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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长5分40秒的MV,歌手只出现大概十几秒。但这已足够,不仅展示出其强劲的声带机能,并且尽显其饱满情绪,简单讲,这短暂时间内已经将歌手演唱的能力彻底体现。而从镜头语言的角度来看,这样的设置恰好能完美呼应主题。这首叫《没有关系》的歌曲,是典型的情歌,确切讲是伤情歌。所以男主角只是瞬刻的出镜正好能够表达出感情关系中的“缺席”。

歌曲MV的巧妙还在于,全程大多数时间他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由此“缺席”的意味之上又增添了“无法忘却”的纠葛感。《没有关系》MV里女主角(宋芸桦饰)跟男主角(耿斯汉饰)通过虚实的互动,完成了一番极具张力的情感大戏。

看完,我的想法是:中文流行情歌领域,耿斯汉必须拥有姓名!

上一次发出如上感叹,是在《歌手·当打之年》在播期间,尤其突围赛时演唱《你的一生我只借一晚》,更让我见识到他诠释情歌的专属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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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识度重点是:刚毅。请各位问自己,有多久没有听到这般刚毅的男声情歌?有太多歌手选择绵长曲线的声线传达温婉,而他,是干脆的直线,动态大,力量强,实时彰显男性气息的柔情与热血。

通常,以如此方式演绎情歌注定会制造出场面化的听感,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在节目里非常容易出效果。这是天然优势。同时耿斯汉讲究的点还在于,虽然有着强有力的声音形态,但他懂得控制,如此就达成出一种理想化的状态:硬实但不僵,粗放但不野,始终都有一股拿捏得当的分寸感。这分寸感会让深情更加绵长,让激情更加灿烂。

这点,在最新发布的歌曲《没有关系》里就有具体体现。按照我自己的理解,这首歌曲足够成为“男子汉情歌”的范本。

这自然应当是“男子汉”跟“情歌”的完美结合。“男子汉”讲的是,歌曲里充满男声的根源气质,粗线条以及金属质感。拿《没有关系》来讲,主歌部分的缓慢铺陈,他的人声里积攒着充沛的磁感,虽然属于抒情但有足量的粗放意味。随后跟随旋律上行的是他不断攀升的声量,此刻金属质感就同步出现,虽然压缩感不强烈,但他凭借强悍声带机能所传达出穿透力的相当可观。直观听感就表明,这是一首属于男人的歌曲,或者说,这是一首站在男性视角表达情感的歌曲。

此处需要强调的则是他的控制,副歌部分很明显,混声模式基底之上保持平衡的意识非常清晰,人声在强与弱之间动态发展的处理简单有效地模拟出酸楚和释怀混杂的复杂心情。虽然硬派但并不僵化,这位“男子汉”拥有着精妙的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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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歌”讲的是,情绪饱满,情歌的内核必然是情绪,所以如何处理情绪输出可以看出歌手的思路。关于演唱时的到位情绪,早在《歌手·当打之年》节目时我就发现了。《你的一生我只借一晚》里耿斯汉在台上“把自己唱哭”的情景我至今印象深刻。他的代入感极强,将个人经历完全跟歌曲内容相融合,唱着别人的歌曲,表达出自己的感情,没有丝毫脱离,这即是在强大情绪动态基底之上的沉浸。

来到《没有关系》,则是另外一种情绪,克制。相比于释放,克制或许更难拿捏。克制并不是彻底的压抑,而是有意识控制住翻腾的情绪,这里面涉及到“对抗”。也就是,克制本身也属于是动态,必须要有力量的抗衡才最真切。两段主歌,虽说是以平缓方式在演唱,但其实有隐秘的“对抗”,歌词文本的叙事用对比来呈现“没有留你”和“懒得放弃”,“没有怪你”和“选择安静”,“没有悔意”和“紧握手心”,“没有逃避”和“扬长而去”,诸如此类都是以矛盾的语义构建情绪“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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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样处理的?克制住情绪,多是基于气声如常般诉说。越是平静就越突显不安,越是淡然就越进阶崩溃,耿斯汉的情绪把控,有着戏剧化的精准。这样的情歌听来,会有丰富的层次感,他的情感就会因此立体起来,进而他的音乐人格也就饱满起来。

“男子汉情歌”是不需要太多花样加持的,像《没有关系》这样纯粹、朴质又不乏丰富就是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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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歌曲的出色,还因为有华语乐坛顶级“金三角”之称的吕祯晃、彭学斌、郑楠联手,为耿斯汉完成了私人订制。词曲创作简洁明快,适合他Vocal能力的发挥,不需要太复杂的词句与语句,在直白表意的过程里,他的声线足够填充空隙与留白,并且营造出多样变化。而有必要的反复则有进一步强化人声特质的作用,反复唱段里,属于他的刚毅跟柔情无比鲜活。

编曲制作主体则是依遵情歌范式,Piano Ballad为框架加入英式摇滚成分,前者是在呼应情歌的主线,后者则是为高潮升华而准备,也是在重申耿斯汉硬派摇滚的风格标签。关于编曲,我个人喜欢的点还有末段衔接摇滚乐器演奏以及耿斯汉Belting实唱的合唱团元素,颇具Gospel意味的男声和声唱出Hook旋律,既强化了歌曲的记忆点,又将一首情歌的意境拔升到了疗愈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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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是悲情与力量共存。

这样的情歌拥有摇滚抒情最核心的特点,舒缓跟提振是交互的,伤感跟奋起接续循环的。在里面可以听出个体的细腻情绪,也能体验到宏大阵仗,这应该就是最完满的耿斯汉风格。由此我想,他完全可以按照“男子汉情歌”的思路产出属于自己的情歌系列。当我了解到《没有关系》是其2020年“走心三部曲”的先行曲时,我意识到他正在以可行的方式,进行着个人音乐品牌的打造。

耿斯汉成为“男子汉情歌”的代名词,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