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西洋美术理论和创新思想的影响,当代官方书法基本成为丑书的天下。这种书法徒有传统碑派书法的外形,缺乏魏晋名碑的气度。往往燥气满满、丑陋不堪,传统书法爱好者将其称为丑书,可以说是实至名归。对于“丑书”这个名字,很多拿着国家俸禄的所谓的丑书家却很不服气。
这些人引经据典为自己辩解,反复强调丑书不丑。其实这种辩解是苍白的,书法看的是结果,而不是你逻辑上有多么完美。即使再符合西洋美术理论,如果不能像古人的经典作品一样见功见性,就失去了书法的价值。只重视形式的变化和所谓的感情宣泄,无法愉悦观赏者的心灵,最终沦为西洋美术的一个分支。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批判丑书,一些人坐不住了,开始站出来挺丑书。除了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书法院的一帮专业人士,美术学院的教授也加入了鼓吹丑书的行列。美术学院有两大丑书阵营,北有中央美术学院,以王镛为代表;南有中国美院,以王冬龄、白砥等为代表。尤其是中国美院,比起中央美院来,在书法西洋美术化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像王冬龄的“乱草”书法,完全抛弃了汉字,沦为西洋美术的附庸——线条艺术。
白砥虽然号称坚持传统,其实也是在以西洋美术理论解构书法,只是走得没那么远。单纯从形质上看,还没有脱离传统,不过思想上已经西洋美术化了。他的字片面地追求形式,忽略了书法的精神内涵。嘴上也在讲传统书法的精神气质,比如他在挺丑书的文章中就表示:“中国书法,在历史上也并非都是漂亮一族。三代金文,古朴自然;两汉隶书,茂密沉厚;南北朝碑版,峻拔奇伟;大唐书风,雄杰郁勃……”
石鼓文↓
尽管他看到了碑派书法的强烈精神气质,但这种解读是表面的,对于有别于秀美风格的雄强书风来自何处?怎么获得?则茫然无所知,从他的字中就能看出,丝毫没有这种正大、雄强之风。这也是学院派书法的局限,由于其书法教育方式是建立在西洋美术体系之上,从开始就过分注重形式,而对传统书法的“气”持否定态度,这就注定了学院派书法写不出气质来。
魏碑↓
白砥在圈内的名头很多,他原名赵爱民,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鲁迅美术学院、山东艺术学院客座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委员、浙江省文联委员、浙江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西泠印社社员。尽管高帽子不少,也都不是山寨的,至于花没花钱就不得而知了,但他的作品入古不深,形质还有问题。
上:白砥临《廿七帖》下:《廿七帖》
其临古的作品离形似的要求都相去甚远,而且还有一个更为致命的问题,点画刀刻的痕迹很重。一般是长期临摹石刻、木刻本才会有这样的弊病。在临写的时候不必刻意模仿这种刀刻的痕迹,因为这是石匠刻意加工的结果。显然白砥教授并没有透过刀锋看笔锋,将刀刻痕迹一并模仿,久久成病。
上:白砥临《伯远帖》下:《伯远帖》
由于刀没有笔灵活,反映到字上,给人的感觉磕磕绊绊,缺乏书写的流畅性。临写有这样的问题,他的创作也是结体松散、歪斜,点画刀刻痕迹明显,板滞不自然。很难想象这是中国美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的水平,难怪被网上评为十大丑书之一。
白砥作品↑↓
其他诸如隶书等书体,也存在刻意、造作、结体乖张的问题,这都是学碑不化造成。没学会碑派的结体和精神,倒是把碑派的弊端掌握了。他的字比常见的丑书好一点儿,就是没有那么燥,但要说以这样的字成为中国美院教授、博导,根本无法服众,玩笑开得有点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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