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批判总是伴随着犀利言辞,毫不留情,果断出击。然而这似乎是遥远的鲁迅时代的专属了,如今再面对文学批判时,总是一副温柔范,不舍得说。或许是为了不被反击吧,于是大家都互相保护起来,然而正是这种“温室”效果令人在温柔乡里沉浸。

昔日鲁迅对同时代的名人批判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批判标签的伴随下,彼时文坛灿然夺目,然而鲁迅似乎仍不满足,以“鞭打快牛”的力度自我脱缰,先行一步在独行的荆棘中跋涉万水千山,这些气度的加持,让鲁郭茅巴老曹的文学色彩异常鲜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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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今天,文学已经成了不敢提及的殇,无论是科技力量在社会占比加重,还是经济的高速发展,文学都已经完全边缘化了。在互联网时代的快速更迭中,文学几近堙没,取而代之的则是网络文字。不过,从不服输的一些文人墨客并不止于此耻,而是尽力保存着文学的脸面,所以他们发声很不客气,很有当年鲁迅的范儿。王朔就是这种背景下,最“耐不住寂寞”的批判者之一。

如今文坛谁主沉浮?不用说,余华、莫言,贾平凹、苏童等都是活动最频繁的文坛常青树。老将王蒙老矣,金庸、李敖、二月河以及雷达、陈忠实、路遥早逝。如果问鲁迅批过多少文人,应该问他没有批过谁。

文学界的郭沫若,还是胡适、林语堂、梁实秋、沈从文、张恨水等,非文学界最为著名的人物像京剧大师梅兰芳,如果去地质博物馆参观,连我国气象大师竺可桢也没有避免来自鲁迅的“问责”,国外大师也少不了,像奥地利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弗洛伊德说出人本欲望理论后,被鲁迅秒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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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更像是鲁迅在故意“找茬”,其实不然。鲁迅的年代距离我们已经上百年了,在欧洲文艺复兴之后,世界在二十世纪这一百年里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欧洲人引发的一次世界大战波及半个地球,亚洲来说,我们更是到了至暗时刻,从清末到半殖民地化,痛定思痛的文人们像鲁迅那样的呐喊者站了出来,一面自强,一面拿来主义,奔波救世。

于是也就形成了鲁迅那样的“急性子”,不合时宜和有违发展规律的,鲁迅必定会发声。与其说这是一种性格,倒不如说这是肩之责。一般来说,像鲁迅这样的批判“剑客”,自然是不顾及自身的荣誉,既然要批判,就已经将自己置身于“擂台”中间,不服来战。

据记载,鲁迅属于性格不大开放的人,善于独处,但以他的思想和言辞轨迹证明,鲁迅几乎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如鲁迅这样抛开一面,敢说的人,在现代也有一个,以他批驳过的人次和语言程度来说,差不多和鲁迅“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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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说金庸的武侠小说和琼瑶的言情小说看起来既跌份又恶心,对,这个人就是作家王朔,尽管自身“劣迹斑斑”,但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评价,倒是像文坛纪委一样,凡违了众志者,王朔必不客气。

王朔说余华最出名的小说《活着》写过《活鬼》,苦难写不过阎连科刘震云,凡谈及总是卡尔维诺。自己走不出去,又见不得别人好,王朔认为余华“跪”得最狠。当然了余华被批后,这种被“输入”的犀利却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余华的“愤恨”似乎泄到米兰昆德拉身上,说文豪昆德拉是三流作家。

难道是因为王朔是昆德拉的铁杆粉丝吗?如此余华也算是找到“算账人”了。

王朔批过余秋雨,言辞一样直击心灵。余秋雨是文坛老人,和陈忠实是一个年代的人,早年因为《文化苦旅》被年轻人熟知,是当代文化名人。但在王朔的眼里,余秋雨仅算是游记作者,哪能称得上是作家。并且声称他的作品在文学界真的是不入流,写点游记什么的完全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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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对余秋雨似乎是有感情的,据余秋雨公开说,当年王朔获得上海某文学奖的时候,余秋雨作为评委,是出了“力”的。但王朔批判不计较这些“大恩小惠”。他说余秋雨几乎是一个连小说都不会写的人,就搞一点散文也配称作家吗?

很多人喜欢都把余秋雨叫青春作家,谁没有年轻过,都是情怀的老东西。而且现在的余秋雨也不能称为青春作家了,他还在玩这一套,早就过时了,更何况现在的年轻作家搞得都比他地道多了。

余秋雨似乎有被王朔说“中”的地方,关于这些主观上的散文或是个人心中的青春文学,余秋雨一时间无言以对,或许是容人之心,也或许被王朔一语中的。要说王朔和文学圈里论战,出于他“文学痞子”的称号,可以理解,但媒体公众人物的白岩松也被王朔“找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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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印象中,白岩松本来是一个关心大众疾苦的公众媒体人,一个有良知的媒体人代表,除了没有大众喜闻乐见的那种幽默范儿外,白岩松几乎包揽了所有的认真与沉重的形象。然而前些年他自传了一部作品叫《痛并快乐着》,王朔买来看了一部分就放下了,便对白岩松“有话说”。王朔觉得白岩松这都是“装”出来的,他采访别人,或被人采访总是一副不太在意对方,眼神缥缈的外在形态。特别是他戴着眼镜,虽看不清眼神,但明显是奇怪的。

王朔说;白岩松在电视台上皱着眉头议论了好几年中国的事,除了“为民请命”、“关心民生疾苦”这些社会共识外,我不记得他还有什么个人观点。在这样的位置上做好自己最好,若要当真,也要别人当真,自己当真那就是真的欺世了。

而白岩松则一贯亲和的态度皱着眉头回复了王朔;我知道王朔也就评价鲁迅、老舍,想不到还把矛头指向我。并补充到,王朔是“狗眼看世界”,意识到自己得闭嘴,可还是没忍住。而王朔不甘示弱;白岩松自以为的真诚,不过是骨子里的做作,没有过人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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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与王朔年龄相当的文化人被王朔评价过,前文也提到,王朔连鲁迅、老舍等老辈作家也没有“放过”。其实王朔之所以如此“口无遮拦”,这和他的文风是很相像的。作为“文坛痞子”王朔不仅“单挑”文艺文人,甚至从社会现象及人性批评过四川人、陕西人,当然这都是个别人的个别现象,并不指所有人。

看过王朔作品的读者,应该记得小说《玩的就是心跳》、《我的千岁寒》里的主人公,王朔的文笔驾驭能力也是当代文坛少有的精炼,作为作家他常常从“最”真相入手,批判起来是不会顾忌他所谓“虚伪者”的面子里子。除了文坛之上,王朔还对看不惯的演艺界批判过,包括张艺谋,赵忠祥,以及侯耀文等等。

这就是王朔的批判史,除了和他针锋相对的李敖能“抵挡”外,其他多数大佬似乎都不为所动,认为王朔这是出于公众公知,责任心强。当然像“南侠”金庸业已仙逝,后人当惦念即可,曾经文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过是一时兴起,相互监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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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鲁迅时代,大家互相点评,不过是共同进步,希望文化更强大。也没有什么真正的需要动真格,甚至要去贬低人格,相信王朔的批判目的也不至于如此,鞭打快牛虽然不尽公平,但也一定程度上带动了大家的斗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或者再接再厉!

最后希望新时代的今天,文坛能兴旺发达,作为中国文化的主要载体之一,文学能担起时代脊梁的大任。你认为王朔的批判对文坛有效果吗?请在下方评论区留下你独到的见解和看法,欢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