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4日俄乌冲突打响,俄罗斯军队推进乌克兰的同时,西方国家的制裁大棒立马跟上,航空业成了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欧美直接禁止向俄罗斯出售飞机零件,还断绝了维修服务,一下子就把俄罗斯民航逼到了墙角。而这场制裁引发的连锁反应里,不少中国航空租赁企业无辜躺枪,上千亿资产被卡在俄罗斯。更棘手的是,租赁公司收到西方通知,必须赶紧把租给俄罗斯的飞机收回来,不然合同就会作废。
眼看飞机要被抽走,俄罗斯3月14日紧急出台法令,让本地航司把外国租赁的飞机改成自家注册。这一招直接把外资飞机锁在了境内,等于卡在了机场动弹不得。咱们中国好几家租赁公司都没躲过去,不少飞机就这么被卷进了风波里。这些飞机原本都是通过海外子公司运作,注册在爱尔兰这样的避税地。制裁一落地,租赁方想收回飞机,俄罗斯那边却只一句话:受政府管制,放不了。
机场里直接设起了路障,飞机轮子被锁死,塔台也不批准起飞。中国企业急得团团转,派人去谈判,邮件、电话轮番轰炸,却始终没进展。更头疼的是,这些飞机的贷款还得每月按时还,可租金却彻底断了。保险公司也跟着掺和进来,忙着评估飞机是否符合全损赔付的条件。西方媒体趁机炒作,说俄罗斯是“抢飞机”,但其实根子还是在西方的制裁上。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的立场一直很稳,坚持中立调停,没有跟风制裁俄罗斯,反而还加大了和俄罗斯的贸易往来,石油、煤炭进口都创下了纪录。事情闹大后,中国外交部明确表态,尊重各国主权,但也希望俄方保护中国企业的合法权益。俄罗斯方面也表示,这么做不是针对中国,实在是西方制裁逼得没办法。夹在中间的中国企业,成了大国博弈里无奈的垫背者。
从具体扣押数量来看,俄罗斯从2022年3月起,至少扣了26架中国企业的飞机,这些飞机散落在莫斯科、圣彼得堡等多个机场。算细账的话,中银航空租赁占了大头,有17架波音、空客客机,其中不少租给了俄罗斯胜利航空,还有一架是托管的。山河智能的子公司有3架DHC-8涡桨机,原本飞远东航线,现在全被卡住。日发精机的子公司有6架波音757货机,只收回了1架,剩下5架还被扣着。此外,渤海租赁子公司有10架,国银租赁有4架空客A320,中飞租赁有2架。加起来总数超过40架,不过权威报道常说至少26架,可能是有些存在重叠或者未确认的情况。这些飞机总值上亿美金,中国企业的损失着实不小。
中国飞机之所以躺枪,主要是因为租赁合同大多受西方司法管辖。中国企业根本没参与制裁,却因为飞机注册地的问题受到了影响。而俄罗斯民航当时严重缺飞机,扣下这些飞机相当于给自己“续命”。对租赁公司来说,只能计提一大笔减值损失;对俄罗斯来说,靠着这些飞机才能维持国内航线运转,乘客照坐,经济也能勉强周转。
中国一直在通过外交渠道推动谈判,但进展十分缓慢。
到了2025年8月,事情有了一些后续进展。好几家中国企业拿到了保险公司的赔付,中银航空租赁部分飞机获得了2亿多美金的赔偿,山河智能子公司也有2300万美金到账。日发精机在2025年6月向新西兰法院起诉追赔,渤海租赁子公司在2025年2月结算了3亿美金。国银租赁累计拿到1.4亿美金赔付,中飞租赁则还在谈判中。
不过俄罗斯的立场依然坚定,这些飞机继续保持本土注册,飞国内航线。中国企业没有放弃,仍在通过外交渠道推动谈判。保险公司成了关键角色,不少企业靠着全损赔付缓解了资金压力。但俄罗斯航空业的困境也很明显,零件短缺导致事故率上升了4倍,飞机损耗速度加快。
中国企业则一边买新飞机补充库存,一边转战其他市场
目前来看,飞机归还的希望依然渺茫,俄罗斯需要这些飞机维持运输,西方也没有松口的迹象。对中国航空租赁行业来说,虽然遭遇了挫折,但作为全球领先的力量,依然在稳步发展,没有被这件事拖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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