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70大寿,全家飞去三亚庆生,唯独把我撇下,我心寒回娘家住了半个月,回来后老公说:咱妈把名下三套房都过户给了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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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件事,我们就离婚!」张伟的唾沫星子像夏夜的飞蛾,扑簌簌地撞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隔夜饭的酸气。
我没躲,也没擦,就那么凉凉地看着他。那张我曾经觉得英俊的脸,此刻正因为愤怒和无能而扭曲,像一块被扔进火里的湿抹布。
我心里那点残存的温热,终于被他这句话彻底浇熄,碎成了冰碴子。于是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解决?我为什么要解决?
一个连过年全家福里都快找不到我影子的家,一个婆婆七十大寿可以把我像扔一件旧家具一样撇下的家,还有什么值得我去解决的?
那三套房子,就像三块烧红的烙铁,不是烫在我的心上,而是烫在了他们的命根子上。
一
南方的夏天,黏稠得像一锅永远熬不开的糖稀。空气里的风都是热的,吹在人身上,像一条条看不见的毒蛇,缠着你,舔着你,让你从骨头缝里往外冒汗。这个家,也和这天气一样,让人窒息。
婆婆王素芬的七十大寿,像一块巨大的石头,提前一个月就投进了我们家这潭死水里,搅起了一阵阵腥臭的浪花。小姑子张莉是那只最兴奋的搅水棍子。她尖着嗓子,挥舞着手臂,仿佛自己是某个盛大典礼的总导演。
「妈!我跟您说,这次咱们玩点不一样的!不去酒店,没劲!我订了去三亚的机票,五星级海景房,落地窗,私人沙滩!让您来好好享受享受!」张莉的声音又高又亮,像一把锋利的指甲刀,刮得我耳膜生疼。
婆婆坐在那张老旧的红木沙发里,脸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根冰冷的绣花针,又细又尖。
我正蹲在地上擦地板,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地砖上,瞬间就蒸发了,只留下一小块湿漉漉的印子。我假装没看见她的眼神,手上更加卖力地擦着,那块抹布几乎要被我揉烂了。
出发前一天,我正在给全家人收拾行李。婆婆的羊绒披肩,公公的降压药,张莉的十几套裙子和防晒霜,还有张伟的衬衫和领带。我像一个尽职的仓管员,把每一件东西都分门别类,码放得整整齐齐。
张莉翘着二郎腿,一边修着她新做的镶钻指甲,一边用眼角瞟着我忙碌的身影,嘴里不咸不淡地冒出一句:「嫂子,你手脚可真麻利,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
我没理她。
直到晚上,我把最后一个行李箱合上,直起酸麻的腰,才发现一个问题。我的,还有我三岁儿子阳阳的行李,没地方放。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准备。
我看向张伟,他的眼神躲躲闪闪,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那个……岚岚,」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妈说……妈说阳阳太小了,坐飞机闹腾,怕影响她休息。再说,三亚那么热,小孩儿容易生病。」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那……我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家里总得有个人看家啊,」张莉抢过话头,理直气壮得像是在宣布一条真理,「这么大的房子,没人看着怎么行?再说,你去了谁照顾我们啊?总不能让妈七十大寿还给你带孩子吧?」
我死死地盯着张伟,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哪怕是一句反驳,一句为我辩解的话。
他没有。他只是垂下头,搓着手,小声说:「岚岚,你就委屈一下,在家看好阳阳。我们……我们很快就回来了,给你带礼物。」
礼物。多好听的词。我像个被大人哄骗的孩子,只需要一块糖就能被安抚。
那一刻,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切割着闷热的空气,发出“嗡嗡”的悲鸣。我看着他们——我的婆婆,冷漠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我的小姑子,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还有我的丈夫,那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此刻懦弱得像一团被水泡过的棉花。
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连带着我的儿子,只是这个家里的一个附件,一个可以随时被撇下的、多余的附件。
第二天,我送他们到门口。婆婆从头到尾没看我一眼。张莉经过我身边时,用她那昂贵的香水味,给了我最后一次窒息的攻击。张伟最后走,他想抱抱我,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然后颓然地放下。
门“砰”地一声关上,把整个世界都关在了外面。
空旷的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阳阳。儿子不懂大人的世界,他只是奇怪为什么爸爸和奶奶姑姑都走了,不带他。他拽着我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妈妈,我们不坐大飞机吗?」
我的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地板上。
晚上,朋友圈被他们刷屏了。湛蓝的大海,金色的沙滩,丰盛的海鲜大餐,还有一张全家福。婆婆坐在最中间,穿着我没舍得买的那件真丝连衣裙,笑得一脸慈祥。张伟和张莉一左一右地靠着她,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照片里没有我,也没有阳阳。就好像,我们从来不曾存在过。
我把手机扔在一边,屏幕亮着,那张照片像一个恶毒的嘲讽。多年的委屈和压抑,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八年了,我辞掉工作,放弃事业,洗手作羹汤,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尊重和认可,到头来,我只是一个高级保姆,一个可以被随意丢弃的物件。
心,彻底凉了。凉得像三九天的冰。
我没有哭喊,没有砸东西。我只是异常平静地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行李箱。那个我没能用上的行李箱。我把自己的和阳阳的衣服,一件一件,整整齐齐地叠好,放进去。
第二天一早,我叫了一辆车,带着阳阳,毅然决然地回了娘家。我妈开门看到我,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抱着她,终于放声大哭。这不是逃避,我对自己说,我只是需要一个没有他们的空间,好好想一想,我林岚,到底是谁。
二
在娘家的日子,像一段被偷来的时光。没有挑剔的眼神,没有刻薄的话语,没有永远也干不完的家务。我妈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把我当成一个需要被疼爱的孩子,而不是一个需要去伺候别人的媳妇。
半个月,一晃而过。这期间,张伟打过几个电话,语气从一开始的质问,到后来的哀求。我一概不接。我像一只受伤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直到那天下午,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我家楼下。张伟从车里下来,半个月不见,他憔悴了许多,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在我妈面前,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卑微和讨好。我妈没给他好脸色,只是冷冷地说:「林岚在屋里,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回张伟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他几次想开口,都只是嘴唇动了动,又咽了回去。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那些熟悉的街道,此刻看起来却无比陌生。
快到家时,他终于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岚岚,」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出大事了……」
我的心一紧,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这个家,还能出什么比抛弃我更严重的大事?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句话从喉咙里挤出来:「咱妈……咱妈把她名下那三套房,全都过户给保姆李娟了。」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我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荒谬。这简直比天方夜谭还要离奇。王素芬是谁?一个把钱和房子看得比命还重的退休教师,一个连买棵白菜都要跟小贩砍价半天的人,会把三套房子,三套啊!就这么白白送给一个保姆?
紧接着,巨大的不真实感过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虽然我从未觊觎过婆家的财产,但那三套房子,就像这个家的定海神针。如今针被拔了,这个家,恐怕要塌了。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车已经开进了小区。家门口,小姑子张莉像一头焦躁的母狮,来回踱步。一看到我,她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林岚!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个扫把星!」她尖叫着冲过来,要不是张伟拦着,她的指甲恐怕已经抓到了我的脸上,「都是你!都是你离家出走,把妈气糊涂了!才让那个狐狸精钻了空子!三套房啊!那都是我们张家的!你赔得起吗你!」
我被她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却出奇地没有愤怒。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贪婪和恐慌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可笑。
婆婆的房门紧锁着,任凭张莉在外面把门敲得震天响,里面也没有一丝动静。只有保姆李娟,那个故事的另一个主角,打开门,一脸为难又无辜地说:「莉莉,你别敲了,阿姨说她累了,谁也不想见。她让我跟你们说,房子的事,她自有主张。」
李娟大约四十五六岁,皮肤黝黑,手上布满了老茧,看起来是个再朴实不过的农村妇女。可此刻,她那副逆来顺受的表情,在我看来,却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
张莉的怒火瞬间被转移,她指着李娟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老妖婆!你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我们家的东西,你一分钱也别想拿走!」
李娟只是低着头,任由她骂,嘴里反复说着:「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阿姨自己的意思……」
一场家庭混战,就这样拉开了序幕。张伟和张莉的目标出奇地一致,他们不再指责我,而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岚岚,你去,你去跟妈说说。」张伟拉着我的手,语气近乎哀求,「妈平时最听你的话了,你跟她道个歉,服个软,她一心软,肯定就把房子要回来了。」
最听我的话?我简直想笑出声来。在这个家里,我说话什么时候有过分量?
我成了他们用来夺回财产的工具。
三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像个高压锅,随时都要爆炸。我试着去敲婆婆的门,每一次,开门的都是李娟。她总是用那副恭敬又疏离的表情挡在门口,说辞永远是那几句:「阿姨在休息」、「阿姨吃了药睡了」、「阿姨说今天不想说话」。她的眼神,总是在低垂的瞬间,闪过一丝我无法捕捉的、像是挑衅又像是怜悯的光。
我被彻底隔绝在外。
而我的理智,在最初的混乱过后,渐渐占了上风。事情太蹊跷了。婆婆王素芬,那个精明算计了一辈子的女人,真的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保姆哄骗?我不信。
我开始像个侦探一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家里的一切。
我发现,李娟最近换了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揣在兜里。有好几次,我看见她深夜里一个人在阳台上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神情紧张,不像是在和家人闲聊。
我还发现,书房的垃圾桶里,有一些碎纸屑。我鬼使神差地把它们捡了起来,回到房间,像拼图一样,一点一点地把它们拼凑起来。那是一张律师事务所的名片,上面的律师姓王,是一家很有名的律所的合伙人。
最让我心惊的是,有天下午,我端着水果想再次去试试运气,刚走到婆婆虚掩的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婆婆清晰而严厉的声音:「按我说的做,一步都不能错!出了岔子,我们前功尽弃!」
那声音,洪亮、锐利,充满了掌控力,完全不像一个被蒙蔽了心智、神志不清的老人。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不像一场骗局,更像一场……预谋。
就在我疑云重重的时候,张伟和张莉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在张莉又一次的煽风点火之后,张伟终于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那天晚上,他把我堵在卧室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一根绷到极致的弦。
「林岚,我求你,你再去求求妈,你去给她跪下都行!只要能把房子拿回来!」
我看着他,冷冷地问:「如果我拿不回来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涌上他的脸。
「离婚!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件事,我们就离婚!」他吼了出来,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这日子没法过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八年,换来的,就是在他家族财产受到威胁时,被当作一个可以随时牺牲掉的棋子。如果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可以被一脚踢开。
好,真好。
我心中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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