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企鹅家族的“萌”生活(2016年2月15日)

上午登陆的Yalour island地势平坦,一个个小小的坡地上聚集了一群群企鹅,下着小雪,企鹅宝宝们站在一起,闭着眼睛休息,等着父母带着食物从海岸回来。

突然,我们看见一大群小企鹅大声鸣叫聚集在一起,原来有是一只大型petrel海鸥要突袭其中一只小企鹅,我们都站在旁边捏一把汗。海鸥一次次冲入企鹅群,企图找到小企鹅的弱点,那群小企鹅肩并肩站在一起,共同对抗它们的敌人。

其中一只企鹅母亲勇敢地站在队伍最前面,张开双翅保护孩子们,就像“老鹰捉小鸡”游戏一样。海鸥终究没有得逞悻悻地飞走,企鹅们欢快地大声鸣叫着散开了。

下午有两个岛,其中Pleneau island是历史遗址,山顶上高高的岩石块堆上插着地名的木牌,是当年法国探险家Jean Baptiste Charcot留下的。

站在这里聆听着从海面上吹过来的凛冽寒风,眼前的雪山风光一览无余。港湾里挤满了蓝色的冰块,港湾对面的高山骨骼清奇,气势威武。

而另一个小岛port chacot上有着很多筑巢的Gentoo企鹅家庭,孩子们在石头巢穴里蜷缩在父母毛茸茸的肚子下面,场面甚是温馨。

有的已经几乎完全褪毛,很快它们就可以跟着父母到大海里学习捕食,开始自己的“鹅生”了。

晚餐吃饭坐在一起的,是一对来自多伦多的母子。他们俩单纯可爱,笑点很低,被我和楠逗的合不拢嘴。儿子二十岁左右,是美国橄榄球的粉丝。小伙子跟我试着录一段延时摄影,手机颠倒了,影像也弄反的,结果海水在上山在下。他们还推荐我们去厄瓜多尔的一个岛屿旅行,这个岛屿的名字在后来神奇地通过不同的方式在我们身边出现:加拉帕戈斯。 在船上这些日子,我们通过每天的中午饭,在餐厅和世界各地的人坐在一起认识沟通,二十多岁从马来西亚移民到悉尼的福建老华裔、六十年代移民到三藩的韩国医生、从菲律宾到多伦多的男警察。

国外老年人最期待的企鹅邮局(2016年2月16日)

看来船上国外老年人最期待的就是企鹅邮局了,昨晚当领队宣布今天上午去Port lockroy时,大家都很激动,而且马上就去船上的礼品店买了明信片,早早贴上邮票。

1943到1962年,这里是英国南极科考队建于Goudier island的A站点,黑色红边的小木屋就在海边一座小岛上。现在这里已经改成了博物馆和邮局,供游客们参观和寄发明信片,据说已经发送了八万张明信片到世界各地,而每张明信片的平均寄送时间在三个月甚至半年。

和之前的detailie岛上的遗址一样,这里也保留了当初科考站的原貌,如同一部时光机器,带我们回到五十年前的南极人类居所。

很多游客都在博物馆的礼品店买了不少纪念品,虽然价格不菲,但他们更多是出于捐助的意愿,希望这个邮局能继续保留下去。

登陆点Gougla point就在旁边,最吸引我的,是那一架巨大的鲸鱼骨,甚至还有完整的头部骨骼,居然有七八米长,我站在它面前,想起了那部著名的美国小说《白鲸记》。十八世纪初人类对鲸鱼的疯狂捕杀,简直是人类历史上最野蛮与丑陋的历史。

下午的Melchior islands海上巡游纯粹属于打发时间,而且风浪不小,大家都被海水全身打湿,皮筏艇一加速,风刮得特别大,如同冰窖。

晚餐前的节目很有意思,叫back&white化妆比赛,要求是只能用黑白两色来打扮自己。于是在discovery lounge里,全都是装扮古怪的“企鹅”,一个个让我们忍俊不禁。

中国游客里的老李用白色被套把自己盖起来,成了一座冰山,简单而有创意,最后还获得了最佳化妆奖,为中国人争光了。

晚餐后的party,船员团队组成的Monkey Eating Eagles乐队(名字很搞怪吧)表演出人意料,这些平时工作在洗衣房、酒吧、餐厅、甲板上的服务员、侍者、水手玩起乐器像模像样。虽然这个菲律宾乐队的演唱和表演能力并不是很老练,但质朴的他们却掀起了这个夜晚的高潮,他们演唱的各种摇滚和乡村歌曲让坐在极地熊酒吧的观众们兴奋不已,包括中国游客们。

白天斯斯文文的生物指导Kevin换上了白西装戴上黑墨镜,跳起舞来如同摇滚明星。他带着大家在酒吧里跳起来,和乐队一起唱起来,随着欢快的乡村歌曲,我们手搭着肩膀排起长龙跳到了甲板上。天空中飘着小雪花,可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冷,酒吧里的灯光暖暖的,那一刻,仿佛我们内心重新燃起了热火,好像我们都年轻了十岁。 这个夜晚,我们很晚才睡,洋溢在心头的是兴奋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