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缅北,这个充满神秘和危险的地方,近几年成了电诈犯罪的天堂。无数外来者被谎言诱惑,渴望通过高薪改变命运,却不知自己早已踏入了地狱。维嘉琳,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犹如一头嗜血的猛兽。她的名字不需要多加介绍,因为在她的掌控下,电诈窝点变成了残暴的刑场,尤其是那些男性受害者,几乎都遭遇了极端的暴力。

拳打脚踢在这里已经不算什么,真正让人恐惧的,是维嘉琳的“特殊手段”。她有着比任何男人更强的暴力倾向,而且,她从来不依赖手下。维嘉琳总是亲自动手,直接将暴力施加在那些胆敢挑战她权威的人身上。最让人胆战心惊的,便是她对男性生殖器官的极端暴力手法。在这里,80%的男性受害者都遭遇了同样的命运——睾丸被她一脚踢碎。

“再不听话,我就让你做不成男人!”这是维嘉琳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她身材不高,却有着令人畏惧的力量,每当她说出这句话,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无数男人跪在她面前,浑身发抖,痛不欲生。对于维嘉琳来说,暴力不仅仅是控制的手段,更是一种发泄的快感。每次看到一个男人因她的暴力手段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她的眼里总会闪过一丝满足的光芒。

她的电诈窝点里,充斥着被痛苦和恐惧包围的气息。无论是新来的“员工”,还是那些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老手,每个人都像行尸走肉般生活在维嘉琳的阴影下。她的手段极其残酷,且从不留情。有的人只需要一两个警告就会屈服,但对于那些屡次不听话的人,维嘉琳总是毫不犹豫地展示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面。

在她的控制下,很多男人甚至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能力。他们活着,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们的灵魂早已破碎。他们曾经是有梦想的普通人,有些人是为了家人、有些人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来到缅北。然而,他们最终得到的却是身体和尊严的双重毁灭。

维嘉琳的手段不仅仅是为了控制,更是为了让她的权威不可撼动。她深知,在这个男人居多的世界里,只有让男人感受到绝对的屈服,才能保证自己的地位稳固。她从不需要重复命令,因为第一次命令过后,往往就不再有人敢违抗。

每当夜幕降临,窝点里总是充满了压抑的气氛。那些新来的受害者,在初次见到维嘉琳的暴力之后,往往都被吓得不敢出声。有人曾试图逃跑,但他们最后都被抓回来,遭到了更加残酷的折磨。那些试图反抗的人,最后都变成了维嘉琳手中的“示威者”——她会把他们的痛苦公开展示给其他人看,以此来警告那些心存侥幸的人。

有传闻说,维嘉琳曾经也是一个被骗到缅北的普通女人,但经历了无数次折磨后,她渐渐变成了如今的魔头。她的冷酷无情和她所遭遇的过去密不可分,仿佛只有通过对他人的折磨,才能让她找到某种快感和满足感。无论传闻是真是假,维嘉琳已经成为缅北电诈圈子里无法撼动的存在。

在这个充满黑暗和血腥的世界里,维嘉琳的暴力统治还在继续,每一天都会有新的受害者被引入这个无底深渊。而所有被带到她面前的男人,最终都要面对她冷酷的双眼,以及那无法逃避的痛苦命运。

刘大飞站在缅北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心里充满了悔意和愤怒。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个月前,他还是在边境的一个小城里做着普通的工作,工资不高,但也足够生活。然而,一通电话改变了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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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这边机会多啊,月入三万很轻松!”电话那头的人信誓旦旦地说。刘大飞动心了,他一直渴望改变自己的生活,给家人更好的未来。于是,他踏上了这条看似充满希望的路,却不知前方等待他的,是一场彻底的噩梦。

刚到缅北的时候,刘大飞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招聘方给他安排了住宿,还带他参观了他们所谓的“公司”。但很快,他发现事情并不像宣传中说的那样。所谓的电商平台,根本不存在。他们做的是电信诈骗——通过电话或网络,骗取受害者的钱财。

刘大飞起初还有些犹豫,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不想违背自己的良知。然而,他很快明白了,这里没有选择的余地。在缅北这个陌生的土地上,没人关心你的道德观念,唯一的规则就是服从。最开始,他试图抗拒,不愿打那些让他作呕的电话,但他的抗拒换来的是一顿拳打脚踢。几个壮汉把他拖进一个昏暗的房间里,狠狠揍了一顿,警告他如果再不听话,下次就不只是挨打这么简单了。

那天晚上,刘大飞躺在床上,浑身疼痛,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他想逃,但他知道一旦被抓回来,等待他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他见过那些尝试逃跑的人,一个个被抓回来时已经遍体鳞伤,满脸绝望。而最让他心悸的,是那些人中不少已经永远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刘大飞开始听从安排,拿起电话,按照上级的指令骗取那些毫无防备的陌生人。他每次打电话时,心里都充满了厌恶和愧疚,但更让他害怕的是,他正在变得麻木。他开始习惯这种日复一日的骗术,仿佛这是他唯一的生存方式。他无数次想过,如果再拖延下去,或许他会慢慢忘记自己曾经的生活,彻底沦为这里的工具。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40多天过去了,刘大飞依然没有“业绩”。他没有骗到一分钱。在这个地方,没有钱就意味着没有价值,而没有价值的人,往往很快就会消失。刘大飞知道自己在走钢丝,每一天都是一场赌注,他随时可能被清除出局。

他心里充满了恐慌,但更让他恐惧的,是维嘉琳。

那天晚上,刘大飞被人叫去了维嘉琳的办公室。走廊里昏暗的灯光让他的心跳加速,他听说过维嘉琳的残酷手段,也亲眼见过她如何惩罚那些“不听话”的人。每当有人提起她的名字,所有男人的脸上都会露出惊恐的神色。维嘉琳不像其他头目,她从不依赖手下去处理问题,她喜欢亲自动手,尤其喜欢对那些“无用的”男人施加最可怕的惩罚。刘大飞推开办公室的门时,手心已经全是冷汗。维嘉琳坐在办公桌后,神情冷漠,仿佛他只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她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刘大飞,半晌才冷冷地开口:“40多天,一分钱没骗到?”

刘大飞颤抖着站在她面前,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悬崖边缘。

“你觉得自己还有价值吗?”维嘉琳站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声音平静得可怕,“在这里,没价值的人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处理掉。”

她的手轻轻地拍在刘大飞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但我还是给你一个机会,只不过,你要付出一些代价。”

刘大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自己无法逃脱。他听说过维嘉琳所谓的“代价”,那是所有男人最不愿面对的事情。

几分钟后,刘大飞被人押进了一个小黑屋。他挣扎着,绝望地喊叫,但没有人理会他。门被关上了,黑暗中,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发抖,心里充满了恐惧。

然后,门开了,维嘉琳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她冷冷地看着刘大飞,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别担心,很快就不痛了。”她的声音轻柔,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钢针,刺入刘大飞的心脏。

接下来的几分钟,刘大飞彻底崩溃了。他的惨叫声在小黑屋里回荡,但外面没有任何回应。维嘉琳完成了她的“工作”,然后转身离开,留下的,只是刘大飞的身体和他破碎的尊严。

刘大飞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推倒在地上了。疼痛早已麻木,他甚至不再觉得自己的身体属于自己。他的尊严、意志,仿佛都随着那次噩梦般的“惩罚”一同被切除,留下的只有空洞的眼神和颤抖的双手。

维嘉琳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对她来说,刘大飞不过是众多“工具”中的一个,她的残忍没有任何界限,而她的暴力,仿佛只是在不停验证一个事实——没有人能够逃脱她的掌控。刘大飞和其他男人一样,成了她手中毫无意义的玩物。

电诈窝点里,其他受害者的惨叫声不时传入刘大飞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