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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匪夷所思的是,监狱官员一度计划让爱泼斯坦与塞萨尔·萨约克(Cesar Sayoc)同住一室,此人正是特朗普的狂热支持者,曾因向民主党政要和媒体人物邮寄爆炸装置而被判20年监禁。这些细节,无疑让爱泼斯坦之死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阴影。

他辩称:“每个人都和这家伙有过交情,无论关系好坏。他无处不在,在棕榈滩和其他地方都非常活跃。哈佛大学校长拉里·萨默斯(Larry Summers)是他的挚友,比尔·克林顿也是他的朋友,但所有人都一样。我才是那个把他赶出海湖庄园的人。”这番话,究竟是自证清白,还是欲盖弥彰?

邮件中赫然写道:“为了让您了解情况,我们想告知您,昨天收到的飞行记录显示,唐纳德·特朗普乘坐爱泼斯坦私人飞机的次数,比此前报道(或我们所知)的要多得多,其中包括我们预计会在麦克斯韦尔案中提出指控的时期。”检察官指出,在1993年至1996年间,特朗普至少乘坐了八次航班,其中至少四次航班上,麦克斯韦尔也在场。在某些情况下,检察官还提到,机上乘客可能成为麦克斯韦尔案的潜在证人。这封邮件的末尾,检察官意味深长地写道:“我们刚刚审阅完所有记录(超过100页密密麻麻的小字),不希望未来出现任何意外。”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他们在一个2000年的表格中找到了一个与特工所寻姓名相同的员工,但如果没有更多身份信息,无法确认是否为同一人。周一,特朗普在面对记者关于爱泼斯坦的提问时,也明显表现出不耐烦。他反驳道:“爱泼斯坦这件事,不过是想转移人们对共和党巨大成功的注意力罢了。”他甚至举例说:“比如今天,我们正在建造世界上最大的、最强大的战舰,他们却还在问我关于杰弗里·爱泼斯坦的问题。我以为这件事早就该结束了!”这番话,是无奈,还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