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波,今年55岁,到年龄了正在办理退休手续。我就是一个做一件聪明事,会伴随着做三件傻事的人。也许是心里不平静的缘故,最近经常会想起几十年前的事情,脑子就像过电影一般,曾经的风雨人生,令我思绪万千。宏儿,一个小时候分开再也没有见面的发小和闺蜜,而心里的痛却是止不住的。

儿时伙伴

早在七十年代,那时才上小学,我的家在山东莱芜张家洼冶金矿业。父母都是这个单位的知识分子,当时这个单位属于上海市的直属单位的外派机构。很多上海市的下乡的知青都在这里参加了工作。

小时候的好伙伴叫宏儿,随父母转业回山东,从北京的军队分到这里工作生活。她瘦高,短发,谈笑大方,自带运动气质,天生有一股帅气。北京部队大院长大的宏儿,父亲是团职干部,在当时家里生活条件算好的,也培养了她的大方气质,来到这个相对孤立小地方很显眼。也许我出自文化家庭,父母是知识分子,父亲也是北京一所大学毕业的老大学生,我和宏儿气质有相同之处,很快我们成了好朋友。我内心其实也很羡慕宏儿这个大城市来的女孩子,渴望与她交往。

我们一起参加学校运动会,假期一起下棋、做作业、读小说。一起长大,一起谈天说地,一起在晚上讲故事,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宏儿大方爽朗的气息,很快宏儿当上了大队长,而我是个班委,任文娱或卫生委员。那个时候的童心是最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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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生

转眼我们就到了上初中的年纪,宏儿的爸爸因为是军转团职干部,当上了我们矿中学的校长。宏儿自然还在矿中学念书,我们俩学习都好,但是我觉的宏儿因为小时候生活在北京见识广,学习上略胜我一筹。

而我的父母为了给我择一所好的初中,把我送到了远在外省的叔叔家,我成了一个寄宿的学生。一年后我回来到家的时候,面对朋友和家人的团聚,我就再也不想离开了。

我回到矿中学插班,继续初中的学业。分开一年的时间,我和宏儿书信不断,可是一见面,彼此都能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宏儿更加大方活泼,甚至还有了一丝丝少女的羞涩,而我由于寄宿在叔叔家,反而变的爱说好话,不同的生活环境让我们在少女的成长期都有了些变化。然而我们的友谊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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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了

1984年,我随父母举家大迁徙,从山东的张家洼镇来到了河南省郑州市,一个不大的省会城市,这过程中则是放弃了上海市教育局的高考政策,过上了城市人的生活。1988年我高考落榜,后来考上了电大,修了一个大专学历。还好经父亲介绍我进了银行工作。几经周折打拼,怎么着也算是成了一个机关干部。

由于我的缘故,自和宏儿分开之后,可能当时觉得幼稚,很快就断了书信往来。但是后来听人说她上了上海立信会计学校,是她父亲帮她搞的指标。

宏儿毕业后进了上海一家台资的公司做财务工作,不用说上海户口已然顺利拿到。之后没过几年,她与上海当地的一个青年结婚了,婚姻美满幸福,育有一子,可能是她父亲已经去世的缘故,她母亲一直跟着她在上海同住,帮助打理生活带孩子,由于家庭条件比较优渥,孩子从小就很优秀,就读的是上海师范大学附小。

不同的人生

宏儿的人生一切完美到爆,当初我为什么与她断了联系,也许是自己内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艰辛和自卑吧,隐隐的觉得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宏儿任何的一个点,都足以让我拼搏一生,然而她却全盘得到了。

有时候想想这就是她的命,投胎在这样的家庭,本来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虽然比不上豪门高干,但也足以让她一生都拥有好的见识,好的教育,好的条件,好的运气。而我的父母空有学问,不懂规划,不钻研教育,方略也不得当,既使吃了很多苦也于事无补,更别提搞关系搞资源了,根本就没那个见识,是真正的草民百姓啊,但是我感恩我的父母给了我生命,把我养大。

2003年,当我成为一个机关干部后,我曾经从别人那里得到宏儿的电话,并自信地与她通话。宏儿略显突然和冷漠,我们的通话显然是成人的交流了,完全没有了儿时的感觉,也许这就是隔和吧。我们约定一定会见面,在合适的时候。然而生活好了,我们之间的情却没了,较劲和攀比占了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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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绪

始终没有等来见面,2014年的一天,宏儿的儿子准备参加高考的那一年,传来了宏儿因胃癌去世的消息。我震惊,怎么就走了,不是说要见面的。后来想到,小时候宏儿一直都有胃溃疡,难道发展成了胃癌。

看的出来,她是母亲所有的依靠,然而就这么走了。她走后,她的母亲和女婿、外孙子在一起生活了几年,老母亲许是心里始终放不下吧。现在就没有什么消息了,愿她的家人一切安好吧。

宏儿一直是我羡慕的对象。我是一个平凡的人,真正顺心如意的事不多,能力也就这样,人生也许是公平的,冥冥中觉的得到的越多就会失去的越多。有缺陷不一定是坏事,太完美的人生也许会出现漏洞,你们觉得呢,欢迎留言评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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