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缅北的丛林深处,魏佳丽的领地静默如坟场。灰色的建筑群如一座座冰冷的牢笼,将所有进来的人困得死死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血腥的味道,这里是人间炼狱,所有人无论男女,进来之后,只剩一个身份——“血牛”。
魏佳丽是这片地狱的主宰,也是缅北无人不知的“女魔头”。她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冷眼扫过一排瘦弱、面色惨白的血奴。她的眼神如冰冷的刀刃,所有被她看过的人,都会不自觉地低头,颤抖地捂住自己的手臂——那里,是每天要被抽取血液的地方。
血牛库,是魏佳丽最骄傲的杰作。她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样靠暴力去控制奴隶,只需要从他们体内抽取生命,逐步榨干,直到他们变成干瘪的尸体,随手丢弃。她的手段残忍至极,所有血奴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三年,最多三年,这就是他们的极限。
“下一个。”她轻轻地挥了挥手。
几名脸色麻木的打手立刻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拖了上来。男子的手脚被铁链紧紧束缚,像牲畜一样被丢在地上。魏佳丽站起身,慢慢走向他,用那双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男子满是血丝的眼睛艰难地睁开,里面只剩下痛苦与恐惧。
“你真是让我失望。”魏佳丽语气轻飘飘的,却如同死神的宣判。
这个男子曾经是个普通的工人,因家中贫困,不得不走上这条不归路。几天前,他因为尝试逃跑,被抓回来。结果就是,被打断了双腿,还要继续当血牛。魏佳丽对那些不听话的人从来没有怜悯。她只关心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价值。
“熊猫血吗?”她目光一亮,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熊猫血,一种极其罕见的血型。对于魏佳丽来说,这可比黄金还珍贵。这种稀有的血液不仅可以高价卖给黑市,还能提炼出某些药物成分,利润极高。
“把他好好养着,不要像其他废物一样弄死了。”魏佳丽轻声吩咐。熊猫血的血牛,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被迅速抽干,而是会被精心“照顾”。他们每天有吃不完的美食,穿着比其他血奴干净得多的衣服——但是,每周要抽三次血,每次的量几乎让他们半条命都搭上。
那些幸运的“珍稀血牛”享受着最矛盾的待遇:一边是仿佛天堂般的物质享受,另一边却是无休止的血液抽取。魏佳丽毫不掩饰她的变态喜好。她喜欢看这些人在希望和绝望中挣扎。
而普通血牛,命运更加残酷。每周两次抽血,每次200毫升血浆。这个量对普通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们的脸色逐渐变得灰白,皮肤也开始失去光泽。每一滴血液都在榨取他们的生命力,直到最后,他们的身体干瘪如同枯萎的植物,彻底失去价值,被抛弃。
魏佳丽走到一个血奴面前,抽出一根细长的针管,毫不客气地扎入他的手臂。男子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发出微弱的哀嚎,但他早已习惯这种疼痛,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绝望。
“看着他们,真是令人愉快,”魏佳丽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满足。
她没有打手,也不需要。她是缅北最可怕的女人,拳脚功夫凌厉,特别喜欢亲自动手“惩罚”那些不听话的男人。她最擅长的招式,就是踢爆男人的下体。整个血牛库里,几乎所有男人的睾丸都曾被她无情地踢碎。这种极端的暴力让所有人胆战心惊。
就在几天前,一个新来的血奴因为反抗,被魏佳丽亲自踢得生不如死。他的惨叫声在血牛库里回荡,甚至让其他血奴恐惧到无法入眠。
魏佳丽的手段从不留情,她不在乎这些血奴的生死。对她来说,他们只是用来榨取血液的“工具”,一旦不再有价值,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弃。
“下一个,”她淡淡地说道,转身离去。空气中,只有血奴的哀鸣与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夹杂着魏佳丽轻快的脚步声,残忍而又压抑。
刘大飞原本以为,他这辈子终于要改变命运了。高薪的诱惑像是一道耀眼的光,把他从贫困的深渊里拖出来。他幻想着月入3万,远离工地的辛苦劳作,给家里买一套新房,给父母养老。然而,当他踏入缅北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就已悄然转动,把他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渊。
电诈基地的现实,远比他想象的可怕。刘大飞以为自己来的是一个高薪公司,但在简陋肮脏的房间里,他迅速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地方。眼前密密麻麻的电脑、电话,头顶是摄像头的阴影,随时监控着每一个动作。他必须每天不停地打电话,骗取陌生人辛苦赚来的钱,否则,等待他的不是罚款,而是更恐怖的惩罚。
他尝试着打电话,按照教导的话术骗人,可他的内心无比挣扎。40多天过去了,刘大飞一分钱也没有骗到。他曾想着退出,或者干脆逃走,可这片缅北丛林,逃跑的人从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
就在第45天,刘大飞的劫难来了。
那天,刘大飞因为心情低落,竟然一整天都没拨出几个电话。这一切,魏佳丽看在眼里。她的视线从监控画面中移开,脸上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她讨厌懦弱的人,特别是男人。在她的领地里,男人不是被榨取价值的“血牛”,就是被她用来发泄暴力的对象。
“把他带过来。”她轻轻一句话,几名打手立刻行动。
刘大飞被拖进了魏佳丽的办公室,手脚都被铁链捆住,扔在地上。他双目无神,心里早已预料到自己会遭遇什么。他听过很多关于魏佳丽的传闻,这个女人从不需要手下代劳,特别喜欢亲自惩罚那些不听话的男人。
魏佳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盯着地上的刘大飞,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冷得像毒蛇一般。
“一个月多了,一分钱都骗不到?你倒是挺有骨气。”魏佳丽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刘大飞面前。
刘大飞全身都在颤抖,但他没有力气说话。他只是无声地摇头,脸上布满了冷汗。
“真是个废物。”魏佳丽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她抬起脚,狠狠踢向刘大飞的腹部。刘大飞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如同虾米般蜷缩起来。然而,这只是开始。魏佳丽最擅长的不是折磨人的肢体,而是摧毁男人的尊严。
她抬起脚,瞄准刘大飞的下体,一脚重重踢了下去。
“啊!”刘大飞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
这一脚,直接踢碎了他的睾丸。魏佳丽脸上依然挂着冷酷的笑容,似乎她从中获得了某种病态的满足。她喜欢看到男人在她脚下哀嚎,喜欢看到他们的尊严被践踏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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