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丈夫和仆人搞到了一起,怀上了仆人的孩子,丈夫发现他们的不轨行为后,淡淡一笑道:“把孩子留给我就行!”
这个女人叫做康妮,她的丈夫叫做克里夫,是个贵族,她也是个贵族,两人的婚姻被看作是门当户对,金玉良缘。
事实也是如此,两人婚后的生活十分甜蜜,你侬我侬,然而,好景不长,刚刚度过蜜月期,就赶上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丈夫克里夫应征入伍,上了战场。
康妮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丈夫凯旋,锣鼓喧天,她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可是当丈夫出现的时候,她傻眼了,原来丈夫受伤了,坐着轮椅回来的,下肢瘫痪。
她强颜欢笑,把丈夫送进了卧房,送走了宾客之后,两人相对无言。
本想着丈夫的回归,他们会像从前一样的幸福,可是丈夫瘫痪了,丧失了做男人的能力。康妮是爱他的,每天都尽心尽力的照顾他,而他也适应了这种生活,只是少了床笫之欢。
康妮每天都帮着丈夫擦身,带他出去遛弯,但这样的生活,并不是她想要的,她还是一个妙龄少妇,身体的渴求已经写在脸上。
他的丈夫克里夫也爱她,而且,他还是贵族,需要延续香火,来继承他的财富,可是他自己做不到了,于是,他就想办法,让康妮找个情人来替代他,帮他生个孩子。
康妮极力反对,但克里夫依然照住不误,他找来了很多贵族过来派对,舞会上,有个帅气的贵族男子和康妮翩翩起舞,克里夫眼里带着笑意,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好也是贵族血统。
然而,康妮并不买账,她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于是,她来到了树林里散步,发现了一个健壮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正在劈柴,男人独有的味道吸引了她。
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男人见她过来,知道她是这里的主人,对她很是恭敬。原来这个男人叫做克勒斯,是克里夫的手下,退役后在这里做他的护林员。两人交谈中,康妮对他十分有好感,而克勒斯保持着对主人的尊敬,不敢有半点无理。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康妮起身告辞,可是刚刚走出去没几步,竟然下起了大雨,两人都被淋湿了,只好返回木屋。
克勒斯脱掉外衣晾晒,而康妮也围坐在火炉旁取暖,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看懂一个人的心思,康妮看着勒克斯的样子,心里暗生情愫,一次不经意的触碰,两人靠在了一起,并紧紧相拥。
也许是康妮压抑的太久了,这次她忘记了一切,飞蛾扑火般的放下了所有的防备。经过这次,康妮彻底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两人经常在一起缠绵。
直到康妮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这才告诉了自己的丈夫,丈夫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有了孩子了。但是,康妮没有告诉他男人是谁,因为克勒斯不是贵族,但是纸里包不住火,最终丈夫还是知道了这个事情。他十分愤怒。
不过,康妮最终决定放弃一切,和克勒斯在一起,丈夫只能祝福他们。
这是英国作家劳伦斯的作品《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一书当中讲述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人们生活在一个被冰冷机器所掌控的工业时代。
说到底,康妮本质上是个活泼、开明的姑娘,她精力充沛、身体健康,从小接受的是自由的教育,这种死气沉沉又毫无盼头的生活实在令她窒息。
克里夫的婚姻观点,其实就是对英格兰传统的捍卫。特别是克里夫所在的贵族阶层,他们普遍只是将婚姻视为一种维护社会现行秩序的手段。从某种意义上说,克里夫已经成了工业社会中一个失去人性的冰冷“机器”,不仅自我否定了肉体的价值,阉割了内在的生命力,也间接压抑了妻子的本能。难耐压抑婚姻的康妮,只能经常去最接近自然的庄园林场排遣自己的苦闷。在这个过程中,她结识了查泰莱家的守林人。
女主人公康妮是英国查泰来家族继承人克里夫之妻——一个自信优雅、活泼迷人的贵妇人。可是她的新婚蜜月期刚过,丈夫就不得不在一战的炮火中奔赴前线。六个月后,克里夫拖着在战火中被炸残的下肢回了国,成了一个终生不育的男人。
劳伦斯笔下的梅勒斯是一个出身工人阶级,但受过良好教育的健全男子。他独立强悍、有情有义,但却在感情上屡受伤害。在小说中,劳伦斯一共描写了康妮和梅勒斯的七次情事。
在这个过程中,康妮一步步实现个人的性觉醒,一点点地放下了内心的阶级权威。从前两次床笫之欢的被动到后续的主动,从最初的忐忑拘谨到后来的林中温存、雨中交欢……
劳伦斯通过对这种性体验细致入微的描摹和放大,表现了主人公微妙的人性转折,正如邵洵美所评价的:“康妮‘性的复活’,即是她‘人的复活’。”在劳伦斯笔下,“性”其实可以解构为一个生命力的强大载体。也正因如此,他所呈现出来的“性观念”,并非是一种不受任何道德约束的原始肉体狂欢。
那一年,克里夫29岁,康妮年仅23岁。这个身体强壮,浑身洋溢着雄性气息的健康男人,激起了康妮压抑许久的生理本能。这本书因为大量的大尺度描写,曾被封禁70多年,据说,白鹿原中的田小娥的塑造,是陈忠实从此书中找到了灵感,而贾平凹的废都,也是因为这本书而一挥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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