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字博物馆三楼少数民族文字展厅内的民族大团结油画局部。(王建安 摄影)
中国文字博物馆馆内展示的西夏字:敕燃马牌(右起上下读)。(王建安 摄影)
西夏钱币,天庆宝钱(右旋读)。(王建安 摄影)
中国文字博物馆收藏的辽代“天朝万顺”钱币(契丹大字)。(王建安 摄影)
中国文字博物馆馆藏文物标志牌。(王建安 摄影)
位于河南省安阳市人民大道东段北侧的中国文字博物馆,是经国务院批准建设的集文物保护、陈列展示和科学研究功能为一体的国家级博物馆。在我国历史上,有一些少数民族在创制本民族文字时深受汉文化影响,借用汉字并加以改造。其中,中国文字博物馆三楼展厅馆藏的辽代 “天朝万顺”钱币以及西夏敕燃马牌的文字就是模仿汉字的代表。
武侠小说《天龙八部》中,有北宋、西夏、辽多个政权并立。唐朝灭亡后,先是五代十国的分裂割据,后是辽、北宋、西夏的并立,再后就是金灭辽、北宋,形成金、西夏、南宋并立的局面,最后蒙元政权一统天下。宋朝和少数民族政权战争不断,但议和后,都出现了长久的和平相处时期,因而宋朝民族关系的基本特点是民族政权并立,有战有和,和为主流,同时进行经济文化的交流。
辽、西夏与北宋议和之后,为促进社会发展,他们效仿汉制巩固统治,学会农耕、学习汉族的政治制度、模仿汉字创造文字、学习汉人的生活习俗等。契丹与西夏两个王朝一个雄踞东北,一个统领西北,他们都是以少数民族为主体建立的政权,也都是在开国之时创制了本民族的文字,创制文字时皆以汉字为蓝本,文字形式与汉字相类。
历载,契丹“唯刻木为信”。契丹民族文字,分为大字和小字两种,契丹文字主要用于刻碑记功、写诗译书、刻写墓志、制作符牌等。中国文字博物馆藏辽代“天朝万顺”钱币(契丹大字),钱文为简笔契丹字,背文阴刻笔画繁多契丹小字,背文多属吉语之类,制作和书法均称上品,中国古钱珍品之一。
西夏字又叫“番字”、“河西字”,主要流行于宁夏、甘肃和内蒙古本部地区,是11至13世纪间西夏王朝的官方文字,记录的是党项话。西夏字的总数在6000左右,基本笔画仿汉字。由于有出土字典的帮助,当前能够准确认识的西夏字约有2000,解读一般的文献不太困难。现存的西夏文资料除了传世的少量碑刻、印玺和钱币外,绝大多数都是20世纪在内蒙古、甘肃、宁夏等地出土佛教著作和中原儒学、医学著作。西夏敕燃马牌,这件文物现藏于国家博物馆。敕燃马牌,意为“敕令驿马昼夜急驰”,常用于军队中十万火急的军令传达。由上下两块整合组成,一块存于朝廷,一块存于驿站,见牌合符后放行。这是西夏国仿制中原地区的管理制度的历史见证,汉语中的“符合”一词正源于这种古代的符牌制度。
在我国现在的五十六个民族中,并没有契丹族、党项族,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神秘“消失”的呢?契丹族和党项族在发展过程中由于朝代灭亡或遭屠杀等历史原因,最后不复存在。辽灭后,一部分契丹人融入蒙古、高丽等少数民族,其余则进入河北和山西,本民族的特点渐渐褪尽。契丹作为一个完整的民族在元代已不复存在。西夏亡国后,党项族人遭受蒙古人屠杀,失去了共同生活的地域,少数幸存者不得不与其他民族间错杂居,从而渐渐为藏族、蒙古族、回族等族所同化。契丹、西夏文字虽然行用了300余年,但随着辽、西夏政权的灭亡,也就随之废止了。今天,契丹、党项这些族称已经不复存在,但其草原文明的基因早已植入于中华文明的多元一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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