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历史上北方游牧民族驻牧游猎之地。少数民族往来不息,赋予了银川多重历史基因,以银川为国都的西夏在这片土地上崛起后又迅疾消亡,历史的烟云中王朝的背影如风中之谜。

这是一个多彩多态之城。它因河川密布而有江南水乡的婉约,又因高山沙漠的重围而有塞北古城的苍茫;地理环境的多样,把这里变成了一座“微缩中国”。

这是一个移民之城。自古以来,天南海北的人们汇聚于此,赋予了银川包容的性格,中原文化、边塞文化、河套文化、丝路文化、西夏文化、伊斯兰文化等多种文明在此地融汇沟通。

如同千江映月,银川无比丰富的底蕴投射在人们心中,也映出了千百个迥然不同的形象与姿影。我们在银川探访多日,自身的定位在不觉中从报道者变成了收集者:每做一次新的采访,我们总能获得银川的一个全新侧面。就这样,我们把银川投下的一道道姿影收集汇聚在报道中,希冀它映出这座城市夺目的光彩。

探秘者的银川——谜一般的贺兰山

位于银川西面的贺兰山,像谜一般横亘于银川历史脉络的深处。

说起银川的人文历史,最为世人瞩目者有三:岩画、长城、西夏王陵,而它们都依附于贺兰山而存在。贺兰山岩石上数以万计的岩画,是数千年前生活在此地的先民们最原始的表达;散布于贺兰山间的长城,给这个自古以来的军事重地提供了抵御外族的壁垒;而以银川为国都的西夏王朝,在其如风一般消失于这片土地后,只留下浩大的陵墓依然匍匐于贺兰山脚下,透露着这个神秘王朝最后的秘密。

岩画、长城、西夏王陵,这些携带着多重历史基因的遗存,几千年来沉睡于贺兰山中,等待着人们去发现和解密。

猎景者的银川——塞上江南,滋生诗意的土地

对于生长于东部的旅行者,西部的自然景观和人文风情有着致命的诱惑,许多旅行者涌向西部,只为见一眼古诗中“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般的浩荡景象;而西部人,又常常歆羡于东部小桥流水的灵秀和平畴绿野的富庶。人们都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银川却像是一个例外:有黄沙大漠,亦有河网纵横,有高山险峻,亦有沃野千里。它也许是将塞上江南的景致抒写得最为极致的一座城市。

江南和塞北,在此无缝衔接。

眺望者的银川——夏国有高塔,遗世而独立

西夏是一个崇尚佛教的民族,这河套之地,近着吐蕃,佛教也就近水楼台地在此传播。在西夏的历史上,无论是于兴庆府还是贺兰山中,都建有大量的寺庙,古来寺庙从来都与佛塔相伴。如今楼台尽毁,册牍成灰,唯有几座佛塔依然耸立,遗世而独立。

影迷的银川—— 一座“出卖荒凉”的古堡

若论及影响了这一代年轻人的中国电影,《大话西游》是肯定不能漏掉的一部。

每个被《大话西游》迷得神魂颠倒的人都忘不掉电影的最后一幕,在一个土得掉渣的城门上,周星驰和朱茵那经典的拥抱。故事里的无限哀愁在苍黄的西域氛围里被渲染得无以复加。很多年前我看到这段结尾时,虽不知这在何地所拍,心中却已生愿——有生之年要去到那座古城,亲见那最后一幕的荒凉。

我想很多《大话西游》的影迷都和我一样,就是带着这样的念想,去到银川,去到镇北堡。

信仰者的银川——清真纳家户

银川的纳家户村里有两座独特的建筑,一座是有着近500年历史的清真古寺纳家户清真寺,另一座是近几年仿印度泰姬陵建筑而成的回族文化园,它们让这个始建于元代的回民古村更具伊斯兰风情。

走进纳家户,我们体验到了穆斯林神秘的清真文化。

本地人的银川——小银川,大天下

银川是一座移民的城市,天南海北的人们会聚于此,赋予了这座城市包容的胸怀。包容是气度,亦是智慧,更是这座移民城市幸福生活的根源。

“银川有天下人”,初来乍到我们以为这是自吹自擂似的大话,听听罢了。不料之后接触到的每一个银川人,都在提醒着我们这句话的真实性。我们采访中接触到的各界人,十有八九都是从其他省份移民来的。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老先生,20世纪70年代来银川定居,四十年了,一开口,却依然是满口的京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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