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古籍《易经·系辞》有云:“气感而应,鬼神及其吉凶。”世间万物,皆有气场。我们常以为运气是命中注定的定数,殊不知,运气更像是一池活水,是流动的能量。
在民间隐秘的传承中,有一种说法叫“过气”或“借运”。
若是你身边突然出现那种面相苦楚、却又莫名其妙喜欢缠着你的人,千万要当心。他们或许并无害人之心,但他们那如同黑洞般亏空的磁场,会本能地吸食身边旺运之人的“阳气”来填补自己的窟窿。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明明行善积德,却在一夜之间诸事不顺;而有些人,明明也就是个混日子的人,却突然转了运。
今天要讲的,便是发生在岭南一带的真实奇闻。主人公若非在那个雷雨夜偶遇高人指点,恐怕至今仍不知道,自己辛苦积攒半生的福报,差点就被人“借”了个精光。
01
岭南的秋天,湿气依旧很重,青石板路上总是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五十二岁的陈如海,经营着一家名叫“静心斋”的沉香铺子。
陈如海这人,面相敦厚,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之人。他做生意讲究诚信,加上早些年积攒下的口碑,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在这个小镇上,谁见了都得尊称一声“陈得住”,意思是无论多大的风浪,他都能稳得住。
可这一切,自从三个月前,那个叫刘阴的男人出现后,就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刘阴是陈如海的一个远房亲戚的邻居,说是来镇上讨生活,暂时没地方落脚。
第一次见刘阴,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
那天,店里的香炉正燃着上好的“海南黄油”,香气袅袅。刘阴推门而入的时候,陈如海手里的茶杯莫名其妙地晃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溅了几滴在手背上。
刘阴这人,长得极有特点。
他极瘦,皮包骨头,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酸气。最让人不舒服的,是他那双眼睛,浑浊中带着一丝窥探,看人的时候不直视,总是从下往上翻着看,像是在打量猎物。
“陈老板,我是老家那边介绍来的,想在您这儿谋个搬运的活儿。”刘阴的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含着一口陈年的老痰。
陈如海是个心软的人,见对方衣衫单薄,虽然心里没来由地紧了一下,但还是点头留下了他。
起初,刘阴还算勤快。
但渐渐地,陈如海发现了一件怪事。
这个刘阴,特别喜欢往他身边凑。
并不是那种正常的讨好,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粘人。陈如海在柜台算账,刘阴就拿个抹布在旁边擦柜台,身体有意无意地蹭过陈如海的胳膊。
陈如海在后院晒香料,刘阴就蹲在旁边,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用那双枯瘦的手,去摸陈如海刚整理好的沉香木。
“老板,您这命真好啊,红光满面的。”刘阴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这个。
说完,他总会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拍拍陈如海的肩膀,或者是帮他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陈如海是个粗人,虽然觉得别扭,觉得这人阴气重,但也没往深处想,只当是穷亲戚没见过世面,想沾点光。
殊不知,这世上有一种“沾光”,是要命的。
那叫“过气”。
人的大椎穴和双肩,是阳气汇聚的三盏灯。外人若是有意无意地频繁触碰,就像是在本来密封的罐子上戳了个洞。
气,开始漏了。
02
变故是在一个月后开始显现的。
最先出问题的,是陈如海引以为傲的睡眠。
他这把年纪,本来正是觉少的时候,但他以前睡眠质量极好,沾枕头就着。可最近,他每晚都做噩梦。
梦里总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追。他想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每天早上醒来,不仅没有解乏,反而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人背着走了一夜的山路。
照镜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原本红润的印堂,隐隐透着一股青灰之色,眼底挂着两个硕大的眼袋,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
紧接着,是铺子里的生意。
好端端的几笔大单子,本来定金都交了,客户突然就反悔了,宁愿赔违约金也不要货了。理由千奇百怪,有的说家里风水师说这批香料不合八字,有的说是资金链断了。
甚至有一回,陈如海亲自去送一批极品奇楠,车子在平坦的大道上莫名其妙地爆了胎,连人带货翻到了沟里。
人虽然没事,但那批价值连城的香料被水泡了,损失惨重。
陈如海坐在沟边,看着那一地狼藉,心里第一次升起了一股寒意。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谁下了降头。
而与陈如海的日渐衰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个搬运工刘阴。
这个原本一脸死相、霉运缠身的男人,竟然肉眼可见地“发”了起来。
他那张蜡黄的脸,开始变得红润有光泽,原本塌陷的腮帮子也鼓了起来。走路不再是缩手缩脚,反而昂首挺胸,甚至连那常年沙哑的嗓子都清亮了不少。
最离谱的是,刘阴竟然在买菜的路上捡到了金戒指;随手买了两注彩票,中了三千块钱。
店里的伙计们都开玩笑说:“刘叔,您这是转运了啊,是不是咱们店里的香气养人啊?”
刘阴听了,总是嘿嘿一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坐在柜台后面、脸色灰败的陈如海。
那笑容里,藏着一种贪婪的满足感。
就像是吸饱了血的蚂蟥。
陈如海虽然老实,但毕竟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
他开始觉出不对劲了。
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连通器,连接着他和刘阴。他这边的水位在哗哗地降,而刘阴那边的枯井,却在咕咚咕咚地往上涨。
他想赶刘阴走。
可每次话到嘴边,看着刘阴那副“勤恳”的样子,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而且,每当他动了这个念头,身体就会莫名其妙地更不舒服,像是心口被压了一块大石头。
这是一种无形的“磁场粘连”。
一旦被“借运者”深度绑定,想要切割,往往会伤筋动骨。
03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那天,陈如海因为要盘点库存,留到了很晚。店里的伙计都下班了,只剩下他和刘阴。
外头雷声滚滚,大雨倾盆。
陈如海正站在梯子上,整理高处的一个香盒。突然,一阵心悸袭来,他眼前一黑,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这要是摔实了,这把老骨头非得散架不可。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双冰凉的手托住了他的后背。
是刘阴。
按理说,这是救命之恩。
可就在刘阴的手接触到陈如海后背的那一瞬间,陈如海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温暖或者是安全感,反而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了脖子。
“老板,您小心点啊。”刘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
陈如海猛地推开刘阴,踉跄着站稳。
借着闪电的白光,他惊恐地发现,刘阴的影子,竟然有些不对劲。
在昏暗的灯光下,刘阴的影子拉得很长,而且那个影子的形状,似乎比刘阴本人要庞大得多,张牙舞爪,正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贪婪地覆盖在陈如海的影子上。
“你……你别过来。”陈如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在颤抖。
刘阴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老板,您这是怎么了?吓着了?来,我给您揉揉肩,定定神。”
说着,他那只枯瘦如鸡爪般的手,又朝着陈如海的肩膀伸了过来。
这一次,陈如海看清了。
刘阴的手心里,似乎捏着个什么东西。那是一枚黑乎乎的、像是被火烧过的旧铜钱。
那是“媒介”。
民间有一种说法,若是想借运,得有个物件做桥梁。这铜钱,怕就是刘阴用来吸取陈如海运势的“吸管”。
陈如海大喝一声:“滚!别碰我!”
这一声吼,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刘阴显然没想到一向温和的陈如海会发这么大的火,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
“好好好,我不碰,老板您歇着,我去后院关门。”
刘阴转身走了,但陈如海分明感觉到,那股阴冷的视线,一直粘在他的后背上,直到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店铺。
04
那天夜里,陈如海不敢回家,他觉得自己已经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雨夜中狂奔。
不知不觉,他把车开到了镇子边缘的一座半山腰上。那里有一座名为“清心观”的小道观,平日里香火并不旺盛,但据说观里的老道长有些真本事。
陈如海跌跌撞撞地敲开了道观的门。
开门的是个小道童,见陈如海浑身湿透,面色发青,吓了一跳,赶紧去请师父。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青色道袍、须发皆白的老道长走了出来。
老道长手持拂尘,目光如炬,只看了陈如海一眼,便眉头紧锁。
“居士,你这哪里是来避雨的,你这是来‘保命’的啊。”老道长的声音洪亮,震得陈如海耳朵嗡嗡响。
陈如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长救我!我是不是撞鬼了?”
老道长摇了摇头,伸手将陈如海扶起,带到大殿的蒲团上坐下。
“这世上,鬼不可怕,人心才可怕。”
老道长指了指陈如海的眉心和双肩。
“人有三把火,护体阳气盛。你这三把火,两肩的已经快灭了,眉心那把也只剩下豆粒大的火苗,摇摇欲坠。”
“这不是撞鬼,这是被人‘借运’了,而且是借了有一阵子了。”
陈如海听得头皮发麻,把刘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就对上了。”老道长叹了口气,“那个刘阴,是个‘阴人’。所谓阴人,就是命格残缺,或者心术不正,自身无法产生正向能量,只能靠吸食他人的能量为生。”
“他那一套,又是抱怨卖惨,又是肢体接触,又是用旧物件做媒介,全都是为了打破你的磁场防御。”
“抱怨,是为了拉低你的频率,让你产生同情和负罪感,磁场一乱,门户大开;接触,是为了建立连接,直接抽取阳气;那枚铜钱,是锁气用的,把你漏出来的气锁在他身上。”
“他这是把你当成了‘活体养料’。再这么下去,不出三个月,你轻则破产,重则大病一场,甚至有性命之忧。而他,吸干了你,拍拍屁股走人,去找下一个宿主。”
陈如海吓得脸色惨白,抓着道长的袖子不肯松手:“道长,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回去把他赶走还来得及吗?”
“没用了。”道长摆摆手,“气管已经连接上了,就像是水管子接通了。你现在赶他走,那根无形的管子还在。他就算在千里之外,只要念头一动,也能继续吸你的运。”
“而且,这种人尝到了甜头,是不可能轻易松口的。你越是表现得虚弱、害怕,他就吸得越欢。”
“那……那我就只能等死了吗?”陈如海绝望地问。
道长看着陈如海,沉默了片刻,从神像前的供桌上拿起一杯清水,递给他。
“喝了它,定定神。”
“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他既然用的是‘邪术’,咱们就用‘正法’来破。”
“我不给你画符,也不给你做法。我传你三句‘净化磁场’的真言。”
“这三句真言,是道家秘传的守运心法。不需要开坛,不需要烧香,只要你心念合一,每天默念。”
“它能帮你修补气场漏洞,建立自带的结界。不仅能让他吸不到,还能把那种恶毒的念头,加倍地反弹回去!”
05
道长将陈如海带到后院的静室,让他盘腿坐下,平复心绪。
外面的雨还在下,但静室里却异常安宁,只有檀香的味道在弥漫。
“这第一句真言,叫‘金光护体锁’。”
道长神色肃穆,竖起一根手指,“当你感觉到那个人靠近,或者他又想拍你肩膀、碰你身体,甚至只是在电话里向你抱怨的时候。你不要躲,也不要怕。你在心里默念这句口诀,同时舌顶上颚,提肛收腹。”
“这第一句话是:‘身如金刚,意如城墙,外邪不侵,自放光芒。’”
“念的时候,你要观想自己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像一口倒扣的大钟,把你整个人罩在里面。他的手拍在你身上,就像是拍在烧红的铁板上。”
陈如海用心记下,试着默念了几遍,竟然真的感觉丹田处升起一股暖流,原本冰凉的后背也开始发热。
“这第二句真言,叫‘因果反弹镜’。”
道长接着说道,“这句是专门对付他说的那些丧气话,以及他心里那些阴暗的念头的。他不是喜欢卖惨吗?他不是喜欢把负能量倒给你吗?”
“如果他再在你面前装可怜,试图拉低你的能量场。你在心里默念:‘物归原主,气归本源,谁种的因,谁收的果。’”
“这句口诀的威力在于‘反弹’。道家讲究不沾因果,他想把垃圾倒给你,你就把它像镜子一样反射回去。不仅不收,还要让他自食恶果。”
陈如海连连点头,把这两句话像刻在骨头上一样记在心里。
“道长,那第三句呢?”陈如海急切地问道。他感觉前两句虽然厉害,但也只是防守,他想要彻底斩断这根“管子”。
道长看着陈如海,眼神变得异常凝重。
“这第三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
“因为这一句,是‘杀招’,也是‘断舍离’的终极奥义。”
“它叫‘天地归零诀’。”
“一旦你念出这句,会引动天地正气,对那个试图害你的人进行‘降维打击’。它会让你们之间的因果链条在瞬间崩断。对方不仅会失去所有从你这里借走的运气,还会遭到严重的反噬。”
“但前提是,你的心必须足够‘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犹豫。”
“因为一旦使用了这一句,你们之间的缘分,就彻底断了,从此路归路,桥归桥,老死不相往来。”
此时此刻,陈如海想起了刘阴那贪婪的眼神,想起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想起了那个险些丧命的车祸。
他的心,早就硬了。
“道长,请您赐教!我不想害人,但我也不想被人害死!”
道长点了点头,凑近陈如海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雷霆之威:
“你记好了,这最后一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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