障正在苏醒。
昆虫虽小,却通阴阳,知地气。
这绝非迷信,而是环境与磁场剧变给人类发出的最后警示。
故事,便从那个闷热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七月十五说起。
01.
张伟回到老宅的那天,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
父亲张国栋病重,半个月前突然卧床不起,医院查不出病因,只说是“生命体征衰竭”,建议回家静养。
老宅在城郊,是个带院子的二层小楼,平日里只有父母居住。
张伟推开院门,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夹杂着土腥气扑面而来。
母亲李淑华坐在堂屋的藤椅上,脸色蜡黄,眼神有些发直。
“妈,我回来了。”张伟放下行李,心头莫名一紧。
母亲没说话,只是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了指堂屋正中央的供桌。
张伟顺着视线看去,头皮瞬间发麻。
供桌上供奉着祖先牌位,而此刻,那红木桌面上,密密麻麻全是黑蚂蚁。
不是几只,也不是几十只,而是成千上万只。
它们没有去吃供果,也没有四处乱爬,而是诡异地聚集在香炉周围,甚至沿着祖先牌位的底座,一圈又一圈地绕行。
那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在举行某种无声的葬礼。
“什么时候开始的?”张伟声音干涩。
“三天前。”母亲的声音轻得像鬼魅,“起初只是几只,我扫了,没半个时辰又满了。你爸……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连话都说不出了。”
张伟不信邪,找来杀虫剂,对着供桌狠狠喷了一通。
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黑蚂蚁纷纷蜷缩、掉落,像下了一场黑色的雨。
张伟拿抹布清理干净,心里却并没有轻松半分。
因为他发现,擦掉蚂蚁尸体后,红木桌面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腐蚀痕迹。
那些痕迹连在一起,隐约像是一张哭泣的人脸。
当晚,张伟守在父亲床前。
父亲张国栋瘦得脱了形,呼吸微弱,喉咙里像是有浓痰卡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后半夜,张伟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沙沙”声。
声音很轻,但在这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声音来自床底。
张伟猛地惊醒,打开手机手电筒,趴下身子往床底照去。
那一幕,让他终生难忘。
床底下,那刚刚被清理干净的黑蚂蚁大军,不知从何处又冒了出来。
它们这一次没有去供桌,而是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父亲的正下方。
它们首尾相连,组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死”字。
张伟手一抖,手机“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02.
第二天清晨,昨夜的蚂蚁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家里的气氛却更加压抑了。
父亲的情况在恶化,身体开始发凉,即便盖着两床棉被,摸上去也像冰块一样。
张伟在院子里抽烟,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啪嗒”一声轻响。
有什么东西掉在了他脚边的水泥地上。
是一只壁虎。
民间常说,壁虎是“守宫”,是家宅的守护神,吃蚊虫,护平安,轻易不会掉落,更不会死在人前。
但这只壁虎,极其反常。
它通体发黑,肚子鼓胀得像是要炸开,四肢还在微微抽搐。
最可怕的是,它的尾巴断了。
断口处没有流出透明的体液,而是流出了一股黑水,散发着恶臭。
还没等张伟反应过来,“啪嗒”、“啪嗒”……
接二连三的掉落声响起。
张伟惊恐地抬头。
屋檐下,原本应该隐藏在缝隙里的壁虎,此刻竟像下饺子一样往下掉。
足足有七八只。
它们落地后,无一例外都在疯狂地扭动,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痛苦万分。
“作孽啊……这是作孽啊……”
母亲不知何时站在了堂屋门口,看着满地的死壁虎,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妈,到底怎么回事?家里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张伟冲过去扶住母亲。
母亲嘴唇哆嗦着,眼神闪躲:“没……没有。你爸老实了一辈子,能得罪谁?这就是……这就是命。”
张伟不信。
壁虎是益虫,也是灵虫。
一只死是意外,满门尽灭就是凶兆。
书上说:“守宫断尾血变黑,家宅必有冤魂追。”
这意味着,这个家原本的保护屏障,已经彻底碎了。
下午,张伟在清理那些壁虎尸体时,发现了一个更惊悚的细节。
每只壁虎的肚子里,都鼓鼓囊囊的。
他忍着恶心,用树枝挑开了一只壁虎的肚子。
里面没有蚊子,没有苍蝇。
只有泥沙。
这些壁虎,生前竟然在疯狂地吞食墙角的泥沙,直到把自己活活撑死。
它们想堵住什么?
或者是,这房子底下的土里,有什么东西让它们宁愿吞沙自尽,也不敢再待在墙上?
张伟看向父亲卧室的方向。
那里是房子的坤位,对应家中女主人和大地。
而父亲的床,正对着那个墙角。
03.
到了第三天,恐惧终于化为了实质性的攻击。
这一天是农历七月十七。
入夜后,山里的风很大,吹得窗棂“哐哐”作响。
张伟寸步不敢离地守在父亲床边。
父亲昏睡了一整天,水米未进。
到了子夜时分,原本昏迷的父亲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焦距,只有一种令人胆寒的死灰。
“痒……背上……痒……”
父亲发出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声音嘶哑得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张伟连忙掀开被子:“爸,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他把手伸进父亲的睡衣里,刚触碰到父亲的后背,指尖就传来一种奇怪的触感。
滑腻、冰冷、还在蠕动。
张伟猛地收回手,一把掀开父亲的睡衣。
“啊!”
即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张伟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在父亲瘦骨嶙峋的脊背上,趴着一条足有筷子长的蜈蚣。
那蜈蚣通体红得发紫,头部更是红得像滴血,百足锋利如刀,死死地扣进父亲的肉里。
它并不是在咬,而是在吸。
它趴在父亲的脊柱大龙处,身体一起一伏,似乎在吸食着这个老人仅剩的精气。
被它趴着的那块皮肤,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
张伟疯了一样抄起旁边的枕头,想要把蜈蚣扫下来。
但这东西极其狡猾,动作快如闪电。
就在枕头落下的瞬间,他“滋溜”一声,顺着父亲的脖子钻进了枕头底下。
“爸!爸你怎么样?”
张伟顾不上去抓蜈蚣,慌忙查看父亲的情况。
父亲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双眼上翻,口吐白沫。
“快……快去……西山……”父亲拼尽最后一口气,死死抓住了张伟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找……找那个瞎子……”
说完这句话,父亲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与此同时,枕头底下传来了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那条红头蜈蚣并没有跑。
它探出了半个身子,高高扬起那红色的头颅,两根触须对着张伟不停地摆动。
那姿态,竟然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冷笑。
而在房间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又爬出了第二条、第三条……
五条一模一样的红头蜈蚣,分别占据了房间的五个方位,将床铺团团围住。
五毒封煞。
这是要让床上的人,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04.
张伟不敢耽搁。
他把母亲叫进来守着父亲,并在床周围撒了一圈雄黄粉,然后连夜开车冲向西山。
父亲口中的“瞎子”,是西山一座破庙里的守庙人。
那庙很小,供奉的不是佛祖,而是一尊看不清面目的“消灾菩萨”。
听说那瞎子早年是个游方和尚,后来眼睛瞎了,就在这里落了脚,极少见人。
山路崎岖,张伟的车开得飞快,几次险些冲下悬崖。
但他顾不上了。
家里的异象已经超出了常理,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虫害,这是有人在索命,或者是老天在收人。
凌晨三点,张伟终于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山顶破庙。
庙门虚掩着,里面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
一个穿着灰色旧僧袍的老人,背对着大门,正在敲木鱼。
木鱼声“笃、笃、笃”,不急不缓,却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张伟的心脏上。
“大师!救命!”
张伟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满头大汗,声音颤抖。
木鱼声停了。
瞎子和尚缓缓转过身。
他双眼翻白,脸上布满沟壑般的皱纹,但神情却异常平静。
“你身上,有尸气。”瞎子和尚开口,声音苍老而空洞,“还有一股……陈年旧土的味道。”
张伟心里一惊,连忙把家里这三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从蚂蚁排字,到壁虎吞沙自尽,再到红头蜈蚣吸食精气。
听完,瞎子和尚长叹了一口气。
“蚂蚁搬家,是地气已坏;壁虎断尾,是家神已死;蜈蚣入室,是冤孽上门。”
瞎子和尚站起身,摸索着走到供桌前,点燃了三根香。
“年轻人,你父亲这病,医院治不好。因为这根本不是病,是‘账’。是几十年前欠下的账,现在人家连本带利来收了。”
张伟急了:“大师,我不明白!我爸老实本分,能欠什么账?求您指点迷津,救救我一家老小!”
瞎子和尚转过身,空洞的眼睛似乎穿透了张伟的身体,看到了他身后那座被黑气笼罩的老宅。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那三样东西进你家,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讨债。”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你现在看到的恐慌,都是当年种下的因。”
05.
瞎子和尚示意张伟坐下,给他倒了一杯凉茶。
“要破此劫,你必须听好。这三件事,菩萨早已看在眼里,只是你家人一直自欺欺人。”
张伟屏住呼吸,手紧紧握着茶杯。
瞎子和尚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第一,蚂蚁围炉,聚成死字。这说明你家老宅的地基下,埋了不该埋的东西,或者是动了别人的‘阴宅’。你回去问问你母亲,三十年前建这房子的时候,是不是挖到过什么,又私自藏匿了什么?”
张伟心头一震。三十年前?那时候他才几岁。
瞎子和尚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壁虎吞沙,断尾求生。壁虎是财库的守护者,也是家风的体现。它们宁愿吞沙自杀,是因为家里的‘财’不干净。这笔钱,是不是带着血?或者是那是原本属于别人的救命钱,被你家截留了?冤魂不散,守宫神兽受不了那股怨气,只能自绝。”
张伟的背脊开始发凉。父亲做了一辈子小生意,难道真的……
此时,瞎子和尚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没有立刻伸出第三根手指,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串被磨得发亮的佛珠,递给张伟。
“拿着这个,它能保你今晚不被邪气入体。但要救你父亲,难如登天。”
“大师,第三个原因是什么?那红头蜈蚣到底代表什么?”张伟焦急地追问。
窗外的风突然停了。
整个破庙陷入一种死一般的寂静。
瞎子和尚缓缓抬起头,那双白色的眼珠死死“盯”着张伟,声音变得低沉而严厉: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关于你父亲的生死大劫,你必须弄清楚蜈蚣入室究竟预示着什么,以及该用何种方法化解。 这三件事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只有彻底弄清这三兽与家事的关联,掌握正确的化解之法,才能真正救你全家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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