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哀公问社于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释:鲁哀公问宰我,土地庙栽什么树。宰我说:夏朝栽松树,商朝栽柏树,周朝栽栗子树,意思是使人民战栗。夫子听了这话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进行的事不用劝谏,都是过去的事,不必追究。

社:古代指土地神和祭祀土地神的地方。"社"是土神,"稷"是谷神,古代君主有祭社稷的传统,社稷合称代指国家;社,地主也。——《说文解字》

咎:灾祸,怨仇,过失之意;咎,灾也。——《说文解字

论:宰我借周朝栽栗子树的事,讽刺形式主义之于人民的害处。封建统治阶级妄图用礼法的精神意象压迫人民,使人民战栗而屈服。人民屈服了么?夫子的态度相对柔和,以既往不咎的宽容诠释道德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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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意识的载体,形式主义是意识的表现方式,尽管不是很准确,却是求证得正的必然结果。古今多少人和事,能为之记录流传下来的,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其合理性是对未来的意识呈现,起到标识的作用。而之于今天的节点,意识也总在不断的被感知,不断的被塑造,表达相似的部分得以记录流传,不相似的又隐匿于意识的茫然。今日不读论语,怎知古人对自然的认知?怎知"社"所代表的意义?松柏何以为证,栗树到底是战栗之意还是"礼术"之意?在意识被赋予象征意向的形式主义中,话语权的定义还是在被个人解读。

过去的事不说,是意识意向已经被创造出来,无论对错,都具有参考价值;现在的事不说,因意识意向正在被创造,当下仅以个人意识判断价值,则贻误了现在,怠慢了未来,未来也总有更准确,更完美的解释。

返回意识的底层,意识是与生俱来的,是自完整而不可具体的,任何对意识的解释都是在破坏意识的平衡。一切交流中的意识,是问题也是答案。时间是孤独的,人总有等待,以既往不咎的态度,等待意识的觉醒,或许就是人所追求的道吧。